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红了脸,狼狈地扭动着身体。此时,大厅里回荡起骑士们的大笑声。
“哈!”
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为受到了报应!我认为你的罪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我还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没有笑的骑士莱西安,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地坐着,而且是唯一全副武装的骑士。
他是个年轻英俊的骑士,脸蛋红红的,像个小男孩,下巴上连一根胡须也没有。
他一头栗色卷,还有一双绿宝石般的深绿色眼睛。
对眼前生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莱西安爵士,你很安静,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痛苦?”
戴面纱的女巫似乎对他特别关心。
“夫人,没有什么。”
“啊,那么,你不会反对给大家讲你的故事吧?”
“我没有故事可讲。我是个纯洁的骑士,我没有使处女失去贞操。”
他谴责般地答道,说话的声音轻柔而有节律。
“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
女巫叹了口气,道:“我看需要给你指点一下,让你讲真话。因为你说没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确实有故事,一个名叫厄休拉的夫人和她贞洁的姐妹布里吉德的故事,一个有关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事。”
莱西安摇摇头,想拒绝讲故事。
就在此时,戴面纱女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按上了他的肩,他脑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难忘之夜。
然后,他的思想变成了语言,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莱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我的清白之誉在我的骑士伙伴中,乃至整个卡梅洛特王国都是赫赫有名的,我的名誉清白,我拯救的处女们可以证明我的绅士风度和正义感。
我从未对任何毫无自卫能力的女人动过粗,也没有损害她们的名誉。
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由于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某种原因,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面前,卸下过我的盔甲。
没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选的伴侣,厄休拉小姐。
那是个天气寒冷。
严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风像死神的残忍大镰刀在森林里刮了起来。
这一天对人,对野兽来说都是难熬的一天。
天色将黑时,灰色的天空像个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压来。
我正像所有的骑士骑马搜寻着魔鬼。
并将按誓言要与之搏斗那样,在森林里搜索着。
我心里希望能马上找到一所农舍或是一座庄园,好在那儿求得食物并过夜,因为我虽然穿着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却已经快要冻僵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绝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声——我知道我必须回应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骑,急地朝声音响起的地方奔去,来到了密林深处。
我到达一片开阔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绑在草地中央的一棵树中。
周围围着一群面目可憎的恶棍——一共五个人,每个人的脸都像魔鬼一样。
我悄悄地勒住马,在大树后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在思索着对付敌手的办法。
他们把姑娘在橡树下绑好后,一边用淫邪的手摩挲着姑娘纤细的白晰肌肤,一边开始脱衣服,露出了坚挺的肉箭。
然后,看上去像是这伙匪徒领的高个,一个脸上有疤痕。
长得很壮实的男人拿起丢在地上的皮带,并示意他的手下也跟他这么做。
然后,他手臂高举过头,用这临时的鞭子猛然抽打在姑娘的乳房上,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他的手下满意地咕哝着,也开始抽打起来,直到那可怜的少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别人对她做了什么。
匪徒领放下了皮带,走近那位此时已经吓得不敢吱声的姑娘,用粗暴的双手强行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触摸她里面湿润的私处。
“是个处女,上帝可以作证!”
他大笑道:“我敢打赌,她一会儿就不是处女了!”
他们下面要对那可怜的少女干什么是不言而喻的了。
而我,曾作为圆桌骑士过了神圣的誓言,是不能让任何姑娘遭受这种可怕的命运的。
于是,我刺了一下我的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剑,另一手拿出一把匕。
见我来了,那姑娘大声喊叫起来:“莱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人骑士先生,请你救我啊!我的名誉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胁!”
“好姑娘,不要怕!”
我一面答着,一面抢起剑凶狠地砍在一个匪徒肩上,把他砍倒在地。“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