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娜的乳峰上就布满了亵渎的文字,被烤得通红发紫,让露西再也找不到能下“笔”的地方,但在特莉丝的虎视眈眈下又不敢停手,只好拿着烙铁在安娜腰腹、大腿和后背处继续“作画”。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本来高亢的惨叫声渐渐变得沙哑,最后化作破碎的呜咽,身上的烙痕如同一个个深红的纹身——“贱畜”、“母狗”、“荡妇”等等卑劣的印记散落在原本白嫩的雪肤上,散发着焦糊的恶臭,好像一只残破的被玩坏的布娃娃。
盐水混着汗浆在安娜因为剧痛而不住痉挛的躯体上流下,和地上的尿液与血迹糅合在一起,让整个监牢的地板铺上了一层粘稠的“水膜”,看起来变得一片狼藉。
露西已经麻木了,仿佛被负罪感压垮,变成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性地更换着烙铁,在安娜身上留下一个个无法磨灭的烙痕,好像面前的不是几个星期前还在朝夕相处的姐妹,而是一坨没有生命的肉块。
而当露西把烙铁伸向安娜踮起的足心时,安娜终于是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金属木马上,尖锐的边棱挤入了安娜的蜜缝,闪耀的电光照亮了昏暗的囚室。
安娜张大了嘴,本能地想喊叫,但是却早已发不出声音,疲惫的声带在之前无数次嘶吼中失去了弹性看,嗓子里好像咽进了一把尖刀,每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安娜想把脚尖重新踮起,但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整个人如同一袋烂肉般靠在木马上,任由纷乱的电流如同无头苍蝇在鲍穴里乱窜。
特莉丝眼见安娜的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只好不情不愿地关闭了金属木马上的电击法阵,一把掀开安娜的眼罩:“怎么样,愿意签名了吗?”
安娜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把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吐到特莉丝的脸上,用细不可闻的沙哑嗓音说道:“……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地牢,但特莉丝似乎还不解气,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安娜好几十巴掌,直到安娜的脸颊高高肿起。
不过安娜却毫不在意,毕竟和身上大面积的深度烧伤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会让她皱下眉头。
“真是条软硬不吃的臭母狗,让人扫兴。”特莉丝忙活了半天,竟然没有让安娜屈服,自觉在露西面前丢了面子,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英勇就义?我偏偏不让你死!”
特莉丝把安娜的手镣打开,粗暴地把扎在她手腕上的骨钉抽出,失去支撑的安娜身体一歪,直接倒在牢房地板的污水之上。
一道圣光突兀的在阴暗的地牢里亮起,笼罩住安娜残破的躯壳,身上的烙痕竟然神奇地开始愈合消失,没一会身上的皮肤就滑嫩如初,好似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仿佛先前的一切酷刑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安娜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连体力都回复了不少。
“怎么会……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使用这么高级的神术?!”在“复苏之光”的照耀下,安娜一改刚才气若游丝的样子,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这自然是把你们这帮叛徒一网打尽后,女神对我的奖励了。”特莉丝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大可以试着自杀,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不过安娜姐姐作为女神的忠实信徒,大概是做不出这种违背教义的自裁举动的。”
“你,你欺骗了女神?!你怎么做到的?!”安娜瞪大了眼睛。
“看来现在安娜姐姐还是不愿面对自己是叛教孽徒的现实。哼,我本来想把你治好了再来一轮烙刑的。”特莉丝蹲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怒容满面的安娜,“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主意。”
……
外城十六区,红莺街。
这个在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都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即使不夜城,也是销金窟。
今天的红莺街也照旧人声鼎沸,好像不久之前的血月之变并没有对这个教廷官方默许的红灯区有半点影响。
繁华的街道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琉璃魔法灯在微风中摇曳,将鹅卵石铺成的狭窄街道点缀得宛若梦境。
街道两旁建满了装饰精美的木质楼阁,窗户上悬挂着绸缎帷幔,时不时被推开,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美艳女子从窗户里探出身子,来招揽顾客。
只要看对了眼,随时可以上楼一亲芳泽。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富商、工匠和冒险者交织在一起,穿梭于各色酒馆和妓院。
空气中弥漫着香料、酒精和玫瑰的气息,混杂着时而传来的小提琴和长笛声。
灯光之下,每一张面孔都被晕染得迷离而诱惑,仿佛整个街区都沉浸在这片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之中。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在“天鹅绒之拥”的门前停下,两个黑袍人一前一后钻出马车,来到了这座红莺街最大,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妓院之前。
两人的脸蛋身形被盖的严严实实,要是在内城,估计没走两步就会被教廷守卫拦下盘问,但在红莺街,这种装扮却是司空见惯——在这里过半的游客都带着厚实的兜帽,甚至是面具,毕竟这些面具后面,说不定是平时道貌岸然的红衣主教或者是高贵显赫的大公爵。
因此,这两个黑袍人的装束在这里反而显得十分平常,只不过一条狗链从后者脖子上的阴影中延伸而出,被前者牵在手中,倒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位贵族公子和她的“女奴”在进行着奇怪而香艳的“游戏”。
为首的黑袍人转过头对同样穿着斗篷兜帽的马车夫说道:“露西,找个地方等我出来。”
这两位黑袍人自然是特莉丝和安娜。把露西打发走后,特莉丝便牵着这位昔日的圣女候选,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大妓院中。
“天鹅绒之拥”占地极广,横跨了红莺街的两侧,两栋主楼之间用一座空中悬廊相连。
两人一踏入妓院大门,一个穿着紧身胸衣,露着半个胸脯的老鸨马上热络地迎了上来,好像特莉丝是这里的熟客一般:“哎呦,这位尊敬的客人,不知道您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您想要什么样的类型呢?您想要清纯可人的少女,还是妖娆妩媚的熟妇?我这里各种风格,应有尽有,如果您愿意再加‘一点’钱,我们还有如假包换的女法师,能让您一边冲刺,一边给您施加‘加速术’……”
“我今天不是来嫖娼的。”特莉丝摆摆手,被魔法处理过的更偏向中性的话语从喉咙中响起,打断了老鸨无休止的推销,然后一扯狗链,让安娜发出一声闷哼,踉踉跄跄地踏前几步,来到特莉丝的身旁,“你们的负一层,现在还缺人吗?”
“天鹅绒之拥”也许不是红莺街最尖端,最精致的妓院,但绝对是最全面的,主打一个量大管饱,无论是老少贫富,都能在这里尽兴而归——对于那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天鹅绒之拥”的顶层有着万里挑一的花魁,不仅容貌出众,不少人还有着“身份”加持,无论是落魄的贵族小姐,还是联邦魔法学院的见习女法师,都能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对于一些小商人和小贵族,“天鹅绒之拥”也有各式各样的“风味小吃”,南北“菜系”包罗万有,每一份都经过“天鹅绒之拥”的严格挑选,总有一种适合你;而对于囊中羞涩的普通市民,二楼的酒吧对外开放,里面充斥着各种“流莺”,若是看对眼了,便可在楼上租个小套间,享受片刻的虚妄的温柔;若是连这点钱都没有,那就只得去特莉丝嘴里提及的负一层地下室,寻一间小隔间,用几枚银币和里面固定着的壁尻来一场半小时的“恋爱”。
说罢,特莉丝一把扯下安娜的黑袍,揭开埋在其下的“秘密”——安娜在黑袍下竟然不着片缕,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麻绳,却是一件精致繁复的龟甲缚“绳衣”。
尺寸惊人的巨乳被交叉的“8”字麻绳勒住根部,变得更加挺翘,而那深深勒进蜜缝的股绳更是被淫液完全湿透,两腿之间一片泥泞。
一个黑色单手套把安娜的双臂并拢,束在背后。
两条皮带越过安娜的香肩,交叉着向下穿过安娜深邃的乳沟,再从肋下回到单手套上,进一步限制了安娜双臂的活动空间,让她的肩膀向后反扭到极限,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
安娜的头颅则被一个皮质头套完全密闭,只在脑后留了个小孔,流出一束紫色的高马尾,有效地隐藏了她的身份,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头套在内侧却另有乾坤——一对镌刻着“静音术”的软木耳塞被固定在头套两侧,牢牢地卡在安娜的耳道当中,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贝齿间除了咬着精钢口环,外面还带着个可拆卸的被脑后皮带固定住的黑皮口罩,口罩内侧突出的巨大的假阳具则穿过口环一路捅到安娜的喉咙深处,压住她的舌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安娜的鼻腔也自然也无法幸免,两个中空的鼻塞子堵住了她的鼻窍,让安娜只能从塞子见狭窄的气道里获得空气,不仅如此,鼻塞里的香料和魔法还让所有通过的气流都染上浓烈的石楠花的香气,就如同男子的精液的气味一般,在羞辱安娜的同时,还粗暴地剥夺了她其他的嗅觉。
与其说是头套,还不如说是一件精密的魔导器,几乎屏蔽了安娜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哪怕如今被牵入妓院,也是毫无察觉。
整个头套的开口被安娜脖子上的狗项圈锁死,只要不打开项圈正面的锁扣,那么就无法把头套卸下。
而特莉丝手中的狗链子也不是直接系在项圈之上,而是穿过锁扣,向下一分为二,扣在安娜的两个银色的小巧乳环上。
只要特莉丝轻轻一拉,马上就会引动乳环上的电击咒文,让安娜不得不乖乖地跟在特莉丝身后亦步亦趋。
老鸨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特莉丝,微微皱起了眉头,“请问这位小姐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