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像是被某种奇怪的情绪支配,竟在男人的手掌游走间生出了一丝战栗般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正一点点侵蚀她的抵抗力。
她想抬起自己的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忍耐着,心里叫嚣着要推开对方……可她的唇,却擅自做出了另一种反击。
她的香舌猛地探出,紧紧地吸住了对方的臭嘴。
这不是屈服,而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她想要用自己的热吻去压制男人的朗读,去堵住他那些让她无法反驳的话语。
她疯狂地吻着,甚至带着几分绝望的用力,舌尖在对方的口中搅动,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夺回对自己的掌控权!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个吻,去反抗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现实。
可这个吻,又是反抗,还是……沉沦?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她想抬起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下体才从对方的肉棒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抽身、坐下、抽身、坐下。
男人错开脑袋躲避她的湿吻,她的舌头在对方的脸上疯狂舔舐,那人继续拼命读着里面的内容,那一段段内容竟和她的记忆产生重叠,最让她难以辩驳的是,她的意识已经比她更早的做出了回答。
这些内容触及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与不安——恐怖的是,这些记忆并不完全陌生。
她的内心深处,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混入的片段,似乎在找到了自己的根源,那些散落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成一个全新的、未曾知晓的自我形象。
“自幼承继母业,修习媚术,以侍奉恩客为生。”这些话,在她耳边回荡,而她的身体,竟似乎对这些词汇有着某种原始的反应。
她感到一种奇异自傲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穿透了她的意志,触达了她的本能。
最让她难以自拔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比她的意识更早做出了回答。
当契纸上的内容提到“房中术尤佳,客人百试不厌”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那种本能的、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应,让她无法否认这些话语在她身上的真实性。
她的内心战斗愈发剧烈。
她想要挣脱,想要否认这一切,但每一个字、每一个场景似乎都在将她拉向那个她从未真正认识的自己。
她的心在这拉扯中摇摆不定,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她到底应该信任自己的记忆,还是信任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植入的、越来越真实的过去?
男人继续朗读契纸上的内容,而她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红灯摇曳的青楼里,老鸨冷漠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自己。
窑姐们笑着抚弄她的脸颊,教她如何媚笑、如何娇喘、如何用腰肢取悦男人。
客人们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低语,夸赞她天生媚骨、最是勾人。
这些画面一旦浮现,便像是潮水般疯狂涌来,席卷了她的意识,让她几乎无法分辨这些到底是小翠的记忆,还是自己的记忆?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学会了那些勾人的眼神、妩媚的笑容、撩人的声音,可她分明能做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就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不,不可能的!这些记忆是假的!是移魂大法的影响!我才不是……”
可她的脑海里,那个曾经清晰无比的“黄蓉”二字,已经变得模糊,仿佛被人用橡皮一点点擦去,变得虚幻而遥远。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我原本就不是黄蓉,而是契纸上写的那个艳奴儿呢?”
一旦这个念头浮现,便像是魔鬼的低语,在她心底无限扩大,让她心惊胆战,又无从反驳。
她应该推开他,可她的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男人的碰触。
她应该咬紧牙关,可她的唇瓣却微微张开,喘息越来越急促。
她应该用力抽身离开,可她却一次次用力地坐下,噗呲~噗呲~,让自己沉入更深的沦陷。
她的大脑和身体,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她的意识在尖叫:“住手!停下!我不是这种人!”,可她的身体却在叛逆地诉说着另一个事实:“不,你就是。”
羞耻让她想要哭泣,恐惧让她浑身战栗,她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这具身体,真的是属于自己的吗?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过逃离,她不想继续听到那些羞辱的话,不想再面对那张她怎么也读不懂的卖身契,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体做出那些令她陌生又羞耻的反应……
可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维迟滞得可怕。
她原本应该聪慧过人,机变百出,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智慧远远不够。
她想不出脱身的方法,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快要分辨不清了。
于是,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夫人”。
如果是“夫人”在这里,她会怎么做?
“夫人”是郭靖的妻子,是丐帮的帮主夫人,是襄阳城的主母,是一个比她聪慧得多的女人。她大概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化解这个难题吧?
——如果是“夫人”,她会不会用黄药师传授的机巧手段,让自己从男人手中脱身?
——如果是“夫人”,她会不会用三寸不烂之舌,让男人信服甚至甘愿臣服?
——如果是“夫人”,她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慌乱无措,她一定能轻易地找回自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