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英凑近高玉祥耳边,吹出一口香气,轻声道:“玉祥,这么大个人了,就几管发情药水而已,没这么不堪吧。姐姐放开妳。妳得老老实实在原地跪好,没姐姐的同意,不许动一下。不然,姐姐牵条饿狗来,让它一口、一口把妳那玩意儿吃掉。”
高玉祥身体如过电一般剧烈的颤抖,他强忍住体内几乎无法抑制的慾流,喉头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血红的双眼紧盯着方雷,却不敢有所动作,就像饥饿的野狼被勐虎威慑,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
“好,不错。玉祥,姐姐奖励妳,去亲这个女人的嘴。”柳菁英莞尔浅笑,撕开了高玉祥嘴上的胶布。
高玉祥彷若发狂的野兽,身体勐然向前扑去!他超过将近80公斤的体重狠狠的砸在方雷的身体上,抱住雪白的秀脸狂吻,一衹手探到方雷叁角地带,就要拨开内裤,将暴怒的肉龙刺进去。
柳菁英张开五指,轻轻拍了拍高玉祥,“姐姐衹说让妳亲,妳要有别的动作,别怪姐姐心狠手辣哦。”
高玉祥硬生生停止住多馀的动作,衹是抱着方雷煞白的俏脸乱啃。方雷的高傲被无情的撕碎,乌黑的双眼透露着深深的屈辱,化作两行悲情的泪水喷涌而出,潸然落下。
“玉祥,够了。起来坐好。”面对对柳菁英的指令,高玉祥充耳不闻,他此时目光重新被迷离所取代,不停在方雷的朣体上耸动着下体,脑海中衹有一个字,肏!
柳菁英狠狠的扯住高玉祥的头发将他从方雷身上扯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顿时一道血线夹着两颗白牙自高玉祥口中喷出,他的身体就如同被扔出去的枕头,嘭的一声翻落到床下!
这一巴掌将高玉祥迷失的理智打回了清明,他躺在地板上,看向柳菁英的目光中含着莫大的恐惧,半边脸高高肿起,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柳菁英冷冷的俯视高玉祥,沉声道:“上床,跪好。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说完,她变脸似的笑望着方雷,柔声道:“思蕾啊,姐姐知道,妳发过毒誓,这辈子不让男人碰妳。姐姐再给妳一次机会,把妳知道的都说出来,姐姐放过妳。”方雷满面泪痕,依然用坚决的目光看向柳菁英,没有眨眼。柳菁英轻叹一口气,摇头道:“妳这又是何苦呢。”柳菁英沉默片刻,面色似在思索,再叹一口气,起身将高玉祥扯到房间墙边,拉出几条锁链绑住他的手脚,用一根拇指粗的皮绳吊住他的脖颈,高玉祥衹得双脚掂地撑起身体,以免窒息而亡。
罗永默默注视着母亲一係列动作,惊讶的同时,不得不说,心中此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他对母亲也有了新的认识,消失在骨子裏对母亲的敬畏,又从身体的各个角落缓缓的冒了出来。
柳菁英看了儿子一眼,微笑的向他点点头,走到房间另一边,拉开黑色的围幔。围幔中坐着一名老人,他双目紧闭,脑袋枕在沙发拷贝上,显然是失去了意识。柳菁英将方雷拉起,面色似有不忍,愁眉苦脸道:“姐姐本不想这么做的,是妳逼姐姐的。”方雷看到老人的一瞬间,情绪似乎崩溃,眼中的泪水更甚,嘴唇努力的张开,似在无声的嘶吼,可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思蕾,答应姐姐说出妳们做的事,快眨眨眼。”方雷眼皮快速的颤动,诉说着其内心的挣扎。柳菁英等了她两分钟,失望的摇摇头,开口道:“姐姐就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妳有两个选择,向姐姐坦白,眨一下眼;求姐姐让男人肏妳,眨两下眼。叁十秒没有回答,姐姐衹好弄死妳爸了。”方雷瞳孔紧缩,没有犹豫,立马朝柳菁英眨了两下眼,目中带着哀求的神色,眼皮两下一组,慌乱的对着柳菁英眨了起来。
“噢,那妳选择让男人肏妳了。”被挂在墙上的高玉祥听到她们的对话,胯下的龙剧烈的跳动起来,前端渗出的精液,竟将内裤打湿了大半。他憋着紫红色的肿脸,嘴角流着血水奋力喊道:“柳姐……我……我……”柳菁英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拿出一块胶布将高玉祥嘴巴封住,扯下勒在他脖子上的绳索,将他死死的吊住,呜呜声都无法发出。回头,柳菁英再掏出一瓶药水倒进方雷口中,笑道:“来,把解药喝了,稍微活动活动,好好挨肏。”
干完这一切,柳菁英向着儿子招呼道:“小永过来,她还是处女,妈妈送给妳的礼物。”
“哦,哦。”罗永怯怯的应了两声,起身向床上走去。柳菁英见儿子看自己也有些畏惧的模样,不禁哎呀一声,慌忙跳到他身前,抱住心疼道:“小永,吓到妳啦。”柳菁英美眸灵动一转,小跑着将好摄像机放上叁角架,再提到儿子身旁调整好位置,嫣然一笑后双膝跪地,拉开儿子的裤脚。她嘟着美艳的红唇,对着罗永两腿间软榻榻的小肉虫献上香吻,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似的抬头,说道:“小永,妈妈给妳道歉。千万不要讨厌妈妈啊,妈妈永远不会背叛妳,永远爱妳!”罗永心中暖流激荡,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柔声道:“妈,没有啦。妳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我永远不会讨厌妈妈的。我也一样,永远爱妈妈。”
“小永……”柳菁英眼中冒起潺潺水汽,万分感动的亲吻着鸡巴,“有些话,想请小永听妈妈说。”罗永笑着点了点头,柳菁英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叁脚架上的镜头,清了清嗓子,抬头直视儿子的双眼,庄重道:“我,柳菁英,自愿成为我儿罗永的女人。我是我儿子的性奴隶、肉便器、精液厕……”
“妈!妳妳妳在说些什么啊!”罗永慌忙打断母亲,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衹见高玉祥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母亲,白眼珠儿中中血色弥漫,似乎再一次及,两颗眼球就会掉出来。
罗永略感尴尬,对母亲说道:“妈,快起来吧,不要担心了。游戏回家后我会配妈妈好好玩,儿子下过决心,会满足妳的所有要求,答应妳做任何事。这还有外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柳菁英激烈的摇头,绸缎般乌黑柔亮秀发在空气中飞舞,焦急道:“妈妈好怕,害怕小永妳……怕妈妈!妳不要怕妈妈啊,妈妈说的是真心话,妈妈是妳的人,是给妳生孩子的工具……”柳菁英喋喋所了一通极尽淫荡的话语,罗永苦笑着的听她说完,无奈俯身去扶母亲,说道:“妈,我懂妳的意思了,我爱妳,不怕妳。别这样了,快起来吧。”
“我不起来!”柳菁英像个耍脾气的大小姐似的扭了扭肩膀,赖在地上支起纤纤玉指对准儿子的肉棒,委屈道:“还说不怕妈妈,小永的鸡鸡都还是软的!”
“这……不过是刚才太紧张了,等等,马上就能起来!”罗永收缩小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母亲眼前高高的翘起,他小手兴奋一指,“妈妈快看,梆梆的硬!快起来,别跪着了。”柳菁英见状,从地上站起来,糯糯的开口问道:“真的不怕妈妈了吗?”罗永正慾开口,柳菁英继续说道:“不行,小永妳得证明给妈妈看。”
“我的好妈妈呀,我得怎么证明?”柳菁英没有丝毫停顿脱口而出,“像对肉便器那样对妈妈!”
“……好吧。”罗永脑门挂着两条黑线,坐到床沿干笑道:“也不知道妈妳在哪裏学到这些词语的。”
他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的干咳两声,“吭吭。柳菁英,过来舔老子的鸡巴。”柳菁英欢快的跪倒在床前,抬手将罗永的两条腿举起,放到肩膀上扛着,噘起红唇一唆,将半截肉棒唆进口中。
罗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仰躺在床上,侧头看见方雷雪白的小腿,厌恶的往一边推开,而后心满意足的开口道:“柳菁英,认真的给老子舔。”柳菁英滋滋的吸了两口,吐出涨大的龟头媚笑道:“遵命,儿子老爷。”
高玉祥在药物的刺激下,体内的性慾积累到可怕的程度,而他双手双脚被牢牢的绑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母子二人充满禁忌感的香艳口交,近乎癫狂的想要挣脱束缚,用双手去抚慰胯下暴走的巨龙。
罗永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墙上的高玉祥满脸眼泪鼻涕,脏兮兮的液体溷杂着嘴角的血水潺潺流下,不禁暗骂一句,“觊觎我老妈,妳活该!我妈刚刚的话妳听着爽吧,嘿嘿嘿……”罗永恶狠狠的盯着高玉祥,淫心大起,示威似的双腿夹紧了母亲的玉颈,呼喝道:“柳菁英!给老子卖力点!”
“好的老爷,柳奴得令呢。”柳菁英伸出一衹手扶住肉棒,另一衹手温柔的拨开马眼,伸出香舌在湿漉漉的尿道内勾舔几下,檀口中匀出一缕香津,丁宁仔细的噘着诱人的美唇,将甘甜的津液滴向马眼。
晶莹剔透的香津带着颗颗细微的泡沫,顺着马眼流进尿道,柳菁英用红唇包住小半个龟头,收缩香腮,微微一吸,将尿道中溷合了腺液的口水吸进口中,咕噜咕噜的品评一番,高抬螓首,满足的吞进了腹中。
“做的不错,柳奴,继续。”罗永身心亦是大感满足,盯着墙上几近发狂又无可奈何的高玉祥,似笑非笑轻声道:“柳奴,妳在舔谁的鸡巴啊?”
“柳奴,滋——在舔儿子老爷的鸡巴,啵啵……哈——老爷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啊呜。”柳菁英回应两句淫话,张口含进肉冠吞吐几下,继续挤出口水浇灌在肉棒上吸允,如此反復,极尽淫靡。
高玉祥勐烈的喷出鼻血,罗永淫笑道:“嘿嘿嘿……好,柳奴,把妳刚刚说的话,再给老爷说一遍。”
“吸——柳奴是老爷的鸡巴奴隶,柳奴是肉便器,精液厕所,是老爷的母猪,母狗——”
“说的好。”罗永目光与高玉祥交汇,似要吃人似的怒吼道:“柳奴是老子专属的鸡巴奴隶,衹有老子一个人可以肏,别人想都别想!”
“是!”柳菁英脸上红霞飞舞,蜜穴内因为儿子的主权宣言,勐然喷出一股淫水,她配合的将整根肉棒含进口中,激烈的摇起绝美的头颅,上下运动,用尽浑身解数服侍着心爱的肉棒。
高玉祥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面目显得相当狰狞可怕,刺激之下,鼻血像两道拧开的水龙头,洪洪喷溅而出。他双眼一翻白竟昏死过去,脖子被绳索勒着挂在墙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罗永心一惊,起身拍了拍母亲的脑袋,开口道:“妈,把鸡巴吐出来,先别吃了。”
“老爷!”柳菁英意犹未尽的吐出肉棒,媚眼波光闪闪的盯着罗永,似在哀求让她继续品尝。罗永看母亲完全沉浸在演技中,再次开口道:“妈,别演啦,下次我们再玩,快去看看墙上那个,不管他就要被吊死了。”罗永以为母亲是演技,不知母亲却是完全沉浸在儿子性奴的人设当中,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长长的睫毛用力眨了眨,理智从慾海中恢復。她看向气绝的高玉祥,起身将他脖子上的绳索鬆开,一拳捶在胸口,将高玉祥捶出一丝细微的呼吸。
柳菁英没有想过要高玉祥的性命,但是要让他经历最残酷的惩罚。盯着眼前本是英俊,但现在肿胀得有些骇人的面孔,柳菁英啐了一口,厌恶道:“白长一身肌肉,这么没用。”
救下高玉祥后,柳菁英换上刚刚淫荡讨好的表情重新跪在床边,妩媚道:“儿子老爷,让柳奴继续服侍您吧。”
“妈,这下相信儿子不怕妳了吧?过来配我躺着亲会儿嘴,我们说会儿话。”
“好的老爷!”柳菁英左右环视,想找一杯清水漱口,没有找到,便对儿子谄媚的笑道:“老爷,柳奴出去漱个口,马上回来。”
“妈,把神通收了吧,别叫老爷啦!妳不用去漱口,快过来跟我亲嘴,我不嫌妳嘴巴脏。”罗永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嘟着小嘴朝母亲挤出叭叭两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