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家主的睡房里?
她又瞧了瞧身上。
衣裙整齐,没有伤口。
她迷迷蒙蒙问。
“家主,我怎么在这里?任务不是失败了是吗,那我怎么还活着?是家主救我回来的吗?”
江婆婆说,如果任务失败,这院里也会有善后的人杀了她。
可她掐了掐自己,还是知道疼的。
她没死,还活着。
她又见到家主了,真好。
小丫头迷惑的眼神很招人疼。
萧景淮将书放下。
语气却一如既往地冰冷。
“为什么不按照刺杀的程序来杀人,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叫你们做媚杀吗?”
媚杀,就是一定要与男子交合,在他最愉悦最忘我喷射出来的那一刻,也是他意志最薄弱的那一刻来杀人。
这样才能成功。
否则凭阿烟这样的一介女子,又不会武功,是几乎不可能实现刺杀任务的。
阿烟丧气地垂下头,语调软乎乎的。
“家主,我错了,你罚我吧。”
萧景淮打心里深深叹气。
这丫头可真爱认错。
上次在床上也跟他认过错的。
想起那一夜,他嗓音微哑。
“嗯?罚你?说说,怎么罚?”
阿烟低着头不出声。
怎么罚?
她没钱,也不比别的媚杀漂亮到哪儿去。
她身无长物……要非说哪点与别人不同,也就是前胸多了点奶吧。
可是,她总不能跟家主说,家主,我只有这个,给你喝吧……
她懊恼得够呛。
好在萧景淮岔开了这个话题。
“告诉我,为什么提前动手?”
阿烟松了口气,僵直的后背软了下来,“家主,我不想让外人碰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