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不髓味地追寻她的舌,感叹她的美。直到察觉郁凉竹呼吸不顺畅,他才不舍的松开。
密闭的车厢里回荡两人的粗喘,郁凉竹听得脸红耳赤。
她想下来,但白时楷牢牢地将她桎梏在方向盘和他怀里,一点间隙都不给她。
待稍稍平息后,白时楷用大拇指腹刮过她的耳廓,“刚才躲什么?”
郁凉竹颤栗地摇摇头。
“弄疼你了?”
郁凉竹摇头。
“不想我亲你?”
当然不是,郁凉竹说不出话,只能继续摇头。
“不喜欢我这样亲你?”
郁凉竹还是摇头,头低垂得快埋到胸前。
白时楷突然闷哼一声,捧起她的脑袋,“太近了。”
什么太近?郁凉竹还没反应过来,白时楷又问她,“是因为害羞?”他的指腹使坏地划过她敏感的后颈。
郁凉竹怕痒地侧了侧身,这次点了点头。
白时楷抬起两人十指交叉的手,在她的手背深深一吻,仿佛要落下烙印。“郁郁,在我面前,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好不好?”
郁凉竹还没回答,白时楷又毫不客气地含上了她的唇。
这次,他有经验地把郁凉竹抵在他胸口的手环上他的脖子,不让郁凉竹再有反抗机会。
郁凉竹推不开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向后仰。
“哔!”
一道悠长的车鸣声打破情潮,白时楷恢复些理智,将郁凉竹颠回怀里,再将车熄火。
“我该回去了。”
郁凉竹轻声说道,她不敢轻易动,害怕碰到现在还不能碰的部位。
“嗯。”白时楷窝在郁凉竹的颈窝处,她的沙发(fa第四声)会时不时地划过他的下颚线和喉结,在无意识间引燃他本就未彻底熄灭的火星。
周围归于寂静,郁凉竹身子都要麻了,白时楷才终于放开她,将车门打开,抱她下车。
“我可以自己下车的。”郁凉竹小声地说。
“我知道,是我不想离开你。”白时楷放郁凉竹下来,紧紧地抱住她,“郁郁。”
“嗯?”
白时楷只是想叫叫她,仿佛这样她就会一直在他身边。
郁凉竹无视路人的眼神,让男朋友冷静冷静,“好了,我真的该回去了。”
“怎么办?”白时楷不舍地说,“我贪婪地不想你走。”
郁凉竹轻笑,直起身子挣扎从白时楷怀里退出来,“快回去吧。”
“你就不会不舍得我吗?”白时楷粘人地又要贴上郁凉竹。
郁凉竹迅速地跑到门口,“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