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可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卖身契便被男子一把夺回!
那男子讥笑着将契纸揉成一团,目光充满嘲弄:“怎么?看不懂字了?也对,你这种从小卖穴的骚婊子,能写自己名字就不错了,还会认字?”
“小翠”怔怔地看着他,脑海里一片混乱,连身下的疼痛和羞辱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可她忽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开口……
她真的……不记得了。
她原本记得的那些文字,那些属于“黄蓉”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湖面上的水波,被一点点抹去。
她大口喘息着,整个人浑浑噩噩,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裂,身体被压入泥泞之中,可她的意识却漂浮在半空,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你既然想知道写的什么,老子就给你这个蠢婊子念一念,看看你到底是谁!”
男子一把攥住那皱巴巴的卖身契,狞笑着展开,一边念着契纸上的字句,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艳奴儿,从小生于妓馆……”
“小翠”浑身一震,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自幼承继母业,修习媚术,以侍奉恩客为生……”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脂粉弥漫的红馆、老鸨冷漠的训斥、窑姐们在烛光下妖娆扭动的身姿……可她却根本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她自己的回忆,还是某个被强行塞入她脑中的故事?
“该妓生性淫浪,擅承欢之技,房中术尤佳,客人百试不厌……”
“千人骑,万人肏,擅淫媚,精通采补之术……”
“艳奴儿,自幼卖穴,习得淫技,尤擅口舌,舌绽莲花,能令男人销魂蚀骨……”
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是黄——
她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名字,可她刚想要抓住,那个名字却像被水浸湿的墨迹一般,缓缓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思绪开始混乱,连身上的抗拒都变得迟钝。
男人见她怔怔失神,嘴角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怎么?听不懂自己是谁了吗?哈哈哈!果然是个蠢婊子,连自己卖身的契纸都不认得,还敢装成良家女子?”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猛地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盯着那张契纸:“来,你再好好看看,这可是你自己的名字。”
“小翠”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可越是用力去看,那些字就越是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她恶意地嘲弄。
她的手指微微蜷缩,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
如果……如果她真的不记得了呢?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是契纸上写的这个“艳奴儿”,而不是……
不,不对!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名字!她明明是……
可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个她应该无比确定的身份,竟怎么也无法吐出口。
男子的手越发肆意,嘴里仍在低笑:“认命吧,你本就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婊子,还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今日老子就让你再尝尝,被人狠狠干翻的滋味……”
她的世界正在疯狂旋转,无尽的混乱中,她的思绪被那肆虐的身体和侵蚀的话语撕扯着,痛苦与混沌交织。
那男人的话语像是毒蛇,一遍又一遍地缠绕在她的耳边,它们残酷又无情,似乎从她的深层记忆中找到了共鸣。
男人的话语继续在她耳边回响:“叫吧!笑吧!府里的日子很无聊吧,你这样的骚货怕是早就饥渴不堪了吧?!”这些话语残忍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触摸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她的下体开始湿润,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
但更让她感到别扭的是,她竟在某个角落里,对这个男人的言语感到了一丝赞同。
这种认同感使她惊恐——她,黄蓉,怎么可能对这种侮辱感到赞同?
在这深层的心理挣扎中,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
这种困惑和恐惧渗透进她的骨髓,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思维变得混乱,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她是黄蓉,还是只是一个名为艳奴儿的娼妓?
她想说不是的!
她想说我不是骚货!
她想说我是……我是……
可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只冰凉的大手正在她身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燎原的火焰,让她的肌肤一片灼热,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涌起了一种陌生的燥热感。
这不对!这不对!她应该挣扎!应该反抗!应该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比她自己更快地做出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