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算依靠男人、贤妻良母、放弃我能做的一切。”
他们会像关不上的机械设施,吼个不停:“你这是违背道德!”
“你这是白眼狼!”
“不孝女!”
“你不嫁人,以后怎么办?”
“你不生儿育女,你丈夫……你婆婆……你身边的人……你……”
“就没有这样的事!”
他们会说不应该。
曾几何时,更年幼时,
我听过他们的话,仍未被他们的应该不应该阻断执念。
如今,年岁增长,经历渐多。
同何泽已经走过很多岁月。
同童怜、骇珠、卿鸣,联邦,红皇后,
乔承焕,
特殊调查局三处,
已经度过了许多个分分秒秒。
从始至终,很少违背自我意识,说:“你不行。”
“你不该。”
“你不可以。”
“你不能够。”
“你做不到。”
很少违背自我意识,说这些话的人,从始至终是眼前这位刚洗过澡的、大我千千万万岁的男士。
他在以前看着我成长,后来陪着我经历,现在陪着我偶尔闯祸、偶尔任性,持续地走向余生。
我很少,或者是几乎不会,对他说“喜欢”亦或是“爱”,他也从不直白地说这些。
我们两个人总是以一种委婉地方式。
——和工作时大相径庭地方式。
——和习惯大相径庭地方式。
我很喜欢这位曾陪在长辈身边,身为长辈伙伴的男士。
很爱。
当然是,上一行第二个字符。
我这样想着,却已经写到这篇日记末尾。
其实,那天晚上,
到了最后的最后,我想起来很多东西。
我当时,轻轻喊了他的名字,说:“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