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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桃源的神秘传说民间故事(第1页)

归墟的雾泽,是片终年弥漫着薄雾的秘境。那雾并非寻常水汽,而是带着草木的清香与星砂的微芒,时浓时淡,像层流动的纱,将深处的秘密藏得严严实实。谷民们世代相传,雾泽深处藏着片"会跑的桃源"——它从不在固定的地方扎根,有时是药圃旁突然冒出的桃花林,粉瓣沾着晨露,映得药草都泛着粉光;有时是共生园里一夜绽放的粉雾,雾中飘着桃花香,连最野的幼兽都愿意静下心来,在雾里打个滚;偶尔还会出现在戾气谷边缘,用柔软的花瓣裹住受伤的生灵,戾气碰上花瓣,便会化作无害的白气。

谷民们说,桃源是活的,它有灵性,认人,认情,认那些心里装着"暖"的人。心冷的人,哪怕走遍雾泽,也只能看见漫天白雾;心暖的人,或许只是在溪边洗个手,转身就会撞进一片桃花雨里。

姜暖第一次遇见桃源,是在个落雪的清晨。那天她跟着萧战的灵鹿去寻冰魄草,戾气雾在山坳里绕成圈,灵鹿突然停下脚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衣角,蹄子在雪地上踩出"这边走"的印记。转过戾气雾弥漫的山坳,眼前的景象让她屏住了呼吸——漫天粉瓣簌簌落下,像场温柔的雪,桃树的枝桠上挂着晶莹的冰晶,却开得如火如荼,粉与白交织,美得像场梦。

树下,谢无咎正站在株老桃前,星砂在他指尖流转,绕着花瓣打转,像在给桃花系银线;楚临风的战气织成半透明的罩,轻轻覆在最娇弱的花枝上,护住飘雪不压折那点粉嫩;苏玉瑾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株冻伤的桃苗敷药,药勺里的药膏泛着焰花蜜的光;沈墨书则蹲在块平整的石上,正用炭笔勾勒这转瞬即逝的美,笔尖的炭灰落在雪上,晕成朵小小的桃花。

"传说桃源是医仙、兽皇、文圣的气息化成的。"沈墨书抬头时,睫毛上沾着点雪沫,语气里带着对传说的敬畏,"谷里老人说,它找的从不是完美的人,是愿意为别人弯腰的人——谢先生为护花算星时的专注,楚大哥为挡雪筑盾时的认真,苏先生为救苗敷药时的温柔,萧大哥让灵鹿不踏花瓣时的细心,还有你现在眼里的光,都是桃源认的通行证。"

桃源的钥匙:五瓣同心

桃源的花瓣总带着五处浅痕,像被五双手轻轻碰过:一瓣有星砂划过的银线,细如丝,在光下会闪着碎钻般的光;一瓣留着战气灼烧的金边,边缘微微暖,像被阳光吻过;一瓣沾着药草的青露,摸上去润润的,带着六和草的清香;一瓣印着兽爪的浅印,小巧玲珑,能看出是灵猴的爪尖留下的;一瓣带着笔墨的炭痕,晕晕乎乎的,像沈墨书练字时不小心蹭上的。

谷民们说,要见桃源,得凑齐这五痕,可谁也说不清,究竟是花瓣选择了人,还是人温暖了花瓣。

谢无咎的星砂曾在雾泽里拼出"桃源踪",那星图精确到能算出每片花瓣飘落的时辰,却故意在东南角留了道岔路。他当时望着姜暖的背影,嘴角噙着点不易察觉的笑——他算准了她会被岔路上那株倔强的野梅吸引,那梅枝被雪压弯了腰,却还开着零星的花。果然,姜暖蹲下来,从袖中取出红绳,轻轻系在梅枝上,嘴里念叨着"再挺挺,春天就来了"。就在这时,她身后的雾突然散开,桃源就藏在梅树后,星砂的银线与桃瓣的银痕严丝合缝,像天生就该长在一起。

"星轨算得出方位,算不出它想等你看花的心意。"谢无咎收起星砂时,片桃瓣轻轻落在他肩头,像在点头,又像在说"你懂我"。他低头看着那片花瓣,指尖轻轻拂过银线,突然明白,桃源的钥匙,从不是精准的计算,是愿意为一份闲情停下的温柔。

楚临风的战气盾曾在戾气谷救下只坠崖的幼鹿。当时幼鹿的蹄子卡在石缝里,戾气雾正从谷底往上涌,他想也没想就冲过去,用战气盾挡住戾气,徒手掰开石头。盾面被尖石划出道深痕,像道狰狞的疤,可他看着幼鹿安全跑远,觉得这道痕比任何战功都珍贵。

当晚,那道痕竟泛出桃粉色,暖融融的,像有生命般,引着他往雾泽深处走。走到片桃林前,他突然停住了——最粗的那棵桃树上,缠着圈战气化成的光,与盾上的痕完美重合,连转弯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原来战气不止能挡伤,还能接桃源递来的信。"他伸手摸着树干,树皮的纹路里渗着淡淡的暖,片花瓣悠悠落下,正好落在盾上的六和草旁,轻轻颤动,像在和草叶打招呼。

苏玉瑾的药箱里,有片压了三年的桃瓣。那年他在共生园种下株病桃,树身一半都枯了,叶子黄得像被火烤过。他每日天不亮就去浇水,用焰花蜜和归墟的晨露调成药膏,一点点抹在枯皮上,可桃树还是一天比一天蔫。眼看它要枯死时,姜暖提着个小篮子来了,里面装着她刚采的谷穗。"我帮你松土吧。"她蹲下来,指尖带着星核的暖,轻轻插进土里,就在她碰过的地方,突然冒出点嫩绿的新芽,像个睡醒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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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桃瓣的青露痕,与药箱里六和草的叶脉完全吻合,连分叉的角度都一样。"药能救树,情能让树记一辈子。"苏玉瑾给桃瓣换衬纸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个梦,他总想起姜暖当时说"它会活的"时眼里的坚定,那光芒比任何药方都管用。

萧战的灵猴曾在暴雨里,用身体护住颗桃核。那天雨下得像瓢泼,灵猴在树洞里现了这颗被风吹落的桃核,它把核紧紧抱在怀里,蜷缩在岩石下,任凭雨水打湿后背。来年春天,桃核的芽上,竟有个小小的爪印,像灵猴特意盖的章。当幼苗长成小树,灵猴每次经过都要绕着树转三圈,用鼻尖蹭蹭树干,树便会落下片花瓣,正好落在灵猴的爪心,不偏不倚。

"兽群说,桃源记仇,更记恩。"萧战靠在树干上,看着灵猴把花瓣献给姜暖,笑得眉眼弯弯,露出点孩子气的得意,"上次有只野山羊啃了桃叶,灵猴追着它跑了三座山,现在那山羊见了桃树就绕道走。"

沈墨书的《桃源记》里,夹着张自己画的桃枝——画了十七次才像模像样。前十六次不是枝桠太硬,就是花瓣太僵,他气得差点把笔扔了。最后那次,姜暖在他身旁磨墨,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说"你太想画像了,反而把桃花的魂画丢了"。她的指尖刚碰到砚台,一滴墨汁突然滴在纸上,晕成个小小的"暖"字。沈墨书看着那墨晕,突然有了灵感,顺着墨晕添了笔,竟让整幅画有了灵气,枝桠软了,花瓣活了,像能闻到花香。

如今那画里的桃花,与雾泽桃源的花瓣分毫不差。"笔墨记的不是形,是当时的暖。"沈墨书翻到那页时,纸上的桃花总泛着淡淡的粉光,像在呼吸,他知道,那是姜暖的笑声留在了纸上。

五瓣花在姜暖的掌心合在一起,突然化作道粉雾,雾里映出谷民们口中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医仙在桃树下熬药,药香漫过花瓣,留下青露痕;兽皇带着兽群来献灵草,灵猴的爪尖碰过花瓣,留下爪印;文圣坐在石上记录这一幕,炭笔不小心蹭过花瓣,留下墨痕。后来,星轨的守护者路过,星砂落在花瓣上,留下银线;战气的继承者经过,战气拂过花瓣,留下金边。五痕初成时,桃源第一次在雾泽扎根。

再后来,有个心里装着"我们"的女子,带着五颗同样温暖的心,让桃源明白,传说从不是过去的事,是现在的人,正在续写的暖。

桃源的考验:不是强弱,是心的温度

雾泽的老谷民说,桃源会设考验,闯过的人才能见它的真容。可谢无咎算遍星轨,也没算出考验是什么——直到某次,他们六人为寻救治戾兽的"解语花"闯入雾泽深处。那戾兽本是归墟的守护者,却被戾气侵体,变得狂暴,唯有桃源深处的解语花能让它清醒。

桃源突然在眼前展开,粉雾缭绕,桃花纷飞,却用密密麻麻的花藤拦住去路。花藤上的刺闪着寒光,尖得能划破战气,谢无咎的星砂刚要划开,却见最细的那根藤,缠着只受伤的雪雀。雪雀的翅膀流着血,在寒风里瑟瑟抖,眼看就要断气。

"它在等我们救雀。"姜暖的星核轻轻靠近,暖光漫过雪雀的伤处,血立刻止住了。花藤瞬间退开,露出后面的解语花,花瓣上写着:"第一考,见伤不避。"谢无咎看着自己收回的星砂,突然笑了——他算准了花藤的弱点,却没算到,考验的不是破局的智,是见伤时的不忍。

穿过花林,眼前出现道深涧,涧底是翻滚的戾气雾,黑得像墨,闻着就让人头晕。楚临风的战气刚要筑桥,却现涧边有株桃树快被戾气染黑,叶子卷成了团,树干上爬着黑色的纹路,眼看就要枯死。

"它在等我们护树。"楚临风的战气分成两股,一股结成厚盾护住众人,挡住涧底的戾气;一股化作薄纱裹住桃树,战气里混着苏玉瑾的药香,像给树敷了层药膏。没过多久,桃树的黑色纹路退了,叶子舒展开来,渐渐恢复了粉色。深涧突然出现石墩,石墩上的花瓣写着:"第二考,见弱必护。"楚临风摸着自己战气化成的薄纱,突然懂了——考验的不是筑盾的强,是见弱时的守护。

桃树丛里藏着片沼泽,黑泥冒泡,散着腐草的味。苏玉瑾的药箱能测出安全的路,沿着东边的芦苇走,就能避开泥潭。可他走了两步就停住了——沼泽中央有朵快凋零的桃花,花瓣蔫得像被揉过,只有花心还留着点粉。

"它在等我们渡花。"苏玉瑾蹲下来,用树枝做了个小筏,筏子做得格外精致,还垫了层软草。萧战的灵猴叼着筏子,小心翼翼地跳进沼泽,水没过了它的小腿,可它走得稳稳的,把花送到岸边的暖阳里。刚放下花,沼泽就突然结冰,冰面光滑如镜,冰面的花瓣写着:"第三考,见美不舍。"苏玉瑾看着那朵在阳光下重新绽放的桃花,突然明白了——考验的不是避险的能,是见美时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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