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说:“你这种垃圾,不配活!”她抬起膝盖,狠狠撞向头领的下体,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脆刺耳,头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山间回荡,像是野兽的嚎叫。
鲜血顺着他的裤腿淌下,腥热的气味扑鼻,五郎却毫不动容,转身对其他野伏众一一施以同样的惩罚。
她的膝盖撞击每一下,空气中都多了一分血腥与碎骨的脆响,野伏众的哀嚎此起彼伏,混着泥土的湿气与营火的烟味,场面血腥而震撼。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既敬畏又震惊,有人低声说:“将军这火气……真可怕!”五郎喘着气,娇美的脸上溅了几滴血,腥味钻进鼻腔,她擦了擦脸,内心暗道:“这群畜生,敢动旅行者,我废了他们算轻的!”她转头对奉行官员说:“人抓到了,交给你们处置。”她的女声冷冽如冰,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却闪着泪光——既是为旅行者的遭遇愤怒,也是为自己未能早些保护她而自责。
旅行者从神里宅邸出来后,拖着那副被野伏众蹂躏过的娇躯,踉踉跄跄地去找五郎。
她依然是女儿身,破烂的振袖挂在身上,丝绸碎片随着步伐摇晃,露出满是红痕的皮肤,赤脚踩在稻妻城的石板路上,冰凉的触感夹杂着石子的刺痛,让她每一步都咬紧牙关。
她的长发散乱,泪水混着泥污糊在脸上,咸涩的味道顺着嘴角渗进嘴里,鼻尖满是自己身上的腥臭与血腥味。
街上的路人投来同情或好奇的目光,低语声像风声般在她耳边回荡,可她无暇顾及,满脑子都是羞耻与自责。
见到五郎时,她正从天领奉行回来,娇美的女身裹着改良军装,深蓝色布料上沾着野伏众的血污,散发着淡淡的铁腥味。
她的犬耳微微垂下,娇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长枪斜靠在肩头,枪尖还滴着血,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旅行者一看到她,眼泪再也止不住,像决堤般涌出,她扑过去,声音沙哑哽咽:“五郎,我错了!我就不该学什么性转妖术!”她抓住五郎的手臂,指尖触到军装的粗布,掌心传来她皮肤的温热与自己手上的黏腻,泪水滴在五郎的肩上,浸湿了布料。
她哭着说:“都怪我,一开始没把持住,跟娘化的你做了,才有了后面这些事!这妖术不仅给你添了麻烦,还让我自食苦果,被野伏众……”她哽咽着说不下去,脑海中闪过被侵犯的画面——小穴被内射的黏热、脚丫被玩弄的湿滑、口腔被塞满的腥臭,感官记忆像刀子般刺进她心底。
她低头抽泣,泪水顺着鼻尖滴落,鼻腔满是自己的哭声与五郎身上淡淡的汗味,内心自责:“我太蠢了!要是没学这妖术,你不会被我拖累,我也不会落到这地步!”
五郎看着旅行者这副模样,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她扔下长枪,“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枪柄撞击石板发出沉闷的回响。
她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旅行者,娇小的女身紧紧贴着她,军装的粗布摩擦着旅行者的破烂振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的怀抱温暖而结实,带着海风的咸味与血腥的余韵,五郎低头贴着旅行者的额头,鼻尖嗅到她头发上的泥污与泪水的咸涩,轻声说:“傻瓜,你忘啦?咱俩早有约定——男儿身是好兄弟,女儿身是好情侣。现在咱们都是女孩子,那就是好姐妹了。”
她的声音清脆娇媚,却透着安抚的温柔,手掌轻拍旅行者的背,指尖传来她皮肤的柔软与颤抖。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你说你忍不住把我肏了,我不是也把你摁在胯下当母狗一样干嘛?咱俩的脚丫也都被对方用鸡巴玩过,足袋蹭过,裸足踩过,啥没试过?”她的话带着一丝戏谑,气息扑在旅行者的脸上,温暖中夹着她口中的淡淡茶香。
旅行者闻言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那些荒唐又亲密的画面——五郎穿振袖被她后入的喘息、自己被五郎压着舔脚的羞耻,感官记忆交织着屈辱与甜蜜,让她哭声一顿。
五郎搂得更紧,手臂收紧时军装的布料挤压着旅行者的肩膀,粗糙的触感混着她的体温。
她低声说:“没啥问题的。我喜欢你,无关性别。”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荡起涟漪,五郎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着柔光,鼻尖轻轻蹭着旅行者的头发,嗅着她身上的泥污与泪水味,内心暗道:“你受了这么多苦,我没护好你……可我不会让你再一个人扛!”她的手掌滑到旅行者的腰侧,指尖触到破烂振袖下的皮肤,温热中带着一丝凉意,像是在无声地承诺。
旅行者听完五郎的话,泪水再次涌出,却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了感动与释然。
她扑进五郎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指尖攥着军装的布料,粗糙的质感磨着手掌,鼻尖埋进五郎的肩窝,嗅到她汗水与血腥混杂的气息,耳边是五郎平稳的心跳声,“咚咚”地敲在她心上。
她哭着说:“五郎……谢谢你!”声音沙哑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五郎的军装上,留下湿热的痕迹,嘴角尝到咸涩的泪味与五郎皮肤的淡淡咸味。
五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唇瓣柔软温热,带着一丝茶香与汗水的咸味,轻声道:“别哭了,姐妹之间,有啥过不去的坎?”她的手掌轻抚旅行者的背,指尖划过破烂振袖的边缘,触感从丝绸的残破转为她皮肤的柔腻。
旅行者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五郎那张娇美的脸,犬耳微微抖动,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她内心暗道:“五郎……不管男的女的,你都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她抽泣着靠在五郎肩上,鼻尖满是她的气息,耳边是街巷的风声与远处海浪的低鸣,在这温暖的拥抱中,屈辱与伤痛似乎被一点点抚平。
旅行者被五郎安慰后,心中的重负稍稍减轻,但她仍觉得对神里绫华和宵宫心存愧疚。
她拖着那副伤痕累累的女儿身,裹着破烂的振袖,赤脚踩着冰冷的石板路,前往神里宅邸。
脚底传来粗糙的刺痛,泥污混着血迹黏在脚趾缝间,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咸味与她身上残留的腥臭。
她推开宅邸大门时,木门“吱吱”作响,门槛扫过破烂的振袖下摆,带起一小片灰尘,呛得她咳了两声。
绫华和宵宫正在庭院喝茶,茶香清淡,混着炭火的暖意扑鼻而来。
绫华一身淡蓝和服,优雅端庄,手中茶杯冒着袅袅热气;宵宫穿着短打装,腿上绑着绷带,身上带着烟火与木屑的气息。
旅行者低头站在她们面前,泪水又涌上来,滴在石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她沙哑着嗓子说:“绫华,宵宫,对不起……我太贪心了,想着男女通吃,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还是个色情的男孩子。”她攥紧破烂的振袖,指尖触到丝绸的残破边缘,粗糙中带着泥污的黏腻,鼻尖满是自己的腥臭与泪水的咸涩。
她哽咽着继续:“我学那妖术,想着能跟你们百合贴贴,又能回璃月当男人,真是下流……结果害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她低头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咸味混着泥污的腥气,让她喉咙一紧。
绫华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走上前,轻轻拉住旅行者的手,指尖柔软温热,带着兰花香的清甜。
她低声说:“旅行者,别这么说。你想跟我们亲近,我们也开心啊。”她的手掌滑到旅行者的腕上,触感柔腻,像是春日里的丝绸,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
她微微一笑,声音如水:“我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你在我们身边时,那份真心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扑在旅行者脸上,茶香与兰花香交织,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温柔地抚平了旅行者的自责。
宵宫则叉着腰,咧嘴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手掌带着烟火的粗糙与热度,留下一个温暖的掌印。
她大大咧咧地说:“喂,你这家伙想啥呢?色色的男孩子怎么了?我还喜欢你这股子直爽劲儿呢!”她凑近旅行者,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烟火与木屑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丝呛人的热意。
她哈哈一笑:“你变成女孩子跟我们玩,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计较你心里那点小色心!”她的声音清亮如敲竹,拍在旅行者肩上的手掌传来“啪”的一声轻响,像是点燃了一小簇烟花,驱散了她的阴霾。
旅行者愣住,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们,内心暗道:“她们……不怪我?”她抽了抽鼻子,鼻腔满是绫华的清香与宵宫的烟火味,耳边是她们温柔与豪爽交织的声音。
她低声说:“谢谢你们……”泪水滑过脸颊,滴在绫华的手背上,温热中带着咸涩。
绫华和宵宫对视一眼,默契地拉起旅行者,说:“别哭了,走,我们帮你换身衣服,重新打扮!”她们不由分说地把她拽进更衣室。
更衣室里弥漫着木香与布料的清新气息,屏风后摆着几套和服,丝绸的光泽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绫华拿出一件淡紫色的和服,递给旅行者:“试试这个吧,比你那破振袖好看。”宵宫则翻出一双新足袋和木屐,扔过来:“快换上,别光着脚啦!”
旅行者脱下破烂的振袖,丝绸碎片滑落时发出“沙沙”的轻响,露出满是红痕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