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出的怒火转瞬间便被击溃,连牙痕都不见半分。
反抗即降顺,他的所作所为皆为取悦女武神而存在。
作为回应,蜜穴热情地吮吸着龟头流出的汁水,勾引肉棒对花心动勇猛的冲锋。
香汗的气味惹得男人血脉偾张,按规律收缩的膣壁则在催促男人继续给予少女应有的精液。
少女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所爱的人,口中流出阵阵放浪的叫床声:“啊……偷情的大鸡巴……在肏小骚屄喔……哈呜……”银白的秀随着她上下的起伏而四处飘飞,她的言辞愈诱人和不堪。
男人仅存的理性在不停警告他:这女人是故意这么做的,一定要忍住。
可他整个人在女武神的轮番猛攻下已是摇摇欲坠,象征高潮的淫水更是牵引着通体酥麻的男人一起奔向高峰。
在安妖媚的笑容中,浓厚的种子牛奶遵循雄性本能冲垮了最后一道堤防。
失声的逃兵只能听凭精液对着子宫口肆意喷射。
他用足足一分半钟的射精时间再度玷污了他对初恋的爱。
“哈……哈……”陷入虚脱边缘的男人不停喘息着。
对T来说,乎寻常的射精时间和内射已将他的心智摧毁殆尽。
深感内疚的他自觉无颜面对安和m。
可惜那样浓烈的一射精除了让两具不知耻的肉体化作贪得无厌的野兽以外,别无他用。
再者,即便女武神不使用魔术和能力,现在的逃兵也无力逃命了。
因为肉体的相爱没有就此停止。
阴茎未如T所料变回原状,意犹未尽地在少女的私密处倾泻着不断滋长的肉欲。
“噗咻噗咻”的声音显得无比刺耳。尝到甜头的少女则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体力,依旧在从爱人那里榨取自己所能汲取的一切快乐。
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逃兵欲哭无泪。
“死不掉”不代表他不敬畏死亡。
看准了这点的她的心灵为爱人所填满,平坦的小腹亦受精液的填充变得鼓了起来。
但少女绝不会为此感到满足。
她想要拥有他,想要占有他的全部,想要独自支配他。
她决意将想法付诸实践。
“一天算一次,那五年就有至少一千八百次。T,你认为人类能想到的玩法会只有一千八百种么?”
注视着T那因畏惧而逐渐紧缩起来的瞳孔,她窃笑起来。
当神采奕奕的女武神出现时,被实体化的m正心不在焉地享用着简献上的早餐。
友人和恋人早前在废城的战斗和拥吻令她心乱如麻,更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佩刀为何会在自己没有许可的情况下对T造成了伤害。
这样的她对银少女那异样的红光满面非常敏感。
“您看起来精神饱满,请问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吗?”知道少女身份的m下意识地在用语上和安保持了一定距离。
T还在对方掌控之中,这是她不敢惹怒女武神的最重要的理由。
安和简互看一眼。女仆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m小姐不用那么客气啦,”女武神笑着趋近m坐着的地方,“叫我安就好。你也可以按往常的说法叫我。”m有些迟疑,可还是向安提出了问题:“我现在晓得小姐你是帝国的女武神,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只追着T?他有那么遭人恨吗?”
女武神眨了眨眼睛:“T就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不是他。”刚才还惴惴不安的棕马尾辫女孩当下却相当沉静,“我也不奢求什么。看在谈心多年的份上,恳请你告诉我。”
“……帝国到现在都没有撤销对黑船队的通缉。而我向来看心情处理公务。追着T不过是基于跟他的缘分。嘛,尽管说是公务,我也不会抓他去交差的。”
女孩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安之后的言便令她和简当场呆住。
“然而我要讲清楚,他终究是我的战利品。”安的笑容是如此的纯良无辜,以至于她的话听来是那么的让人不可置信,“我可没答应说不会对他做什么,比如……强暴他。”
见棕女孩愣在那里,她兴奋地贴着m的耳朵,以魅惑至极的语调说道。
“我刚刚就试了一下,你老公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