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回复。
什么情况,已读不回?
可恶,就知道这坏小子耍诈!
趁着时间还没到,许繁星把照片撤回了。
可不能让他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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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二点的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球场,结束完上午的耐力训练,迟樾换完衣服,拿着手机往食堂走。
陈教练从后面经过时拍了下他的肩:“这么认真,走路还看比赛录像呢?”
一低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映入眼帘。
“!”陈教练眼睛微微睁大:“看、看腿呢。”
迟樾不动声色地熄灭了屏:“陈教练。”
“哈哈哈,”陈教练笑道:“我明白,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以理解的。”
迟樾不懂他明白了什么。
陈教练已经晃着脑袋离开了。
他重新打开手机,双指把照片放大,那截腿又细又白,内侧点缀着一颗若隐若现的痣,红绳勒住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红,让人泠然生出一股破坏欲,好似手一用力就能留下指印。
迟樾的眸色暗了几度,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把照片保存导进识图软件,没搜到相同的网图,居然真是本人的照片。
看背景好像是宿舍里的椅子,所以是腿内侧有痣的女生?
这个特征也太隐蔽了,a大在校生有五万,女生少说也有两万多,光这一条消息可谓大海捞针了,何况他也不可能盯着人家女生的腿看有没有痣。
迟樾收起手机去了食堂,聂高远和路易几人已经打好饭菜坐在餐桌旁了。
迟樾话很少,从小被孙琳约束食不言寝不语,但团队几个人都是社牛,嘴巴一刻都不能闲着,和他们在一起久了,偶尔也闲谈几句,比如今天,吃到一半,迟樾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吧?”
路易夹了一块排骨:“对啊,怎么了?”
“许繁星没来?”
“没有,他今天跟一位同学有约,说下午四点再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迟樾问。
“他今天在微信上跟我说的啊。”
迟樾一顿:“你有他微信?”
路易理所当然:“对啊,这里所有人都有吧。”
迟樾:“……”
他没有。
“他来的第一天就主动过来加了我们所有人的微信,说是方便联络,难道没跟你要吗?”
迟樾:“……”
没有。
见他沉着脸没说话,路易继续补刀:“哈哈哈那可能是你太凶吓到人家了吧。”
他说完,桌上忽然安静下来,连同话唠聂高远也静止了,路易舔着筷子看向一桌子的人:“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朱戚夹了一大块鸡腿给他:“少说话多吃饭。”
下午四钟,许繁星准时来到俱乐部兼职。
他按照计划完成了日常的整理工作,将最后两瓶电解质水塞进冷藏箱,拎着铝制球筐去了球场。经过这几天的练习,他对这份工作已经熟能生巧,不到一小时就把场地清理的差不多了。
“小星星!”聂高远推了把冲刷机出来:“过来休息一会儿,看你也忙活一天了。”
“好,我这边也马上结束了。”
许繁星把最后一颗球滚进收球器,将工具收好,聂高远问他:“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