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不熟,加上受害者反抗,事后清洗身上的血迹,才需要花费一整日的时间……
对于如今的‘作品’,刘有束并不满意,因此将被害者丢回了家中附近……
只因这并不是让他想要收藏的作品……
……
在言淡看完记录沉思的时候,温良也问到了些许线索。
“你说你见过这姑娘?”
蓝衣学子又仔细看了眼画像,“应当不会错,那日我见着殿侧刘兄正和这位姑娘讲着话,虽未见着正脸,但我记得姑娘右侧面颊上有一颗大痣,位置一模一样,梳得也是画像这个发髻。”
言淡在侧旁听见,思忖着,面颊上有痣的是朱绣绢。
她听温良又问。
“刘兄?你可知其名。”
“刘有束……”
“你可见过他和其他人接触?”温良将画像一一又展示了一遍。
“那便不知了。”
“这位刘有束现在可在此处?”
蓝衣学子摇了摇头,“晨间便没见着了,可能是下山了。”
又下山了?
言淡站起身,“我看你们这儿的房间都是两人同住,刘有束的同屋是谁?他在哪?”
这次蓝衣学子倒是能答出来,“刘兄的同屋是曾兄,名为鹤岩……曾兄一向刻苦,从不下山,此刻一定在屋子里苦读。”
说完抬手指向二排偏右的一间屋子。
言淡听完望了望那屋子,又看向温良,“刘有束既然和被害者有所接触,不如问问和其住在一处的曾鹤岩,看看此人行迹是否有可疑之处。”
匣子皮囊案
“既然这学道弟子说曾鹤岩常年在屋子里苦读,怕是极少出门,自然不会知晓刘有束在外边的行动。”
温良并不像言淡有金手指笃定凶手,跟来了紫曦观后见到许多人和事,也有自己的考虑。
虽已问出刘有束可能与朱绣绢有所联系,但那学子到底只看见过一次,甚至只是个侧脸,右边有痣的姑娘并非只有朱绣绢一个……所以温良并不完全相信这蓝衣学子所言,仍旧寄希望于找到黑衣道士说的那位学道弟子。
他犹豫片刻,婉拒了言淡,“不过言捕快说得也有些道理,我这边还有几人未问,说不定有人见过道长说过的那位学子。所以,我们分头去问更为稳妥。”
“好,那我便去了。”言淡没有证据,不好直言这两者本就是一人。见温良婉拒了自己,拱了拱手,便朝那屋子走去。
走近过道,从窗口路过时便听见里边的人正在摇头晃脑的朗诵。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