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阻止她来得及吗?
来不及。
那么我们能帮助她的是什么?
很简单,那就是让她们不要进一步的触犯人伦也就是所谓的社会底线对吧?
所以我的两个建议很简单,如果她问以后她们还该不该继续这段畸形的爱恋,你一定要诚恳的告诉她,可以但一定要做好避孕措施。
因为你告诉她不行也晚了。
那还不如让她们合理避孕避免不必要的人间惨剧对吧?
照你所说儿子应该是高中生,上了大学,没准自然而然就结束了呢?
你非要当这根打了鸳鸯的棒子干什么?
如果她问你如何与自我和解,那就更简单了。
你要直截了当告诉她她没错,她的丈夫也没错。
错的是什么?
错的只不过是她真正爱的人是她的儿子罢了,这是世界或者老天爷等等,给她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
然后顺势再告诉她不要放纵,不要沉溺,理性的,用爱的眼光看待问题即可。
就这么简单。
知道了吗?
当然明天她会不会问你,你又如何回答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我只是在告诉你,以我的从业经验来看,这种解决方式比较妥当罢了。
与老师通完电话后虽不至于茅塞顿开,但我也重新回想起了心理疏导时候最大的忌讳。
那就是不要苛责患者,因为这种行为无异于二次伤害。
沉溺于过去的人,她的疤痕是永远不会被治愈的。
我们能做的其实很有限,那就是给患者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光明的未来。
医者仁心。
与她见面的第三天,我下意识里觉得这会是我们见面的最后一天了。
所以我养足了精神,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等待着她的到来。
而有着良好家教的她自然也是如约而至。
张:这两天麻烦您了,那么忙还得抽空出来听我讲故事发牢骚。
我:哪里的话,只要能帮到您,那么多长时间都花的值得。
张:那麻烦您帮我泡一杯百合花茶吧。
我:您进去稍等,我马上来。
不一会,我提着一壶百合花茶做到了她的对面,此时无论从神态,微动做还是她的说话语气和方式,我能感觉到她很放松。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我为她倒了一杯茶,她稍微吹了吹,稍微喝了一些。
张:那两天啊,事情发展的很快,几乎没有给我什么思考的时间和余地。
如果说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那么,三天后发生的事情,则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
那一天之后,儿子更加殷勤的为我干活,而代价嘛,你也懂。
他会更加频繁的,肆无忌惮的触碰我的肉体。
我的胸部,大腿和屁股都会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触碰。
医生您可能很难想象,那几天我甚至很享受这种侵略性的触碰,以至于我每天都要垫着垫片,否则一天三条内裤都不够我换的。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法苛责我的儿子,因为我的身体反应,我的默许其实都在向我自己传达一个信息,我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她看向我,似乎在求得我的同意,但我作为局外人,不应将自己的想法参杂到这里。
所以我也只是用平和的呼吸及真诚的眼神回应她,我并没有说话。
在征求同意没有得到回应后,她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继续开口将她这故事的最后一个部分。
张:那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做着瑜伽,儿子也如同往常一样,不,应该说眼睛里的欲火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
而此时的我却沉溺于儿子触碰我肉体所带来的欢愉,完全忽视了儿子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当天我居然还傻傻的让儿子过来帮我按摩。
都说平静之下蕴藏着风暴,那天刚开始的时候,他给我按摩都还算很平和,但渐渐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他要求我将我的上衣脱掉。
我很矛盾,也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