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专情……”
攀附在男人身前的女体陡然一沉,打了T一个措手不及。
“之前都不肯主动碰我,你可真会说笑~”句句淫语拂过他惊惶的耳畔,“要不要在我这个鸡巴套子里面射满浓浓的精液,好证明你的花心呢?”
女武神的膣肉像是经由高温熬制的蜜糖汁般湿泞而甜蜜,能将理智融化的快感不断从逃兵的脑髓深处涌出并支配全身。
糖浆不但以肉棒为模具,把自身浇注成最适合男人性器官的形状,还深入细胞间的缝隙,柔软地把男人的心神拴住。
光是插入肉穴,就使T大感吃不消。
不知道这是否该算是幸运,由于礼裙的存在以及身体的无力,他看不到自己和安身下的景象。
假使没有礼裙的话,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脑子会在目睹下身交欢时有变成一片空白的可能性。
对面的少女玉颊染上了一抹酡红。
她款款地摆动着柳腰,貌似不打算追求激烈的性爱。
膣内的软肉如同活物一般,用和腰部相同的节奏娴熟地蠕动起来。
乳头忽上忽下,在男人的意识上摩擦出情欲的火花。
乳球紧贴T的胸膛,将欲火烙在两人的胸中。
在爱液的作用下,黏住阳具的软肉不再热得令T难以忍受。
不输按摩的舒适感以龟头为起点,通过血液侵蚀男人身体的所有部位。
女武神的宽松同时体现在她的拘束上。
可能是她沉湎于性交的甜蜜的缘故吧,被搂住的逃兵不知何时感觉自己能够动弹了,先从左手拇指开始,接着是左手食指、左手剩余三根手指、左掌、左臂……如是扩散到全身。
无论这是不是安的疏忽,T都不能再坐以待毙。
而这正中女武神的圈套。
她是那种认为“强暴拼死抵抗的对象才过瘾”的有原则的女人。
逃兵一察觉到自己恢复了力气,便竭力想要挣脱女武神的束缚。
奈何女武神早就死死地抱住了他。
他越用力挪开安,依附在他身上的娇躯就缠得越紧。
他越想起身离开,臀肉落下所带来的冲击便越强。
安宛如一条捕获猎物却还要嘲弄猎物的蟒蛇,她的解放不过是在图谋下一次的欢愉。
两人的交合因而疯狂起来。
少女套弄的力度亦开始失控,肉棒每回抽插都会溅起一朵小水花。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啪啪啪”的拍打声清晰可闻。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湿漉漉的,随时都能演变为沉沦的泥潭。
安不再满足于肉棒对蜜穴的抽插,而是以要收下男人那一对蛋蛋的架势挺动腰肢,引导肉棒去侵犯守护子宫的那扇大门。
在龟头研磨花蕊的同时,少女适时地依据男人的挣扎程度来回扭动起腰,以便让T品尝她的每一处皱褶。
天衣无缝的配合使痛感和快感合流一处,这场风暴迅席卷少女的周身。
她不由得出了快活而狂乱的娇喘:“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有劲……被强奸爽不爽?”
听到安的娇喘,T内心的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被扯开一道裂痕。而她接下来的话直接令逃兵的裂痕进化成难以愈合的伤痕。
“嗯啊……看啊……你就是个想要肏女人的下贱男人……在恋人的友人口中射得满满的,被强暴都能委身迎合……呜咕……”女武神夹杂在甜美呻吟中的奚落对他极具杀伤力,“还说什么爱m小姐,你就是缺女人哈啊……我之后叫简和那群女仆当着m小姐的面轮奸你,看你谈什么爱……”
无助的逃兵现,自己明明是在被羞辱,自己的阴茎反而变得更粗更硬。而这只会带给在场的男女堕落的快乐。
他被迫撕下漂泊浪子的伪装,卸去船队顾问的面具,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如今的他洗尽铅华,只是过去的记忆中那名和棕初恋交心的青涩男孩。
他不能像许多男人那样自我麻痹说被强奸很爽,只因那等同于对自己挚爱的背弃。
而心中的苦痛在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形式泄出来。
由阴精、先走汁混合形成的白浆连同少女的娇嫩小穴一起被阴茎撕扯也似的搅拌着,T的嘴则狠狠地咬在安雪白的香肩上。
如果对方不是女武神的话,那股憎恨足以让少女的右肩化为齑粉。
女武神为爱人这可以算是正视自己的反馈欢欣不已。
纤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蹂躏着男根,像是要让阴茎贯穿自己方才甘心。
两人此时此刻的性爱激起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共鸣。
逃兵虽说还保持着坚韧的自我,可他实际上已然没有对自己身躯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