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那两位是?”
“哦,稍矮的那位叫周爱枝,是我的营养师,另一位叫黛娇,是……”她含糊道:“是我的老师。”
至于教什么,不可说。
“您的老师?”跛脚佬神色怪异。
那不是去执行任务的诺娃吗?什么时候混到钟娅歆身边了?
宝珍没注意到,点头,“对啊,怎么了?”
人已经过来了。跛脚佬说:“没事。”
他看了眼黛娇,黛娇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跛脚佬戴上墨镜,开车把她们送回庄园。
到家后,钟娅歆跟着卡桑德拉学习外语,晚饭点又吃上周爱枝准备的营养餐,等晚上八点,继续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引”知识。
“上次我们学到适合主动亲吻的位置。”黛娇在宝珍面前来回走,“这次学81种体位。”
“那是什么?”宝珍疑惑地发问。
黛娇言简意赅道:“做的姿势。”
钟娅歆:“……”
第24章流鼻血
那天黛娇教的东西,让钟娅歆产生过退缩的想法。
她从一个性知识了解得微乎其微的人,彻底变成一个熟悉传统式理论知识的‘大流氓’。
白日里,宝珍学习外语。
夜里,她一种一种刻苦铭记,而这段时间,她的脸色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黛娇还为此笑开怀,捏着她滚烫的脸说;“大嫂,这才哪跟哪,你连十分之一都没了解完。”
钟娅歆心尖颤栗:“……”
整整九月份,沈肄南都没回过庄园。
宝珍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偏偏她也不敢打电话过去打搅。
十月,布鲁塞尔的气温又降了,天气清凉,冷风中开始透着一丝初冬的寒意。
闲暇时,宝珍会坐在庄园的秋千上,女佣把她高高推起,腾空起飞时她会忍不住伸长脖子眺望远方一层层防护栅栏,那里除了把守的保镖和来回巡视的安保,看不见一丝汽车进来的踪影。
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的腿治疗到什么地步了?
下次回来,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他正常走路了?
钟娅歆想了很多关于他的情况。
庄园的角落,衔着花园处,一个穿着一字肩短裙的性感混血美人,嘴里咬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黛娇吸了一口,脸颊微陷,而后指尖夹着烟,吐出一缕白色烟圈。
她静静望着那个荡秋千的小姑娘,跛脚佬走过来,双手插兜,随意地问:“你成天没事把她望着干嘛?”
黛娇,也就是诺娃,她扫了眼身边雌雄莫辨的男人,轻笑道:“作为雇佣兵,我的天职就是完成雇主颁布的任务,保护她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你觉得呆在庄园里谁敢混进来动手?”
“你懂个屁。”
“怎么还骂人呢?!”
“滚!”
黛娇碾掉手上的香烟,扭着腰,妖娆地走过去,代替那个女佣为宝珍推秋千。
“大嫂,要不要我带你出去玩?”整天呆在庄园,也该闷了,南爷的意思让她保护好钟娅歆,并不是限制她的行动。
宝珍回头,看到是黛娇,惊讶道:“黛娇老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刚刚。”秋千荡回来,又被她推出去,“想出去吗?”
卡桑德拉今天请假,没来任课,钟娅歆想了想,反正呆着也无聊,出去走一走总是好的。
到布鲁塞尔两三个月,宝珍还没怎么逛一逛这座城市,倒是大广场去了数次,这次和黛娇出门,她被领着去了很多景点。
“黛娇老师,你以前来过布鲁塞尔吗?”钟娅歆惊讶道:“感觉你对这的环境好熟悉啊。”
毫不夸张,简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快速掌握地形和周边情况是一个全能型雇佣兵应有的基本能力,但这个不能说,黛娇笑道:“出门前我特地做了攻略。”
她们打卡了撒尿小童后步行了几百米,去了比利时皇家美术馆,偌大的展厅好几层,衔接了四个博物馆,拥有中世纪至今超万件名品,包括油画、雕刻等。
宝珍在这看到了镇馆之宝《马拉之死》,她以前在国学课本的附录里看过这幅画的照片,色调模糊,远不如真品来得震撼。
钟娅歆读书那会也学过美术,虽然没有天赋极佳的艺术细胞,但不妨碍她看得起劲,黛娇见她喜欢,又给她找了讲解,一对一负责介绍。
等这位小姑娘玩够了,黛娇才把人安全送回庄园。
宝珍意犹未尽,“黛娇老师,我们明天还出去玩好不好?”
她跟着卡桑德拉学了那么久的外语,再加上处在这样的环境,交流方面已经越发娴熟,就今天,她还和美术馆的讲解老师探讨了《马拉之死》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