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踩着一对十五厘米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让露西的脚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配上艳俗的黑色渔网袜,比起审讯官,更像是是红莺街的头牌花魁的情趣战袍。
特莉丝随手从火堆里抽出一条烙铁,尖端上的钢条被扭成“雌豚”的字样,已被魔焰烧成了亮红色,散发着逼人的热浪。
特莉丝把烙铁的握把塞进露西的右手里,“那么就让我们从那对不知廉耻的大奶子开始吧。安娜姐姐,你可要咬紧牙关啰~”
露西握着烙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主人……我,我做不到……求求您了,不要逼我……”
“露西妹妹冰雪聪明,这点小事怎么会做不到呢?来,我来教教你吧。”
只见特莉丝一只手扶着露西的腰,一只手握住露西的右手,把长柄烙铁抬起,像击剑一般平指着安娜的胸膛,慢慢地向前探去。
滚烫的热气逐渐迫近,即使安娜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但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向后缩去,然而四肢上的束缚极大地限制了安娜的活动范围,反而是牵动了手腕里的骨钉,徒增痛苦。
而另一边露西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任由特莉丝如提线木偶般牵着向前走去,烙铁和安娜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压在了安娜左乳的上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轻烟伴随着焦糊味在地牢里扩散开来,随之而来的则是安娜惨绝人寰的悲鸣,几乎就要刺穿露西的耳膜。
炽热的高温让深红透着焦黑的“雌豚”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安娜白皙的胸脯之上,如同是命运对这位倒霉的圣女候选的嘲弄。
深度烫伤的肌肉微微抽搐,冷汗从安娜的额头滑落,胸膛仍因剧烈呼吸而起伏不定。
剧痛引起的挣扎使得手腕上穿着骨钉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从手镣里流出滴下,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点点红印。
“做得很好,小母狗。”特莉丝似乎是对露西的表现十分满意,“啵”的一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掰开露西那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拳头,把已经沾满了露西手汗的握把抽了出来,把长柄烙铁扔回炭盆里。
“主人……已经足够了吧?……那我先退下了?”露西舒了一口气,充满歉意地看了眼安娜,却刚好对上安娜那愤恨,不解,以及悲凉的目光,心中更是惶恐,几乎就要被内疚感淹没,当即低下头,两股战战,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压抑的监牢,不愿再面对安娜。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呢?安娜姐姐都还没开始求饶咧。”特莉丝随手再火堆里抽出了另一条被烧得亮红的烙铁,塞到露西的手里。
“我不是说了吗,你才是今天的审讯官。动作快点,那对大奶子上不是还有许多空位么?画布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快点在上面印些图案吧!”
露西握着烙铁,脸上血色全无,身体不停地颤栗着,陷入了天人交战。
看见露西犹豫不决,特莉丝似乎有些不满,冷着脸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印在安娜身上,那我就只好把烙铁印在你的身上了。”
露西立即打了个冷颤,刚刚安娜被灼烧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又哪敢“以身试法”?
心中的恐惧很快就战胜了愧疚和良知,一咬牙,狠下心来把烙铁扎在安娜的右乳上,把一个“婊子”的焦黑字符刻入了安娜绵软嫩白的乳肉里。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炽热的金属在肌肤上停留的时间不过几秒,却足以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
“啊啊啊啊啊!特莉丝!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安娜嘶吼道,恐怖的灼痛撕扯着她脆弱的神经,似乎连脑髓都要抽搐起来,更不用提在如此折磨之下,安娜甚至还要继续费力地踮着脚尖,以免胯下的带电木马带来二次伤害。
“安娜姐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省点力气,毕竟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特莉丝对安娜的咒骂好像并不在意,却是在戒指里搬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水桶,里面装满了冰水,水面上还浮着一层厚厚的冰块,桶底的法阵闪着淡蓝色的光芒,保持着冰水的温度。
特莉丝先把安娜浓密的紫色长发扎起,盘到脑后,然后用手指轻抚着安娜豪乳上的烙痕,柔声问道:“很烫吗?没关系,让妹妹我来给你降降温吧。”
只见特莉丝拿出一支长柄勺,舀了一大勺冰水,好像是给牛排浇酱汁一样淋在安娜的玉峰之上。
“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特莉丝你干了什么!”
先是冰冻带来的麻痹感,让安娜胸前的疼痛稍稍退却了一些,但两秒之后却是浓烈的如针刺般的刺痛和灼烧感,烙痕好像着了火一般,好像是要烧穿皮肤,痛苦直插底层的筋肉,顺着那耻辱的烙印慢慢地沉入安娜的娇躯。
如果说刚才的烙刑带来的灼痛短暂而暴烈,那么现在的疼痛则显得更深沉而绵长。
“不过是一些饱和食盐水而已,安娜姐姐喜欢吗?”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呀!”
盐水带来的高渗透压快速地吸收了安娜胸膛上开放性伤口的水分,加重了她的组织损伤,同时也使得烙痕周围的神经末梢更加地敏感,让安娜能更细致地品味着这刺骨的剧痛,让她的眼角渗出的泪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利刃,下意识地左右拧动着身子,把一对滚圆的蜜瓜甩动起来,妄想着把正在侵蚀伤口的盐水珠甩掉。
然而特莉丝看着安娜竭斯底里的样子,又随手在她的胸上补泼了一勺盐水,让这位可怜的圣女候选明白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更加猛烈的灼痛淹没了安娜,她浑身上下都在生理性地痉挛,踮起的双脚摇摇欲坠,蚌口上的两片贝肉已经时不时地触碰着带电木马,发出“啪啪”的轻响,迫使着安娜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维持着当前的姿势。
特莉丝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安娜的受刑过程,仿佛在观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接着掏出一副黑色的厚实皮眼罩,剥夺了安娜的视觉,然后扭头对露西说道:“继续吧。”
“继……继续?”
特莉丝捏住安娜因为疼痛应激而挺起的乳头,一扭一提,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安娜又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特莉丝手一松,让两坨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坠去,还如同果冻一般弹动了几下。
“你看安娜姐姐的大奶子还很有活力呢,先把这两团没有一点用的赘肉烫熟了再说。”特莉丝指了指炭盆,“快点,不然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露西噤若寒蝉,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只好又抽出了一柄烙铁,再次走到安娜面前。
安娜虽然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但是从特莉丝和露西的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等待,永远是最痛苦的,面前灼热气息越来越重,安娜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跳出胸腔,身体本能地想向后蜷缩,但在铁链的拘束下却无路可逃,如同一只被吊起的羔羊,静候着既定的被宰杀的命运。
不过露西并没有让安娜等太久,就在特莉丝的催促之下很快把烙铁印在了安娜左边的侧乳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母狗”印记,而特莉丝也恰到好处地在新烙痕上浇上一勺盐水,来加深安娜的“记忆”。
相似的戏码不断在这阴森恐怖的密室里轮番上演,如同复制粘贴,而安娜绝望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就好像这出悲剧的背景音乐,给重复而枯燥的剧情带来些许残忍的灵动。
特莉丝这次带来了许多把烙铁,足够露西流水线作业——露西每次用完一支烙铁,就把它插回炭盆里,然后再从盆里抽出一支烧得最旺的使用,等到一圈用完,最早的烙铁又被重新烧红,如此便可保证每时每刻都有烙铁准备就绪,让露西能无缝衔接地拷问可怜的安娜。
而特莉丝则拿着长柄勺,除了不断地给安娜的新伤口泼洒盐水外,还频繁地用勺尖戳向安娜身上的敏感部位,比如腋下和侧腰,来故意扰乱她的感知。
安娜目不能视,自然无法难以分辨即将袭来的到底是木勺还是烙铁,到底是酥麻的痒意,还是地狱的炽焰。
在一片漆黑的恐惧之下,每次有异物触碰肌肤,安娜整个人就如同条件反射般卷缩扭动,经常会误触胯间的带电木马,让情况雪上加霜。
特莉丝似乎对这个小游戏乐此不疲,津津有味地看着安娜徒然地扭捏着胴体,好像是在跳着一曲尴尬滑稽的舞蹈,在无数虚假的木勺戳刺与少数真实的烙铁责罚中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