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寂舒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抬手就要扇她,
可巴掌没有落到白雪宁的脸上,只因她的整个手腕都被谢泊霆紧紧抓住,“好好的,你打她做什么?她不是都解释了,是手滑吗?”
“手滑?”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是故意的,故意扯掉帘子!故意让我身败名裂,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些人……”
“寂舒姐……”白雪宁眼泪说来就来,“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雪宁,你颠倒黑白,你敢当着老天发毒誓,说你……”
“够了!”谢泊霆突然吼了一声,“雪宁不是那种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强压着火:“你也没受什么实际伤害,何必这么计较?”
温寂舒愣愣地看着他。
没受实际伤害?
她的衣服被撕烂,头发被扯掉,那些人的手……
在他眼里,这都不算伤害?
“谢泊霆!”她的委屈彻底到达了顶峰,几乎是哭着怒吼道,“你就这么信她?”
他冷着脸脱口而出,“不然呢,她现在是我未婚妻,我不信她信谁!”
话一出口,温寂舒笑了。
笑着笑着,落下了泪来。
他自己也僵住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寂舒没再说话,擦掉眼泪,推开车门。
冷风灌进来,吹得她眼眶发疼。
浑浑噩噩走到家门口时,邮差正好在敲门。
“温寂舒同志的信。”
她拆开信封——
一张船票掉了出来。
刚弯腰要去捡,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谢泊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盯着地上的船票,声音发紧:“你买票干什么?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