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臻昏迷了这么久,醒来后最重要的,肯定是检查身体和处理家里那些事,哪有时间来见他。
陈则眠连声说了好几遍‘太好了’。
陆灼年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笑得陈则眠心里发毛。
渐渐地,陈则眠逐渐冷静下来,猛然间后知后觉,倏地反应过来不对劲。
糟糕糟糕糟糕,他昨天晚上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后来可是和陆自臻念叨了穿书的事!
陆自臻不会听到了吧?
还有陆灼年!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
陈则眠脸上半点藏不住事,从喜悦到惊恐的变化明显到无法忽视,陆灼年想假装没有看到都很难。
陆灼年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怎么了?”
陈则眠自以为隐蔽地观察陆灼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你爸,你爸醒来后没说我啥吧?”
陆灼年云淡风轻:“说了。”
陈则眠心凉了一半,赶紧问:“说啥了。”
陆灼年眼中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说你话太密,把他吵醒了。”
闻言,陈则眠的心瞬间全凉了。
虽然陆灼年对他来历不明这件事早已知晓,且心中也有些猜测,但这些猜测未经证实,两个人此前并未对过答案,属于那种将明未明的心照不宣。
将明未明和全明的差别之大,就犹如玩德州·扑克时两张底牌亮一张还是亮两张,完全不是一回事。
况且陆灼年知道和陆自臻知道的差别就更大了!!!
他完了他完了他完了!
陆自臻说他话密,很绝对就是听到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说?
陈则眠又开始想逃了,他左右看了看,穿着袜子跳下床,提溜起鞋子就往外跑,逃之夭夭前还不忘找个借口:“我去看看你爸。”
陆灼年早有预料,站起身:“把鞋穿上,地下脏。”
陈则眠猛地顿住,回过头震惊地看向陆灼年:“重点难道不是‘地上凉’吗?”
陆灼年趁机上前,单手抄住陈则眠的腰,把人抱起来放回床边:“这里是医院,凉只是会感冒,脏不一定得什么病。”
陈则眠瞬间被说服,立即缩起腿不敢跑了,还紧张兮兮地问:“啊?这层都什么科?没有什么传染科住院部吧。”
陆灼年有点想笑,唇角勾起又抿直:“没有。”
看陆灼年要笑不笑的,陈则眠隐约觉出了不对劲。
不对,等等等等。
他仔细回忆刚才的话,并从中抿出了一丝破绽。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半信半疑说:“不对啊,话密什么的,这也不像是你爸平时的措辞啊。”
陆灼年笑了笑:“他确实不是这么说的。”
陈则眠:“!!!”
他就知道陆灼年是在戏弄他!
陈则眠怒从心头起,一头撞向陆灼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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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指了指大学校门:你是想自己考进去,还是我给你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