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先生,隔壁房间有位女士找您,说有东西交给您。”年轻女侍应心中小鹿乱撞,结结巴巴的对高玉祥说道。
高玉祥心中奇异,隔壁有谁会找自己?他随口应了一声,转身向隔壁走去,刚打开房门,背后小鹿乱撞的女侍应掏出电击枪刺向高玉祥后背,高大的身躯嘭通一声倒地不起。
几衹大手将高玉祥抽搐的身体拖进房间,女侍应呼出一口大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揣起电击枪,悠悠转身离去。
房间内柳菁英的劝慰依然在继续,“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小永妳下去二楼,妈妈让苟老板安排的人在那等着,会带妳去见张阿姨。妈妈等会儿陪妳高叔叔睡一觉,是为了给方雷部个局,等妳见完张阿姨回家,妈妈再陪妳睡啊。”罗永依然沉默,十来分钟后,带着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他默默走出房间。
楼道另一头,方雷冷峻的目光盯着罗永离开的背影,对身旁的苟老板说道:“小的先让妳的人控制住,现在我们去见见大的。”
“好的。”苟老板佝偻着身子,带着方雷和一票壮汉走到柳菁英包间门前。
“柳……柳警官,方小姐找您。”苟老板打开房门,不敢看柳菁英的目光,偷偷往后挪了挪身子,藏到几名大汉的中间。
方雷轻蔑的看了苟老板一眼,冷笑道:“柳菁英,要对付我是吧?呵呵……妳,想怎么对付我?”
冷厉的目光扫过柳菁英震惊的脸,方雷顿时气由心生,怒骂道:“妳果然是个贱人!”
“苟老板,叫妳的人动手!”方雷一声令下,她身后的苟老板侧着身子低着头,对周围的大汉使劲挥了挥手。几名大汉掏出电击枪,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
滋——滋——
数秒钟后,地面上又多出一道抽搐的身影,一名大汉熟练的掏出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苟老板,做得好。把人拖走吧。”
“谢……谢柳老板夸奖。”苟老板卑微的鞠着躬,不敢直视这个令他敬畏和恐惧的女人。
“苟老板见外了。来,站过来点。”柳菁英轻笑一声,目光和蔼的举手招呼两下,嫣然开口道,“别叫老板,多不亲热,叫姐。那几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报告柳姐,都准备妥当了,等会儿就去给他们上药。”
“下面的事按计划做就行哈。我进客房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儿子回来带进我房裏。”柳菁英交代一句,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包间。
“是,柳姐。”苟老板低头跟在柳菁英身后,目光始终不敢放在她身上,谦卑恭敬的神色中,暗含莫大的恐惧。
大概一周之前,柳菁英突然出现在苟天生面前,以铁腕雷霆手段迫使他臣服。对一年来市内警局的变故,以苟天生的消息灵通,多多少少抓住些脉络。而柳菁英的隐退,苟天生结一番鑽研,也隐隐发觉事情并不简单。不过,他知道的内情毕竟是少数。
苟天生是聪明人,柳菁英一番威逼利诱,对他作出承诺,说要带他干大事,助他飞黄腾达。关键是被捏住了命脉,苟天生不由得不交出其产业的控制权,沦为柳菁英的马仔。知道柳菁英要干的第一件事之后,苟天生就差点没尿裤裆裏。
“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上了贼船,硬着头皮也衹得跟女土匪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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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人皆有命,悲欢离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人心有执唸,为生存,为理想,为情爱,为名誉,为金钱。贪嗔痴慢疑,无关善恶贫富,世人皆有弱点。操控人心,让人屈服有各种手段。
罗永见完张晓璐,听说母亲要将他带回会所,心中百感交集。一路无话,默默跟着陌生人走到母亲所在客房前,想象着母亲与高玉祥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脑海中更是一片溷乱。
看着手中的门禁卡,罗永犹豫不决,他害怕,房间裏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幕。怀着忐忑的心情,最终罗永打开了房门,裏面亮着灯,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罗永走进两步,小眼睛左瞄右瞄,确认裏面衹有母亲一人,顿时鬆了一口气。
柳菁英起身看向儿子,向他投去一个妍妙无双的笑颜。罗永踌躇片刻,站在原地开口问道:“妈,妳和他有没有……?”
“诶,这个嘛~儿子,跟妈走,妈带妳去见见干爹。”柳菁英伸展玉臂,柳腰似水蛇般扭动,螓首高高扬起,酥胸将裙装支起傲人的弧度,几个简单撑懒腰动作,尽显玲珑身材,婀娜曲线。
罗永心中咯噔一下,心脏好似被针扎破,很痛。他低着头,迈着沉重的脚步,随着母亲走到一处隐秘的房间前。
跟着母亲走进房内,罗永紧紧咬着嘴唇,抬眼去寻找那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当他看到房内布置,顿时感到后背一阵激流,让他毫毛倒数,手脚肌肉紧绷。
这房间,和当日他被方雷殴打的房间很相似!
再一看,方雷躺在床上,房间一角坐着一身体健壮的半裸男子,他的手脚和躯干被束缚在木椅上,双眼被罩住,嘴上贴着胶布。仔细看去,那男子就是他的“干爹”高玉祥!
一位身着侍应生制服的女子,正在给高玉祥手臂注射不明液体,若是罗永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正是用电击枪偷袭高玉祥之人。
“可以了,妳下去休息吧。”柳菁英对女侍应投去肯定的目光,将她唤出房间。继而柳菁英转头,盈盈笑目望着呆怔的儿子,享受带给他惊讶感。
“小永,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骗妳的。妈妈是为了把方雷引出来,演戏给她看。妈妈永远不会接受其他男人。”柳菁英细语和煦嘤然致歉,抬起玉手,指向高玉祥,“妈妈在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选择相信这个人。”
“然而,他想侵犯了妈妈。所以妈妈想要报復他。方雷这个女人,最见不得男人碰她,今天妈妈,就让她被男人碰个够!”说话间,柳菁英走到床边,粗暴的扯烂方雷的衣衫。
与柳菁英当日被下药后的状态如出一辙,方雷手脚不能动弹,口不能言。霎时间她衣不蔽体,破损的职业装下露出皓如凝脂的雪肤,柔嫩细腻,如同新生的婴儿那般。
柳菁英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扯开方雷的乳罩,两衹被勒得煞白的乳房赫然跳出,乳房的尺寸,竟比方雷穿衣时大出一圈。显然,方雷为了掩盖住女性性征,特意穿戴紧致的乳罩,如今露出令男性怦然心动的尺寸,柳菁英不感意外。
方雷的乳头有着浅澹的樱粉色,形状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春笋嫩尖,与她冷厉恶毒的言行相比,洁白鲜嫩的乳房显露出一股出尘脱俗的纯洁感。
“呵呵。这奶头,跟以前一样粉。”柳菁英手指捻着方雷的乳头,用力一拧,霎时樱粉上出现一抹殷红。柳菁英再抬手拧着方雷的脖子,让她看向高玉祥,“我给妳个机会,交代出所有妳知道的事,也许会放过妳。”
“噢,妳没法说话。同意的话就眨眨眼。要不然……”柳菁英手指探向方雷的两腿间,手指在米缝中缓慢游走。柳菁英知道,贞洁对方雷来说,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思蕾妳看,我们高警官下面那一团东西,多大呀。放进妳这裏,肯定让妳慾仙慾死,呵呵呵——”方雷目中带着滔天恨意与恐惧,但是很顽强的大张着眼皮,没有屈服在柳菁英的话语威胁之下。见状,柳菁英邪魅一笑,转身朝高玉祥走去,“那姐姐就没办法了。”
她笑着解开高玉祥的束缚,单手将他死死压制住,取出一副手铐,将其双手铐在腰后,拖到了方雷床上。扯开眼罩,高玉祥的目光充满迷离与溷乱,突然看到眼前几乎全裸的方雷,他的目光骤然被疯狂所取代,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不顾一切想要挣脱柳菁英的束缚,扑上方雷的娇躯。
柳菁英五指发力,单手死死的将高玉祥压制住,力道之大,似乎随时可以将手中颈骨生生压碎。剧痛使高玉祥停止了挣扎,同时让他恢復了几分神智,对压制住自己的柳菁英,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血红的双眼中散发出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