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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共同的买主(第1页)

随着闫缪秋的话音落下,陶县令闫大郎君等人皆面露震惊。

“你怎会是女子?”闫大郎君瞥见闫二郎君脸上慌乱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什么:“是你故意隐瞒!”

闫二郎君整个身子往旁偏了偏,猛地想起如今的处境,闫二郎君也不再生怯。

“是,我故意隐瞒了缪秋的身份,谁让老爷子在时候就偏心闫暨偏心你们大房,若他得知缪秋是个姑娘,恐怕我们二房如今在闫家,连说话做主的权利都没有!”

“这些年,我将缪秋当成二房未来接班之人培养,可原是我没用,闫家处处都被你牢牢控制住,让缪秋丝毫没有发挥才能的机会。”

就像那树苗,头顶着千斤巨石,又如何能避开巨石长成参天大树。

“我就两个女儿,一个被你和你儿狠心推进河里献祭给了河神,另一个也被你儿子闫暨,打伤了腿连走路走得杵拐。”

“这让我如何能不恨!”

“可我原是被你给压得太久,我甚至担心若是没了你,闫家就会垮。”

“我心疼我的女儿,可我更得为了闫家大局考虑,所以我将缪秋给关了起来,也没将韵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我若真想报复你们,我当时便直接带着缪秋去报官,将你们做的丑事公之于众,我何须替你们遮掩?”

“为我们遮掩?”闫大郎君冷哼一声,对闫二郎君满脸嫌弃:“你分明是害怕,闫缪秋报官之后,县衙会将我们带走,而我们会将走私之事给说出来牵扯上你,才不敢去报官。”

“可我本就是无辜的。”往日不满与仇怨堆积在一处,闫二郎君口无遮掩道:“那走私之事,本就是你和闫暨最先开始的,我原是被你给哄骗进去的,就算真要论罪,那也得先轮到你们!”

闫二郎君察觉到众人的视线,反应过来忙闭上嘴,可原也晚了,闫大郎君觉得就是闫二郎君杀害了闫暨,一副要与闫二郎君同归于尽的模样。

“大人,我愿意将一切真相都说出来,只求大人,别放过这个杀害我儿的凶手。”

“闫暨真不是我杀的,闫家走私之事我的确有参与,可我从未见过什么账本,经过我手的钱也远远没有上面记录的那么多。”

闫二郎君深感无奈,最后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大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陶县令审视着堂下的闫二郎君:“那你倒是说说,你怀疑是何人栽赃陷害于你?”

会是何人呢?

闫二郎君眼前浮现出几人的模样,可这些人又很快被闫二郎君排除:“此人,定是特别了解我,还有机会能接近我之人。”

因为特别了解他,才能知晓他的行程,选在他出城那日动手在河神庙杀害闫老桩,知道他买了一尊河神石像,才在闫暨遇害现场,摆上了一尊外观几乎相同的河神石像。

有机会接近他,才能趁他不备,顺手盗走他腰间佩戴的坠子,将其给了那木匠。

闫二郎君眼珠子一转,带着怀疑的视线紧接着落到了闫大郎君身上。

“你看我做什么?”闫大郎君咆哮反驳着:“我难道,还能狠心杀了我自己的儿子!”

在闫二郎君心中,闫大郎君就是如此禽兽不如的形象,在闫大郎君眼里,一切人和物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交换,闫大郎君唯独对独子闫暨有几分真心。

闫二郎君收回怀疑的视线,心中暂时竟再无怀疑之人。

“你那故友,可有嫌疑?”陶县令听闫二郎君方才所说,闫二郎君似与这故友关系匪浅。

“我那故友,绝对没有嫌疑。”闫二郎君忙替对方解释着:“我那故友,绝不会害我。”

“而且,我那故友并不知道闫家在暗中走私之事。”闫二郎君怀疑,还是闫大郎君身边之人栽赃陷害他:“走私之事,我身边之人皆不知晓,反倒是大哥你身边有不少人都参与了此事。”

就连那闫老桩,明面上是闫家的管事,暗中也是听命于闫大郎君和闫暨的人。

“我身边的人,都是可信之人,他们为何要害我们,将他们自己也给牵扯进来?”闫大郎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闫二郎君。

见两人又要争执起来,陶县令将惊堂木砸到了案上:“既然聊到了走私之事,那便说说吧,此事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其中参与者,还有哪些人?”

闫二郎君这会儿谦让着闫大郎君,闫大郎君也不再争抢想将机会让给闫二郎君,最后还是由陶县令安排:“闫大郎,你先说!”

陶县令手中有着确凿的证据,那账本上还有闫大郎君的印,闫大郎君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脱身,不如坦白从宽。

“我最开始接手闫家时,想的还是老实本分做生意,未曾动过歪心思,直到有货主寻到我,说他愿意出高价借我闫家的货船暗中运送些东西回江宁。”

“明面上,我闫家该怎么做生意就怎么做生意,他绝不影响,若是路上他的货物折了,他也愿意认栽。”

那货主开出的价,几乎是闫家整船货物能赚得利润的两倍,闫大郎君如何能不心动。

“我知道,这是违反朝廷律法的。”

“所以我当时想的是,我就干这么一次,下次无论对方开再高的价格,我都不干了。”

“可没想到这一次运气极好,那货主的货暗中藏在闫家的货物里,竟没被城门前检查的人,查出来!”

货主的货物平安抵达江宁,那金灿灿散发着诱人光芒的金子,就这样进了闫大郎君的口袋。

“你告诉自己,你就干这么一次,可实际当你的底线被破坏掉以后,你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贪念了。”孟五加好似能透过现在的闫大郎君,看见当时心存侥幸贪欲上头的闫大郎君,是何模样。

“是啊。”闫大郎君到现在都还记得,那金子握在手里的感觉:“我想着,第一次都没被查出来,那第二次应该也不会被查出来。”

闫大郎君很快就接了货主第二单生意,有了第二单,自然就会有第三单。

“此事,不久之后就被我儿闫暨知晓,他觉得此事可行,但不能再按照从前的方式去进行,闫暨就将我二弟也给拉了进来。”

随后,他们便开始借着闫家诸位管事的名义,去联系货主,并由管事收取钱财管理货物。

“这样,到时候就算被查出来,闫家也能将一切都推倒管事身上,那是他的个人行为,与我们闫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当时同所有管事交代过,不能留下任何对闫家不利的证据,所以我们从未记过什么账,我是真不知道,这些账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为何会出现在我儿房中。”

“因为从一开始引诱你入局的人,就是为了借此事毁掉闫家。”孟五加出声,解答着闫大郎君问出的问题:“闫大郎君恐怕还不知道,你们闫家找到的那些货主,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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