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云舒心弦一紧,面色灰败,“殿下乃储君,岂敢如此儿戏!”
若是传出去,青歌的脑袋不想要了!
二人注意到云舒,青歌悠悠顿笔,暗暗剜了一眼,懒懒散散地认错,“小姐,奴婢知罪。”
燕安禹不喜皱眉,“好好的兴致,怎么你来,就全搅和了?”
云舒握了握拳头,“殿下贵为皇族嫡长子,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
她总这样,上纲上线。
燕安禹不耐烦地压着妆台起身,“青歌儿无须恐慌,在这太子府,有孤在,没人动得了你,也无须低人一等。”
“可小姐她……”
“还唤小姐?她不再是你的主子。”燕安禹探出长臂,指端定在半空,等着青歌去牵,“若非是她,你也不必蹉跎两年才到太子府来。”
青歌眼波流转,嘴角匿笑稍纵即逝,“这不好吧,殿下。”
云舒松开了紧握的手,心扉凉彻,自嘲笑了笑,“殿下所言极是,你我二人朝夕相伴十余年,何须这等繁文缛节,日后姐妹相称便可。”
她的让步,在青歌听来,却是暗讽她为奴为婢的过往!
青歌勾住燕安禹指尖起身,紧紧依偎着似在宣誓主权,正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李神医开了口,“殿下和太子妃,谁先让李某人瞧瞧?”
一语石破天惊,燕安禹脸色微沉,“她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