领导层霸占了位置那么多年,还搞了个允许儿子继承地位的法律。
平民想要坐上去难如登天。
“也不一定吧,那位也在呢,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位,就是姓暮的那位alpha。”
有人反驳:“而且顶层现在不只有alpha领导了,有一位你们忘记了么,他继承了他父亲的位置,但他是个oga。”
这话一出,大家的信心又回来了不少。
确实,很多事情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
他们的实验不是没有意义的,相反,他们的成功反而会给正奋斗在一线的平权者带去莫大的信心。
……
谈颜玉昏迷了,但他还有意识,他知道自己处于昏迷的状态,也知道自己是因为腺体炎症才会晕倒。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松山市的那家医院,地板依旧是不吉利的暗红色,墙壁上布满岁月的痕迹。
在现实中没能观察到的画面,在梦却十倍百倍地放大了。
墙壁上类似于撞击的痕迹其实是病人的抓痕。
一道道指甲印在氧化后,边缘变得焦黑,内里的白墙被空气侵蚀,变成了火烧纸张的颜色。
松山市的医院没有问题,但他们医院里的精神病患者非常多。
但那些病人无一例外都是alpha。
谈颜玉沿着楼梯爬上三楼,手术室亮着红灯,里面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
他捂着耳朵蹲在楼梯口,很快,手术室打开,医生和护士分站两边,从里面推出来一张床。
床上躺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
那些人仿佛没看见谈颜玉,推着床朝他直直地撞过来。
眼看着就要来不及避开,谈颜玉甚至都还没站起身来。
他紧紧闭上眼睛,一阵凉风吹过,手术床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混乱中,有人在喊:
“快快快,手术失败,赶紧上吊针。”
距离最近的时候,谈颜玉鼓起勇气睁开眼睛,他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正是他去检查那天,出现在他主治医生病房里的那位医生。
这位医生的手腕被割开了一道口子,切口干脆利落,血液顺着床的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
落在地上,融入暗红色的砖块中。
很难确认这些砖块一开始究竟是不是暗红色。
也许是后来人的血液染红了它,或者,它靠着这些鲜活的血液才不至于掉色。
“该死,这次又没研究出切断腺体跟血液连接的办法,该想个新办法了。”
本以为人都走光了,听见说话声谈颜玉才发现原来手术室里还有人。
苍老的音色非常耳熟,它大着胆子往手术室的方向走了两步。
看清手术室内的场景时,他喉结滚动一轮,脸色乍然苍白。
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