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围坐着吃茶点,旅行者突然起了玩心,伸手偷袭绫华的胸,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绫华,你的胸还挺软啊!”绫华脸一红,轻斥道:“旅行者,别胡闹!”可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旅行者又转向宵宫,手刚伸过去就被宵宫一把拍开,她叉腰调侃:“你这家伙,身子是女孩子,心里还是个臭男人吧?老想着占便宜!”
旅行者不甘示弱,又趁机捏了宵宫一把,哈哈笑道:“我得比较比较,谁的大!”她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嘀咕道:“嗯,我的也不小嘛。”绫华掩嘴轻笑,宵宫则翻了个白眼,干脆扑过去把旅行者压倒,三人扭成一团,打闹得不亦乐乎。
宵宫边笑边说:“你这臭男人,真该让五郎管管你!”旅行者躺在地上喘气,内心却暗道:“嘿嘿,这日子还真不错,以前哪敢这么玩!不过……五郎要是看到,会不会又想压我?”
五郎和旅行者都发现,这性转后的身体虽然带来了不少麻烦,却也解锁了许多以前碍于性别无法体验的事。
五郎虽在心海面前羞愧难当,却也暗自感慨:“和心海大人一起洗澡……这要是男儿身,哪敢想!”旅行者则在绫华和宵宫的陪伴下玩得不亦乐乎,内心嘀咕:“变成女孩子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光明正大袭胸了!”两人虽各有窘迫,却也在八重神子的恶作剧中,意外找到了新的乐趣。
某天清晨,旅行者站在稻妻的传送锚点前,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深红色的振袖,袖摆上的樱花与枫叶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足袋包裹的脚踩着木屐,腰间的黑色蝴蝶结微微晃动。
他——或者说现在的“她”——决定去璃月港处理一些积压的事务,心想:“变成女孩子这么久,璃月那边估计还不知道我的变化,先过去看看情况。”他激活锚点,一阵熟悉的光芒闪过,下一刻,他已站在璃月港的街头。
然而,刚一落地,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周围的璃月居民投来古怪的眼神,有的捂嘴偷笑,有的瞪大眼睛窃窃私语,甚至还有个小贩指着他喊:“那家伙……穿女装的男人?!”旅行者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他的身体不知何时恢复成了男儿身,肩膀宽阔,胸膛平坦,手臂结实,可身上却还穿着那件娇媚的振袖!
宽大的袖摆垂在手臂上,腰带勒出不自然的曲线,下摆露出他粗壮的小腿,足袋和木屐套在男性的脚上,显得滑稽又违和。
他摸了摸脸,果然是那张英俊的男儿面孔,发髻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原本的辫子。
“怎么回事?!”旅行者内心大吼:“妖术解除了?还是传送锚点出了问题?”他飞速思考,试图理清状况:“八重神子没说这妖术会自己失效啊……难道是时间到了?不对,我得先搞清楚!”可还没等他想明白,下身的异样感让他脸一红——变成女孩子这段时间,他完全没机会“使用”自己的小弟弟,如今恢复男身,那股久违的冲动突然涌上来,像洪水般难以压制。
他咽了口唾沫,内心嘀咕:“这……好久没撸了,憋得慌啊!不行,得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不然没法冷静思考!”
他环顾四周,璃月港的街道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路人还在偷瞄他这身怪异的装扮。
他拉紧振袖,试图遮住自己的尴尬,内心暗骂:“这衣服太显眼了!我得赶紧走!”他快步钻进一条小巷,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四下无人后,他靠着墙喘了口气。
内心挣扎道:“这算什么……堂堂旅行者,跑到巷子里撸管?太丢人了!”可身体的反应不容忽视,他咬咬牙,暗自安慰:“就一次,解决完了再去找衣服换!”
旅行者解开腰带,振袖的下摆散开,他伸手握住那久违的小弟弟,手感熟悉又陌生。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变成女孩子时的画面——被五郎压着后入的羞耻、与绫华宵宫打闹时袭胸的柔软,甚至还有自己在镜中穿振袖的娇媚模样。
这些回忆像火上浇油,让他呼吸急促,手上的动作加快。
他低声喘息,内心嘀咕:“这感觉……比女孩子时还爽啊!憋太久了!”没过多久,他颤抖着释放出来,热流喷在手上,他靠着墙喘了半天才缓过神。
他愣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在璃月是男的,回稻妻又变女的?”他飞速思考,很快得出结论:“这妖术……只在稻妻有效?八重神子的把戏果然有范围限制!”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内心突然一阵兴奋:“这下好了!在稻妻我可以打扮成女孩子,迷倒那些男人,还能跟绫华、宵宫她们百合贴贴;回璃月和蒙德就变回男儿身,和老婆们亲密无间。哈哈,男女通吃,这生活简直完美!”
完事后,他赶紧整理好振袖,用袖子擦了擦手,内心暗道:“这下清醒了……不过,我得赶紧找件正常衣服,不然这模样没法见人!”他偷偷溜出小巷,打算找个裁缝铺换装,可街上的人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看,有人低声说:“那不是旅行者吗?怎么穿女装了?”旅行者脸一热,内心崩溃:“八重神子,你害得我好惨!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璃月混!”他加快脚步,只想赶紧摆脱这身尴尬的振袖,却不知这奇特的“女装男儿”形象,已悄然成了璃月港的新谈资。
稻妻的野伏众长期游荡在荒野,以抢掠为生,最近听闻“性转旅行者”的传言——一个美艳却因妖术失力的冒险者,成了他们眼中的绝佳猎物。
这伙野伏众早有计划,跟踪旅行者的行踪,得知她常独自行走,便在她返回稻妻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八重神子的妖术虽让她在稻妻变回女身,却限制了她的力量,女孩子的娇躯无法发挥往日的战斗力,让她落入了这群恶徒的魔爪。
旅行者走在稻妻的小路上,空气中弥漫着稻田的清香与泥土的湿气,微风拂过,深红振袖的袖摆轻晃,丝绸摩擦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足袋包裹的脚踩在木屐上,“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林间。
她沉浸在“男女通吃”的美梦中,嘴角微微上扬,内心畅想:“等会儿找绫华贴贴,再回璃月抱甘雨,这日子……”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树叶的“窸窣”声和金属碰撞的“叮当”响。
她猛地回头,眼瞳一缩,只见七八个野伏众从林中冲出,刀刃在夕阳下闪着寒光,空气中瞬间多了股汗臭与铁锈的混杂气味。
为首的头领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身高近两米,肌肉虬结,破旧的布衣下散发出浓烈的汗臭,混着劣质酒的酸腐味。
他盯着旅行者,眼中贪婪的光芒像野兽锁定猎物,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性转的旅行者,果然是个尤物!”旅行者想拔剑,手刚碰到剑柄,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没传遍指尖,就被两个野伏众扑倒在地。
她摔在泥土上,粗糙的地面硌得膝盖生疼,泥土的腥味钻进鼻腔,振袖的下摆被野蛮撕开,“嘶啦”一声刺耳,露出白皙的大腿,凉风吹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与羞耻。
她挣扎着喊:“放开我!”可那娇媚的女声柔软无力,像风中的柳絮,只引来野伏众猥琐的哄笑。
头领一把将她抢到怀里,粗糙的大手像铁钳般箍住她的手臂,掌心的老茧刮过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红痕,汗臭味扑鼻而来,让她胃里翻涌。
他俯身撕开她的足袋,“嘶”的一声,白色丝绸裂开,露出白嫩的小脚丫,脚趾因恐惧蜷缩成一团,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柔光。
他抓起一只脚,举到鼻前用力嗅了嗅,丝绸残留的淡淡熏香混着她脚底的微汗气息,让他发出满足的低哼:“这脚丫真他妈香,比歌姬还嫩!”他用粗糙的拇指揉捏脚心,指甲边缘划过柔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汗湿的指腹在脚底涂开黏腻的触感。
旅行者咬牙挣扎,脚趾绷紧,内心大吼:“这混蛋!我脚不是给你玩的!”可那娇弱的身躯只能微微扭动,无力挣脱。
头领淫笑着解开裤子,露出腥臭的肉棒,那股浓烈的气味像腐肉般冲进旅行者的鼻腔,熏得她眼眶发红。
他抓着她的长发,指缝间传来头皮被拉扯的刺痛,他用力一按:“给老子舔!”她的脸被迫贴近那滚烫的硬物,粗糙的表面蹭过唇瓣,带来一阵干涩的摩擦感,腥热的气息灌进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她瞪大眼睛,泪水模糊视线,内心崩溃:“我堂堂旅行者,竟被逼到这地步!”她想咬牙反抗,可头领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挤开她的嘴,腥热的肉棒顶了进去,口腔被塞满的异物感压迫着舌根,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恶心得她喉咙抽搐。
野伏众围在旁边,发出低哑的笑声,空气中混杂着他们的汗臭与泥土的气息,有人喊:“头领,干完让我们也爽爽!”头领一边享受她的被迫口交,一边玩弄她的脚丫,大手捏着脚趾,指甲抠进脚缝,黏腻的汗液涂满脚心,湿热的触感让她脚底发麻。
他狞笑道:“老子要天天侵犯你,让你给我生个孩子!这身子,玩不腻!”旅行者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泥土上,她咬紧牙关,内心发誓:“等我恢复男身,这群混蛋一个都跑不了!”脑海中闪过五郎的身影,暗道:“他在哪……他要是看到我这样,会不会疯了?”这场屈辱在野伏众的狂笑中持续,振袖破烂不堪,泥土与汗水黏在身上,脚丫被玩弄得红肿,口腔满是腥味,她在羞耻中忍耐,等待转机。
旅行者在野伏众的魔爪下遭受了一场残忍的蹂躏后,瘫倒在泥泞的小路上。
她的小穴被头领粗暴内射,滚烫的精液灌进体内,像一股黏稠的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混着汗水与泥土的腥气,黏糊糊地黏在皮肤上,凉风一吹,带来一阵刺痛与湿冷的触感。
她的脚丫被头领反复亵玩,那腥臭的肉棒在脚底来回摩擦,粗糙的表面刮过柔嫩的脚心,留下红肿的痕迹,脚趾缝间被涂满浓稠的精液,干涸后硬成块,散发着刺鼻的咸腥味,每动一下都像撕扯着皮肤。
口腔也被强迫侵犯,头领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腥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粗硬的触感压迫着喉咙,嘴角被撑得撕裂,渗出温热的血丝,混着唾液淌下下巴,留下湿滑又恶心的感觉。
那件深红色的振袖早已破烂不堪,金线绣成的樱花与枫叶被泥污玷污,丝绸撕裂成一条条碎布,挂在身上随风飘荡,摩擦着满是红痕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痒。
腰间的黑色蝴蝶结被扯落在地,踩进泥里,化为一块污黑的布团。
足袋早已被剥下丢弃,木屐在挣扎中飞出去,砸在远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此刻她赤着双脚,脚底踩在粗糙的泥土上,尖利的石子硌得生疼,泥泞的湿冷渗进脚缝,每迈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痛得她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