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什么?”他亲了亲女孩的脸,等她说。
小姑娘从矮子里拔高个儿,选了相对而言最容易接受的,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得低着头动了动手。
沈肄南早料到女孩会这样,小姑娘纯情得要命,含着?怕是整张脸都要羞得炸开;捧着馥郁的雪白去夹?真要乖到这么主动,明天的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至于进去这个选项就更不用考虑,她肯定第一时间排除;那这选来选去也没剩下什么,手是必然的事。
忐忐忑忑地选完,没动静了,宝珍咬着被亲得潋滟的唇,上面还沾着男人留下的气息,她悄悄咪咪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光线晦暗的卧室里,他像一头已经蛰伏已久的狼,正虎视眈眈盯着落入掌中的猎物。
“选了又不继续,看着我干什么?”
“……我,我不会。”
她低着头,怂起脖子,像缩在壳里的小蜗牛,沈肄南盯着她瞧,抬起女孩的下巴,“拿出来会吗?”
“……”
他撑着手臂望向怀里的小姑娘,步步紧逼,拉着单纯的宝珍和他一起堕落欲望的深渊,又肆无忌惮地在白纸上涂抹乱画。
钟娅歆心跳加速,砰砰砰的,紊乱的节奏催促她颤着眼睫,最终对沈肄南伸出手,莹白纤细的指尖率先触着男人的胯,那一截连着腰腹,是温热的、有劲的、蓬勃的力量感,有那么瞬间让人想探究他斯文儒雅的外表底下藏着怎样一副韧劲紧实的好身材,沈肄南的目光一直关注着女孩的神情,羞涩的、紧张的、忐忑的、无措的,丰富的神色在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到时通通化作灰烬,只留下瞪圆眼睛的惊愕。
“沈生,我,它——”
“你要是敢丢或者松开,就从剩下选项里挑。”
他俯身亲吻女孩的眼皮,看到她吓得不轻却又不得不无助地拽握着。
太乖了。
沈肄南捏着小姑娘的下颔,撬开牙关,勾着舌狠狠吮吻,亲得宝珍喘不上气,眼前冒金星,本就颤得没什么劲的手更是松了松,眼见要握不住,下一秒就被男人扣住纤细的手腕,修长有力的五指裹着她的手。
“宝珍就是一个小笨蛋。”他在她耳边笑,低磁的嗓音带点沙哑,性感得要命。
钟娅歆半边身子都酥了,手一抖,直接掐握了一把。
沈肄南闷哼,笑了,咬了咬她的耳垂,“又不是不给你玩,急什么?嗯?”
宝珍羞红脸:“……我,我没想玩!”
男人挑了挑眉,但笑不语,牵着手从头到尾,从尾到头,摩挲着遍布虬扎的青筋以及生育力蓬勃跳动的触感,轻微的渍声仔细听着有点黏糊,淌过女孩细细的手指汇聚在手心,那只素来干干净净的也被污秽玷个彻底。
沈肄南松开,掌心轻轻掐着女孩的脖颈,扣着她扬起头和自己接吻,他的呼吸在小姑娘的唇边流连,四片嘴唇也似碰非碰,却暧昧到没边。
他问:“会了吗?”
脖子上那只大手掐着她的,不痛,但有点刺激的窒息,宝珍望着男人深邃俊拓的眉眼,清澈的目光不舍得移开,她乖乖点了点头,像被魔鬼引诱的无辜少女,甘愿为他献祭。
“好乖啊。”沈肄南奖励地亲她额头,随后吻过女孩的鼻尖,再次回到那抹唇珠上。
从第一次清醒着和他接吻到现在,他们不知道试过多少次,沈肄南愈发熟练,知道怎么吻她,她会沉溺堕落,钟娅歆也越来越习惯他对她的亲近,习惯他对她做的所有事,习惯他一次又一次越矩地欺负她,哪怕他们现在并没有任何正当的身份。
她这做派,大有及时行乐的想法在里面。
污浊越来越多,女孩香香的卧室染着一股淡淡的颓靡气息。在最后一刻,沈肄南加深这个吻,宝珍头晕目眩却又忍不住承合他,唇舌分开,男人的俊脸埋在小姑娘的颈窝,女孩也松了酸疼发麻的手,细胳膊抱住他的肩颈,晕乎乎地平息着乱糟糟的呼吸。
“沈生……”
“怎么了?”
“没事,叫叫你。”
她的脑袋在他肩颈上拱了拱,十足十的依赖,沈肄南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又偏头亲了亲她微湿的发丝,摸摸小姑娘的后脑勺,又捏捏她的后颈皮,是一系列沉稳有力的安抚。
“宝珍今天很棒,会乖乖听沈生的话,也学得很快。”
“……不许说了。”她瓮声瓮气,不好意思。
沈肄南笑了笑,说好,又抱着她慢悠悠地亲了会,有点爱不释手,恨不得直接栓在身上,宝珍开始犯困,不想亲了,推了推他的脸。
“沈生,你先松开,我想洗澡换身衣服。”
上半身睡衣半挂半敞,只遮住大半的纤背和一截盈盈一握的腰肢,其余的都袒在晦暗的夜色,白皙的,像一块泛着光泽的白玉石,漂亮的弧形有被压仄的痕迹,更多是遗留在那的股股污秽,并不少,有些绕过沟壑,沿着边沿的半弧轮廓淌过,像山间奔腾的溪流遇到鹅卵石自觉从边角的位置流走。
宝珍脸色爆红,不敢开口发表自己对他的意见,唯恐让沈肄南来劲,她咬着唇,去捞搁在柜子上的纸巾,结果男人比她快一步,他没有递给她,反而扔到更远的地方,然后欣赏自己留下的杰作。
小姑娘抬手交叉挡住,羞愤欲死,“都怪你,不许看!”
谁让他一声不吭弄在那的。
“这有什么?宝珍要是不介意,沈生也是可以替你洗干净的。”他拿开她的手,把东西一点点在她身上抹开。
宝珍瞧了直接羞哭,“你好变态啊!”
哪有像他这样的!
沈肄南却觉得女孩在床上骂他更带劲,沾着东西的指腹滑过宝珍的唇,笑得恣意。
“我的宝珍好会骂,下次奖励你这里好不好?”
钟娅歆吓得瞪圆眼睛:“!”
*
宝珍觉得沈肄南虽然快三十了,但他的精神劲很好,闹腾再晚,白天一到,精神奕奕,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烟灰衬衫,束着领带,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端得是斯文的君子模样。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还在游神,沈肄南透过镜子看向背后的小姑娘,戴着袖扣,失笑道:“还早,再睡会?”
“不早了……要学习呢。”
她摇摇头,清醒些,也不赖床,更没有哄自己该下床洗漱了,而是她一口作气掀开被子,穿上暖拖直奔卫生间就是一通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