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泪水混着泥土糊成一片,咸涩的味道顺着嘴角渗进嘴里,鼻尖满是泥土的腥气与野伏众留下的汗臭。
旅行者强撑着站起身,身体像被抽空般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用破烂的振袖遮住胸口,指尖触到丝绸残破的边缘,那曾经柔滑的质感如今粗糙如麻,沾满泥污的手掌传来黏腻的触感。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稻妻城走去,赤脚踩过泥泞的小路,冰凉的泥浆挤进脚趾缝,偶尔踩到尖石,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脚底传来的刺痛让她每一步都像在受刑。
空气中稻田的清香被她身上的腥臭掩盖,汗水、精液与血腥味混在一起,浓烈得让她几欲作呕。
一路上,路过的农夫停下手中的锄头,商贩放下摊上的货物,纷纷投来目光。
有的眼神充满同情,低声叹息:“这姑娘好惨,怕是遇上了强盗。”声音低沉,带着稻草与汗水的味道随风飘来。
有的眼神却猥琐,盯着她裸露的大腿与破烂振袖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低语:“啧,这身段……真勾人。”还有个大胆的家伙吹了声尖利的口哨,声音刺耳地在耳边炸响,他色眯眯地说:“这不是旅行者吗?变成这样也性感啊!”口哨声混着他的酒气扑鼻而来,旅行者低头加快脚步,泪水淌过脸颊,滴在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咸涩的泪味与嘴角的血腥味交织,内心大吼:“别看我!滚开!”可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些目光如刀子般剜在身上。
终于踉跄走进稻妻城,旅行者推开天领奉行的大门,破烂的振袖拖在地上,丝绸摩擦木板发出“沙沙”的刺耳声,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的泥污留下一个个黑乎乎的脚印,凉意顺着脚心钻进骨头。
她站在大厅中央,空气中弥漫着木香与墨汁的清冽气息,可她闻到的只有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汗水、精液与血腥味交织,像一张无形的网裹住她。
卫兵一见她这模样,先是一愣,鼻尖皱了皱,似乎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随即皱眉上前:“你是……旅行者?!”他们的盔甲碰撞发出“叮当”声,带着一股铁锈与皮革的味道。
她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说:“我被野伏众侵犯了……在城外的小路上,快去抓他们!”声音从喉咙挤出,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撕裂的痛感,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震惊与同情,一个卫兵抓起笔,墨汁的浓香扑鼻,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记录下她的陈述。
另一个卫兵匆匆跑出去,脚步声沉重地回荡在大厅。
她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脚底的冰凉与小腹的黏腻交织,鼻尖满是自己的腥臭,内心暗道:“这屈辱……我绝不会忘!”
报完案,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神里宅邸。
推门而入时,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破烂的振袖扫过门槛,带起一小片灰尘,呛得她咳了两声。
绫华和宵宫正在喝茶,茶香清淡,混着炭火的暖意扑鼻而来。
绫华放下青瓷茶杯,“啪”的一声轻响,她快步上前扶住旅行者,指尖柔软温热,带着兰花的幽香。
她的声音柔和如水:“旅行者,你怎么了?!”宵宫瞪大眼睛,惊呼:“这……谁干的?!”她跳起来时,椅子“吱”地一响,身上那股烟火与木屑的气息扑面而来。
旅行者扑进绫华怀里,泪水像决堤般涌出,湿热的泪珠滴在绫华的和服上,留下暗色的水痕,鼻尖嗅着她的清香,混着自己身上的腥臭,形成了刺鼻的反差。
她哭着说:“我被野伏众抓了……他们撕了我的衣服,侵犯了我,小穴、脚丫、嘴巴……全被弄脏了!”声音沙哑哽咽,每吐出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嘴角的血腥味与泪水的咸涩混在一起。
她颤抖着抓住绫华的手臂,指甲掐进掌心,指尖传来丝绸的柔滑与自己皮肤的黏腻,脑海中全是野伏众的狞笑、肉棒的腥热与脚底的湿滑,恶心得她胃里翻涌。
绫华轻拍她的背,手掌的温暖透过破烂的振袖传来,低声安慰:“别怕,你安全了,我们会帮你。”她的声音像春风拂过,带着一丝兰花的清甜,可旅行者仍止不住颤抖,耳边回荡着野伏众的笑声,鼻尖满是那股腥臭。
宵宫气得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茶杯跳了一下,她喊:“这群畜生!我去找他们算账!”她的声音铿锵有力,烟火气息扑鼻,愤怒中透着热血。
旅行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们,咬牙说:“等我变回男身,我要亲手杀了那些混蛋!一个都不放过!”她的女声娇媚却满是恨意,拳头攥紧,指节发白,指尖传来振袖残布的粗糙触感,内心发誓:“这仇,我记下了!”在这温暖与愤怒的陪伴中,她渐渐平复,可那屈辱的感官记忆,像烙印般刻进身心。
五郎依然维持着女儿身,娇美的外貌与改良后的军装形成鲜明对比。
她在海祇岛的军营中忙碌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跑来,脚步声在木板上“咚咚”作响,空气中夹杂着他身上的汗味与海风的咸腥。
传令兵喘着气禀报:“将军,天领奉行传来消息,旅行者在城外被野伏众侵犯,现已报案!”五郎闻言,手中的长枪“啪”地落在地上,枪柄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回音。
她猛地抬头,犬耳微微颤动,娇美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怒火,眼中闪着寒光。
“什么?!”她的声音虽清脆娇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掌心传来刺痛,内心大吼:“旅行者被侵犯了?!这群畜生,竟敢动她!”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羞耻与愤怒,转身对传令兵说:“立刻备船,我要去稻妻城!传我命令,海祇岛军队协助天领奉行办案!”她顿了顿,语气更冷:“旅行者是海祇岛的贵客,此事我绝不姑息!”内心却翻涌着复杂情绪:“她和我一样被这妖术害苦了,我得为她讨回公道!”
五郎迅速召集了一支精锐小队,身着改良军装的她站在码头,深蓝色布料紧贴娇躯,护胸遮住曲线,腰带勒出英气,赤脚换上军靴,踩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海风吹过,带着咸湿的气息拂乱她的短发,犬耳微微抖动,她的目光如刀般锐利。
登船时,海水的腥味与木头的潮湿气息扑鼻而来,她紧握长枪,内心暗道:“这群野伏众,我要让他们后悔出生!”船行途中,浪花拍打船舷,水花溅在她脸上,冰凉中带着一丝咸涩,她却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旅行者的遭遇。
抵达稻妻城后,五郎直奔天领奉行,与奉行所的官员会合。
她站在大厅中央,军装上的海风味混着墨汁的清香,娇美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她对奉行官员说:“旅行者是海祇岛的客人,此案我亲自参与,务必速破!”她的女声虽柔,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威势。
官员们点头,迅速调派人手,五郎则带着自己的小队,与天领奉行的士兵联合行动。
她改良军装下的娇躯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步伐坚定,军靴踩地发出“踏踏”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与士兵们的铁甲气息。
在五郎的协助下,案件进展神速。
她利用海祇岛的情报网,锁定野伏众的藏身处——一处荒山中的破旧营地。
天领奉行与海祇士兵包围营地时,山风呼啸,夹杂着松木的清香与野伏众营火的焦烟味。
五郎一马当先,娇小的身影冲进营地,长枪挥舞间发出“呼呼”的破风声,枪尖刺穿一个野伏众的肩膀,鲜血喷溅,腥热的气味弥漫开来。
她虽是女身,动作却凌厉无比,枪杆撞击骨头发出“咔嚓”脆响,野伏众哀嚎着倒地。
头领被擒时,满脸横肉还在狞笑,嘴里吐着污言秽语:“那旅行者的小穴真紧,肏起来真爽!她还求饶呢,哭着喊‘别弄我’,哈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刺耳,带着酒气与汗臭,“她的脚丫被我玩得直抖,嘴舔我鸡巴时那眼神……”话没说完,五郎的怒火彻底爆发。
她娇美的脸上青筋暴起,犬耳猛地一抖,眼中寒光如刀。
她咬牙切齿,内心大吼:“这畜生!竟敢如此羞辱她!”她猛地一脚踹在头领腹部,军靴撞击皮肉发出“砰”的闷响,头领痛得弯下腰,嘴里喷出一口酸臭的唾沫。
五郎不解气,扔下长枪,抓起头领的衣领,娇小的手掌攥得指节发白,布料摩擦发出“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