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倒了盏茶,咕咚咕咚喝下去,说:
“贵妃手伸的再长也没办法亲自过来搜东宫这边,这个主意好。”
魏衔玉看他喝水,不知道怎的自己也感觉很渴,他去拿杯子,自己也喝了一大口,但身体里像是有什麽火在烧一样,他看着宁迢,舔了舔嘴唇:
“殿下,你热吗?”
宁迢点头,喃喃道:
“是不是你这炭火烧的太旺了?”
魏衔玉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好像意识到这是什麽,脸色一沉,攥住衣袖。
宁迢盯着他,脸烧的越来越红,身体也支撑不住往椅子下面滑:
“我怎麽觉得不太对劲啊?”
魏衔玉急忙接住他:
“殿下。”
宁迢倒在他怀里,触碰到他的手,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他喉结微动:
“衔玉……”
魏衔玉被这一声喊的头皮发麻,他隐忍道:“殿下,糕点里掺了东西,找人去请太医吧。”
宁迢没他那麽好的定力,他刚刚还闻了瑶环身上的香,现在整个人都处于懵懂状态里,他凭着本能攥着魏衔玉的衣袖,难受地在他怀里乱动。
魏衔玉本来就忍得要疯,他摁住宁迢,制止道:
“殿下,别这样。”
宁迢看着横过来的手,低头轻轻用嘴唇碰了下。
啪,一下,魏衔玉脑袋里的弦崩开了。
他抱着怀里人就开始亲。
宁迢搂着他的脖子和他唇齿缠绵地亲了一会後。
魏衔玉把他抱起来,他看着怀中意识不清的人,自言自语道:
“我也中了毒,殿下,这可不能怨我……”
夜半时分
魏衔玉停下动作,低头去亲宁迢的额头,问他:
“殿下,我是谁?”
宁迢瞳孔失焦,张着被亲肿的唇小口喘息。
他擡起无力的手,摸了摸魏衔玉垂下来的头发,动动唇,说:
“衔,玉……”
魏衔玉心满意足地俯下身,把他揽进自己怀里,亲吻他的肩膀:“迢迢。”
“药效还没解,我们继续吧。”
他动了动身体,很快,宁迢又陷入意识不清的状态当中。
翌日
“殿下,该去上早朝了。”
“殿下?”
“殿下——”
没人理她,丹桂往里走,行至长廊处,被扇蓓和田萝拉住。
扇蓓说:“丹桂姐姐,殿下和太子妃在屋里歇着呢,闯进去不好。”
丹桂急道:“可这都快辰时了,上朝要晚了!”
“往日殿下都是卯时起,今天这是怎麽了?都快辰时了还没起来……”
田萝毫不在意道:“肯定是和我们太子妃昨天晚上折腾太晚,累着了呗,殿下起不来,丹桂姐姐你托人告个假不得了。”
她说的坦坦荡荡,丹桂听的面红耳赤,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