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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想的很美好,可等抵达裴与渊办公室门外,站在走廊里预备敲门时,脸色却瞬间变了。
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裴与渊正在跟他那帮兄弟们嘻嘻哈哈的说笑,里面有那么多人在,这可让她怎么施展自己的魅力?
正在田甜犹豫是否要打道回府,按照原计划等裴与渊回家时,忽然有人提到了她的名字。
“裴哥,你跟家里那个叫田甜的小保姆也好上有一阵了吧?她跟嫂子相比不仅姿色平庸,身材一般,脑子也不好,至于家世学历更是没一样能拿得出手的,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说话的是个素日里就没少跟裴与渊一起消遣的狐朋狗友,他在三言两语间将田甜和温凉放在一起做了番对比,并且把前者给贬的一无是处。
田甜脸上立刻就挂不住了,她收回敲门的手,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稳住情绪。
裴与渊应该多少也会为自己说句话吧?她抱着这样的期待,听到他用不屑的语气对兄弟们描述道:“她跟你嫂子没得比。”
兄弟很捧场的接话:“那是当然了,嫂子可是个大美人,谁都比不过她。”
裴与渊听了不仅赞同,而且还毫不客气的品评起了田甜:“何止是美貌上比不过,从前还觉得她有几分少女的青春,但睡过之后也没什么意思。”
他跟田甜厮混这么长时间,差不多也该玩腻了,是时候打发掉她,把温凉给接回家了。
兄弟察觉出他的态度,半开玩笑道:“既然没意思了,那送给我试试怎么样?我还没试过这个类型的女人呢。”
这帮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半点没把田甜当成跟他们同阶级的人来看待。
裴与渊更是丝毫没觉得被冒犯,他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这有什么难的?等我玩完了就把她给你也玩玩。”
这话说的仿佛田甜并非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交易的玩具。
田甜听的浑身都凉透了,原来她努力讨好他这么久,在他眼里也还是不过如此。可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想着赶紧离开,免得被他们发现。
直到一片热闹的嬉笑声中,不知是谁有样学样的提议道:“那嫂子给玩么?”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氛围瞬间就变了。
先是嬉笑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是哐当一声巨响,是裴与渊毫无征兆的变得暴怒,抄起烟灰缸朝说话人所在的方向砸了过去。
兄弟们噤若寒蝉,没一个敢再说话的。
裴与渊砸完烟灰缸后,更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保持了沉默,他目光落在开玩笑的人脸上,像是随时预备着跟对方决一死战。
那人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道歉:“对不起,裴哥,我刚刚就是开。。。。。。不,就是脑子抽了在胡说八道,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哪里敢冒犯嫂子啊,以后绝对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
其他人见裴与渊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纷纷跟着打圆场。
“是啊,他就是乱说的,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谁不知道只有嫂子是裴哥的心头肉,别人想一下都是犯死罪。”
“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我的错,我的错,不该把嫂子跟那种女人混为一谈的。。。。。。”
最后这句话击垮了田甜心底最后的防线。
凭什么温凉是裴与渊的心头肉,她就是能被随便送给别人玩的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