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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5页)

即便是嫣儿也不能佩戴此物。

《新宋礼制》有规定,只有亲王王妃、郡主、皇贵妃才有资格用异宝。

凝彤说她穿上宝珠的嫁衣、戴上这鎏金点翠凤冠之后,老地主的娘子们都觉得像是宝珠复生,皆抹起眼泪。

我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张床。

床榻四角各嵌有一对精巧的鎏金握环,环身雕刻着缠绵花卉纹饰,触手温润光滑,恰好适合女子纤手紧握。

握环下连着柔韧的丝绦,可调节长短,方便女子在不同体位时借力支撑,或悬空摇曳,或俯仰迎合,增添无穷旖旎。

床柱顶部还悬挂着一副乌木雕花的“鸳鸯戏水架”,架身轻巧可拆,横梁上刻有细腻的春意图案,女子可倚靠其上,或攀握横梁,变换各种亲密姿态,架下还垂有柔软的锦缎带,方便缠绕腰肢或腕足,助其稳住身形,尽享缠绵。

床底还有一个暗藏的机关——轻轻踩动踏板,床帐便会自动垂下,同时从床顶垂下十二条红绸,既可以用来束缚女子,绸带上绣着各种闺阁密戏的图解,也可供夫妻二人共赏。

“夫君说要与我试遍《春宵二十四式》呢!”她突然开口,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毕竟你们是夫妻……”

我嘴角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不敢再说什么酸话了,刚才凝彤的表现着实吓住了我,她眼光中当真满是绝望,不似耍小性子,让我心里隐隐不安。

“今夜,我便要与他有枕席之欢,明夜还要和他试那木马,还要手握床头的扣环,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他还会用十二条红绸把我捆得动弹不得,等我花径奇痒难耐时,只能任他的巨屌抽插,美到大腿痉挛,小便失禁,一边哭泣一边泄身子……这些,都是人伦正理!”

凝彤的话让我脑子一热,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一只手粗暴地探进她的金泥百褶云光裙内。

她死死按住我的手腕,板起面孔,一副娇嗔薄怒的模样“忘川郎休得放肆!新宋女儿最重礼,他即便不是我正夫头子,在你来的头一夜,我们三人循的也是平夫规矩!正夫大防怎能不守?”

“我们虽是江湖儿女,之前与你热恋,任你如何亲昵都作罢。可如今婚书墨迹未干,莫说佳期长短,便是朝露姻缘,我既应了这门亲事,便该对夫君持贞守敬——”眼角倏地泛起薄红,“你……你总该给我留三分体面。”

“我方正与你说这些,便是想提醒你《夫道》中的那句话敛旧日缱绻,以礼待友妻;偶闻锦帐春声,须作人伦正理。”

“是,平婚佳期当是友妻之礼。”我苦笑一声。

她得意地向我一扬下巴“哼,我夫君就是有权随便摆弄我的身子,想在我体内出几次就几次,我也乐意只被他一人淫玩取乐,滚烫的阳精射得我欲仙欲死,这全都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闺房乐事,与你完全无关!”

“可是……你夫君最爱夺人所爱,万一你们夫妻淫乐之时,他想好好羞辱我一番,比如让我当下人,进来给你……”

我声音颤抖着,目光不受控制地从凝彤高耸的胸部移向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笔挺的大腿。

“住口!”她轻叱一声,雪腮飞红,注意到我下面的勃起,轻轻打了它一巴掌,半真半假地数落着我,“瞧你这般小绿奴的出息,倒像是巴不得被他羞辱似的!”

“你夫君的螣蛇堕渊,……是不是比我大很多?”我内心在极度煎熬之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眼波流转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哼,你的就是比不上人家的嘛!”

我听了更是上头,又要去摸她的胸,她冷下脸来“我已经是人家的娘子了,你这般不尊重我,是不是因别人说我举止轻佻?”

我心里蓦然一惊,抽回了手,低声说道“对不起,十二娘!”

在新宋,良家可以去做“风月供奉”,是公义善举;可以有多个蓝颜,相公允许便是风月佳话。

而若是被指“轻佻”,却是不守贞敬之道、暗伤闺誉之德、难持淑媛之节的贬斥。

记忆之弦轻微拨动了一下似乎确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过“轻佻”这二字,凝彤当时也在场。

她别过脸,语急切,“现在开始,非到我与他和离,你我再无男女私情,你再无权碰我,唯有此,你心中才能少受嫉妒煎熬!方才我不该吻你的,我只是害怕——怕你变成另一个人……”

我强笑一下“你的忘川郎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醋意翻腾之下,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不过,你与你夫君都应过我的,让我进你身子一回……”

这仿佛成了我最后一丝执念,心里却更清楚,这般祈求的姿态何其卑微可笑。

凝彤流睇含羞地推了我一下“你方才提的今夜能不能进我身子一次,闽西此地的襄缘十五仪中便有这样一个婚仪,叫残欢借。忘川郎,如今我这身子已经是我夫君的了,我做不得主,合卺礼时你当面求他吧!”

说到这里,她红着脸瞪我一眼,声音压得极低,“即便我夫君可怜你,让你进我身子一次,也绝不可以射的!败了他的兴,我会和你拼命的!”

我无比愕然地看她一眼,她这话说得极为古怪败了他的兴,她就要跟我拼命?!

这句话与男女之间的深爱迥然不同,即便是为了修炼凤引之啼也不至于吧!

今日凝彤的表现异有平日,让我多了一些小心。

“不会连我抽动几次,都要听他的吧?”我强笑道。

没想到她竟说“抽动当然是不行的!更也不能进到最里头,就是让你沾一下我俩的爱液,自己用手——”

凝彤突然失声,须臾之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纤指微颤着从袖中抽出绣着青竹纹的帕子,轻轻按在泛红的鼻尖上。

我看着她的帕子有些眼熟七师叔用的便是这青竹纹刺绣的帕子。

我在文书院时,常见他披着衫子翻阅密档,每当咳嗽作,他总会先闷哼一声,才匆忙从怀中掏帕子,那帕子往往刚沾上唇就洇开暗红,看得人揪心。

“咦,这帕子你是在哪里买的?挺好看的!”我假装随口问了一句。

“是七师婶送给我的。对了,我还有几个事要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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