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茹知道再劝不住,只好跟在他身边,做好最坏的打算。
站在夏玉凝的家门前,周谨行敲了敲门。
良久,屋内没有丝毫动静。
周谨行想到那日子啊陵园遇见的苍老无数的夏父,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不顾虚弱的身体。
抬腿一脚将院门踹开。
院子和以前一般无二,他快步走进卧房。
留给夏玉凝的卧房还维持着原样,可夏父的房间却乱七八糟,衣物散了满地,一看就明白这是离去时行色匆匆所留。
最令周谨行心惊的是,学堂关门了,夏父收藏的书籍都消失不见。
周谨行见状遣了下人去问,最后下人来报。
“他们说,夏夫子将那些书送了学生,自己背着行囊匆忙离开了。”
周谨行脑中‘嗡’了一声,整个人如坠冰窟。
“去、去陵园!”
徐含茹也愣住了,她先前的话是匡周谨行的缓兵之计。
不成想夏父竟然真的走了!
“咳咳——”
周谨行形如槁木,眼眸中却迸发出希冀的光,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得惊天动地,直到又咳出一口淤浊的污血。
苍白的唇被血染得殷红,他死死盯着陵园那座属于夏玉凝的墓碑,唇齿张合,吐出冰冷又惊世骇俗两个字。
“开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