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伙匪徒并不是那么容易打跑的。
他们虽然没有穿衣服,武器却都放在房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只一会儿工夫,他们抓起了剑和匕,咬牙切齿的冲来,一个只有一只眼的矮个子在我身后一跃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战马马背上爬来,一刀差点砍到我的大腿。
我一听到他刀锋来袭的声响,一个转身,恰好一剑将他扫倒,打得他头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人目露凶光朝我走来,我一剑刺穿了其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吓得撒腿逃进林子。
这一下就只剩下两名匪徒了——一个是气势汹汹的领,另一个是他的同伙,一个金的巨人,左边脸上有一条伤疤,从际一直挂到下巴。
他是个巨人,动作却比我慢得多,我用剑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晕在地。
但是,我没有料到匪徒的领有这么敏捷。
狡猾,他跑到马的背后,用靴刺刺了我的马,特洛伊后腿一蹬,把我从它背上抛了下去。
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晕过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没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领的肚子,使他蜷缩着,无力地向林子里爬去。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了一点力气,使劲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向受了惊吓的处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着,身子仍被绑在树干上。
我拔出匕,一刀划开绳子放开了她。
我虽然仍是半昏迷,却注意到她是个秀色可餐的少女,确实是任何骑士餐桌上理想的佳肴,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当这赤身裸体的少女哭泣着倒在我的怀抱之际时,刚才跌的那一跤痛得我受不了了,我顿时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瞬间,大地仿佛冲上来按住了我,我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生的事情,都是这个名叫布里吉德的少女后来告诉我知道的。
由于非常担心我的生死,她跑进森休,来到她美丽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医术高而出名。
她和妹妹来到我倒下的地方。
并从厄休拉村子里找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听说是圣洁的莱西安爵士奋不顾身地。
把年轻的布里吉德从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命运中救出来时,都急着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因此,当我睁开眼睛时,现我处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目光却接触到我从未见过的女人美丽的眼睛。
噢!我眼里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生的事情。
我觉我没有穿盔甲!那么,这个注视着我的陌生可爱的女人肯定已经现我的秘密……
“你是莱西安爵士吗?”
那个女人开口问道,拿一块手帕在冰凉的草药里浸了一下,在我的眉际抹了起来:“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会上我见过你比武,也听说过你圣洁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莱西安。”
我踌躇地答道,心里却乱成了一团。“不过,叫你莱西安诺更真实一点吧?”
小姐问道。我内心不得不承认,正是她那美妙的乳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内优雅地舞着,才使我心乱如麻。
我脸上肯定红了,因为小姐微笑着续道:“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没人会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给你脱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里吉德,我当时就已经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是个女人!”
这样,我那罪恶的秘密暴露了!
这么多年守秘的努力顿时化为乌有,虽然我内心深处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
我的女子身份被这位可爱女人揭露出来了。
而对这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想得到她的迫切,远过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因为我仍很虚弱,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个巫医。预言家。我正是运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给你脱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那么,你会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吗?”
我问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会给圆桌带来可怕的耻辱,我也会因羞愧和耻辱而被扔进荒野。”
“别动,别动,”
厄休拉小姐劝我道,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口,可我却因为一种不可言状的兴奋而焦躁不安起来:“我只想帮助你,亲近你。莱西安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保证让别人不会怀疑你是个女人。”
“那是什么办法呢?”
“嘿,给你自己找个淑女,一个和你合衾共寝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有人再怀疑你了。”
“可是……我是个女人,我怎么能和另一个女人合衾共寝呢?”
我竭力不让我的激动情绪显露出来。
“究竟哪个女人会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莱西安诺,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话,会感到十分荣幸的?难道你不愿意让我给你带来安慰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
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个一头栗色头的女神,既壮实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软,又有结实的肌肉——是个纯种母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骑她,一种能让骑者和坐骑都能获得快乐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