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
那仆妇已自缢于梁上,尸体都僵了。
丫鬟的话,把老太太气迷了心。
将军却笑了。
只是,他笑得有几分渗人。
「好手段。」
他轻笑了几声,就让人把老太太送回房了。
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
我想让他留下来陪我,可他却说,待会儿就回来。
约摸有两刻钟的时间。
将军才回来。
只是,我却瞧见他的衣襟上沾了血。
「去了练兵场,那些将士们都是粗人,动起手来没个分寸,不小心溅的。」
面对我的询问,他倒是笑的轻松。
可我总觉得,他是在说假话。
但他不说。
我也不好问。
只是给他换了衣裳,叫他早点歇息。
「你才动了气血,还是我自己来吧。」
将军本不想让我动,可见我执拗的模样,又讪讪作罢。
他说,都怪他。
他在自己府上,都没能保护好我。
可我心里和明镜一样。
方才落了胎儿,我情绪低落,将军也不知道
只是抱着我安眠。
可才过半夜,便太监前来宣旨,召将军入宫。
「我去去便回。」
见我也被惊醒,将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放心。
可谁曾想。
他这一去,便是不回。
还是几日后,礼部侍郎谢毕前来报信,我这才得知。
边关战事告急。
将军被连夜调去了关外。
临走时,他甚至都没能回来瞧上一眼。
他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