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身上烫得惊人,自我疏解完全不顶用,那群孙子在酒里下的量太大,身体奔嚣叫窜的燥意容不得他再忍。
霍时洲沉默两秒,把他手拿开,面无表情道:“不行。”
喻池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牙齿重重咬上了他的後颈,发泄道:“那你来!”
霍时洲疼得低呼声,哑声忍耐,“我不趁人之危。”
“我上你,又不是趁人之危。”
霍时洲再次打出一个问号,撑着身子爬起来,“我去给你……”
下一秒。
…(删减)
霍时洲瞳色倏怔,猛地颤了颤身子。
一瞬间掐住了喻池的脸,眸底泛着压抑猩红,粗声质问,“那我们现在算什麽?”
“喻池,你把我当鸭子了?”
碎发湿漉漉遮住了眼睛的欲望,喻池能用享受身体的触碰,在距离拉开的刹那,眼神闪动着落在了某处。
“你*了。”
“……”
被隔空猥亵了。
霍时洲滚了滚喉咙,听着水龙头里开出的一股股水流,理智似乎也在连串的水珠里溅得四分五裂,碎了碎了碎了碎了……
稍微分神。
他再次被小混蛋扑上来死死缠住。
…(删减)
霍时洲身体僵硬得像铁板,站在原地忘了挣扎,心想完蛋了……再来一辈子他还是被强迫了,单方面的。
同样一个人。
一样的流氓小疯子。
太烫了……
霍时洲控制不住陷进泥泞的沼泽里,听见干哑控诉的一声。
“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不是人?
恨我?
霍时洲觉得好笑。
翻脸不认人的混蛋不是我。
是你。
需要人的时候什麽好话都说得出,不需要的时候转头就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没良心还倒打一耙的混蛋。
可他耳根子软,而且掐在身上的力度实在太痛了,牙齿咬人又不要命,再这样下去肩膀都得被啃下一块肉。
他抓起喻池後脑勺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那双迷乱的眼睛,“认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