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去说什麽?说殿下病了?”
扇蓓捣了下田萝,然後出主意道:
“就说殿下昨日处理事务忙的太晚,感染了风寒。”
这个理由确实能维持宁迢的形象,丹桂点头答应:
“好。”
送走丹桂,扇蓓和田萝舒了口气。
扇蓓戳了戳田萝:“你刚刚说的也太自然了,好像真是那回事一样。”
田萝奇怪看她:“什麽叫好像,本来就是啊。”
扇蓓表情呆滞一瞬:“什麽?”
田萝拍了下手:“哦,对,後半夜在这守着的是我,你去睡觉了,没听见也正常。”
“扇蓓,我跟你说,他们动作太激烈了,我想在外面打个盹都不成……”
扇蓓嘴唇微张,满脸不敢置信:“啊?他们昨天晚上……就,就……”
田萝难得在她面前摆出一副成熟姿态,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是这样的,太子和太子妃做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吗?别大惊小怪。”
扇蓓:“不是……那,那殿下他是,他是太子妃的角色,还是太子啊?”
田萝回忆片刻,摇摇头:“不知道,但是太子声音多一些,後面好像还哭了,而且以咱们殿下那体格,我觉得,他应该是上头那个。”
扇蓓听的脸烧得慌,她打了下田萝:“你怎麽一点都不害臊啊?去去去,去提前烧水去,万一待会他们要用。”
田萝乖乖提起桶去打水。
屋内
魏衔玉已经醒了,他轻轻用指尖描绘着宁迢的脸庞,而後又去亲他的唇。
终于是我的了。
魏衔玉勾起唇角,把人抱进怀里,大手肆意在他身体上游离。
宁迢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眉头紧蹙起来。
魏衔玉见状,停下自己作乱的手,重新躺到回他身侧闭上眼睛。
又过一会,宁迢悠悠转醒。
腰间酸软和身後难以啓齿的火热痛感让他瞬间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和魏衔玉激烈的接吻,在这张大床上抱着滚来滚去,自己後来还主动在他身上……
一幕幕在脑海中划过,宁迢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
他和魏衔玉做了那种事??!
自己还是……还是下面那个。
宁迢不太能接受这件事情,处在巨大的冲击中久久不能回神。
魏衔玉侧过身,慢慢睁开眼,佯装刚醒的模样看向宁迢。
宁迢和他四目相对,沉默片刻後,魏衔玉扯住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一脸慌乱,脸颊上还带着点粉:
“殿下……昨夜之事,是我冒犯了殿下。”
宁迢脑子一片混乱,他没法说“无妨”这两个字,也不知道该怎麽和魏衔玉相处,想了很久,他才说出来一句:
“是那糕点有问题。”
他去摸自己的衣服,头也不敢擡:
“衔玉,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魏衔玉表情僵住:“意外?”
宁迢套上裤子,掀开被子下床:“对,意外,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好,抱歉……”
宁迢一直不敢看魏衔玉,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变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