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我的丈夫,在我最需要男人的年纪却不在我身边,我恨那个秘书,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于如此,我还恨我的父母,如果不是他们,我的婚姻也不会变成这样!
但猛然间我又觉得幸福,我幸福于我知道我有个好儿子,但儿子阳光快乐的笑容在我的脑海里却逐步的被他自慰的动作所替代,我开始幻想儿子的阴茎会有多大?
会不会比他爸爸的还大?
刚才那股冲天的精液是不是每次射精的常态?
如果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能不能承受的住,我会不会被那无穷多的精子直接操到高潮怀孕。
那个画面我印象很深刻,我当时已经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了,但久违的高潮冲击之下,我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我还是叫出了声音。
我不知道那时候儿子有没有关上房门,如果没关的话,应该会听到我的叫声吧。
背德感与心虚瞬间占领了我的意识,而高潮也因这种情绪迅速褪去。
我耐心地等了很久,没有传来儿子的声音。
可能他没听见吧。
后来儿子跟我说,从我开始自慰他就一直听着,没有进门,没有出声,是他给予我的最后一次尊重。
慢慢的高潮乏力的我渐渐的沉入梦乡,在梦里我被儿子压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的奸淫着,而我很快乐。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她缓和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再次将水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穿上衣服与我寒暄几句,约好了明天的时间后便离开了。
我回到了家里,总感觉我还是要给导师打个电话,因为我有一些问题需要解答,或者说在导师那里得到印证。
我先是礼貌的发了个信息。
果然导师总会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恰当的出现,帮我解答疑惑。
我:老师,我遇到了一个病人。她跟我说她不需要心理疏导和治疗,只是希望我作为一个倾听者能够聆听她的故事。
师:让我猜猜,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未来的道路也不迷茫。
只是她知道自己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但又无力改变,所以希望通过倾诉来排解自己内心的苦闷。
我:老师你太神了。
师:呵呵,你工作多了,遇到的患者多了,你也会这样的。
那既然如此,你作为一个看客就好了啊。
我们需要满足患者的情绪价值。
她需要的情绪价值既然是聆听,那没什么问题啊。
我:事情复杂得多,而且据我猜测,她哪怕不会因为我的建议而改变,明天她肯定也会征求我的意见的。
师:哦,你是怕最后这个环节出问题。也是,有不少案例证明,有时候就是因为一句话而功亏一篑。
我简单向老师说明了对方咨询的问题和我预设的,她可能提出来征求意见的问题,也就是以后该不该继续和儿子保持着这种肉体关系。
或该如何与自我和解。
导师听了我的分析,沉吟了片刻,赞同了我的猜测,导师也认为对方大概率会说这两件事。
师:其实现在社会,你也懂得。乱搞的很多,要不然性心理学也不会异军突起成为现在炙手可热的咨询项目了。
我:话是这样,但她们的关系与平常的可不一样。
什么姐夫和小姨子,嫂子和小叔子啥的我都见多了。
她们那种好歹属于没什么血缘关系,可以根据患者的自述来综合判断。
但这对可是母子啊,我……
师:首先你看问题的角度就错了。
我:您说,我记着。
师:你是主观上首先带入了她们是母子,她们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想法对不对?
但你再次想一下,我教你们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我们必须保持绝对中立和客观的角度。
以己度人和感同身受是绝对不可以的。
那么回到中立的角度看问题的话,你会发现,身份重要么?
不重要,你只需要认为她们是不被世俗所接纳的爱人即可。
我:……可
师:而且我们一般说的有违人伦指的是什么?她们特殊的身份诞下了子嗣,这个子嗣的名分和身份于人伦来讲是说不通的,对不对?
我:是。
师:而且,我们搞心理健康的最忌讳的就是马后炮,什么当初你就不该怎么怎么样,那都是屁话。
早知今日,谁还会当初啊,这种说法只会增加患者的心理负担和压力。
而且照你所说,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以后的安排,那就意味着她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