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喻池下手力度更重了,带着股嫉恶如仇的意味,“扒丶皮。”
“……”
也行。
这个也算认识。
他想了想,又问,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明天醒来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吗?”
喻池像不太理解他说的话,摇了摇头,发梢的水珠噼里啪啦全甩在了他脸上。
尔後再次扑到他怀里,带起浴桶里的水声哗哗。
算了。
他跟一个精虫上脑的醉鬼讲什麽道理。
霍时洲微微蹙眉,临秋天温度转凉,实在不适合再这样僵持下去。
视线落在门口奔跑途中从口袋里掉在地上车钥匙和手机,他伸手掐住了喻池的脸,捏得脸颊两侧肉鼓起。
“好啊,我帮你。”
*
群演的工作时间安排比较灵活,基本上没有固定的位置,都是当天到了现场安排角色。
每天喻池都是五点起床,六七点到现场,生怕群演的位置都被别人抢光了。
一觉醒来,喻池从枕头底下扒出手机。
瞄了眼时间,十一点半。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三秒後又躺了回去,双腿在半空气愤地乱蹬,气昏头。
……操,八百块没了。
刚睡醒,喻池嘴巴涩涩的有点干,放空脑袋不出五秒,床板轰的声!
噌的再次坐起来,眼睛瞪得滴溜圆。
等等。
昨晚……是霍时洲送他回来的吧?
然後,然後……
喻池瞬间清醒,莫名想起昨晚一瓢瓢冷水浇下来的激灵,他缠住了霍时洲……
然後他俩干嘛来着……
“喻池,你个变态!!”
“说好的在冷战,你凭什麽亲我?”
“喻池,你在发什麽癫!一次就够了,你还来!”
“操,你他妈下手……!”
“喻池,我是你白嫖的鸭子吗?我很贵的知道吗?”
“你不跟我说你是直男吗?”
不是反攻。
我不写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