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瞳孔地震,恼羞成怒:“沈生!你脏不脏呀!”
“不脏。”他拉下小姑娘,俯身,宽阔的肩背覆盖她的,把女孩遮得严严实实,沈肄南的左手扣住宝珍的颈侧,亲吻她扬起的天鹅颈,低磁的嗓音像电流一样在她耳边缭绕:“宝宝哪都是香的。”
“……”
小姑娘胀红脸,脑子里又浮起一些事,沈肄南的口技很不错,也不知道是在她那里练习的次数多了还是他本身天赋异禀,每次都能让她生不如死,有时太多会溅他身上,有时还没来得及就被他悉数接纳,她最初很嫌弃他吃完那里又来亲她,后来被他臭不要脸的架势逼得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
他在这方面总是会占强势的主导地位。
宝珍推他的脸,肩膀动了动,“你快起来!”
“急什么。”他忽然道:“宝宝,傍晚了。”
“沈生,你冷静点,这是在——”
焦急又慌乱的嗓音被堵回去,沈肄南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与此同时还有底下那个。
小姑娘肉眼可见瞪大眼,男人故意加重。
遥远的天际拉出一抹墨色,一点点驱逐天空的火烧云,似燎原之势,云卷云舒间傍晚降临,远处的瞭望灯塔按时打开,微弱的光根本不足以照亮这深不可测又宽阔无边的海域,原本清澈干净的大海也在傍晚夜色的映衬下变得又黑又可怕。
熄火停在海面上的摩托艇随着起伏的白色浪花荡漾,但又不是来回推拉,还掺杂着重力的下沉和浮力的上托。
满脸薄红的小姑娘被亲得喘不过气,那双沾着海水的莹白长月退大开环抱着男人的蜂月要,被泡得沉重的泳摆散落到女孩月长起的肚子上半遮半掩那木艮醒目的惊石页,宝珍真的害怕突然遇到从别处冒出来开着摩托艇的人,呜呜咽咽去掐他手臂,却被男人戏称是不是觉得慢或者不够重然后被半抱着肩幹得红透打颤,最后沈肄南退出来落到女孩的身上。
男人拉下裙摆遮住敞开的小姑娘,低头,亲了亲她失神的眼皮。
“这里不好弄,乖,回去清洗,好不好?”
他就是故意的。
宝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还有力气骂他,小姑娘像破败娃娃躺在摩托艇的车骨架上,无力地望着已经黑下去的苍穹,夏夜里,海边总是凉爽的。
她阖上沉重的眼皮,就这样安静的迷一会,企图能够缓解疲惫酸麻的身子。
沈肄南知道她累了,开摩托艇回去的路上,也不再像来时那样风驰电掣,开得很稳,甚至激起的水花都压得很好,两条细细的白色长浪朝两边推开,没有再溅到他们的身上。
夜晚在海里玩的人比白天少很多,摩托艇快抵达岸边的时候,野仔拿着一条白色沙滩巾扎眼地站在那里,见沈肄南出现,但坐在他前面的钟娅歆却不见了,他愣了会,下意识以为南爷把人扔海里了,不捎片刻,野仔看到车骨架那里隐隐约约躺着一道单薄的身影。
他不敢多看,低着头,把沙滩巾递过去。
沈肄南接过,盖在女孩身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抱着已经清醒不少的宝珍下去。
小姑娘缩在他怀里,随着走路的弧度动作,能清晰感受到已经凉下去的汩汩污浊顺着肌肤一点点滑过,黏糊糊地汇聚到凹陷,像是要承接所有没有落在里面的东西。
宝珍心慌慌,薄薄的脸皮臊得慌,干脆脑袋一转,整张红彤彤的脸都埋在男人怀里。
“怎么了?”
“你走快点,我要回去。”她都不好意思说他的东西现在都落那了。
沈肄南看到她红热的耳朵,又想起自己最后干的那件事,如果这样抱着走的话,确实很容易——
他呼吸一紧,手臂拢紧。
回到酒店关上门的那刻,宝珍直接从男人怀里跳下去,顾不得发酸的腿,连忙奔向浴室,与此同时,那些汇聚的东西再也兜不住,径直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腿往下滑,汩汩淌着。
清洗的时候,隔着一道锁死的门,沈肄南听到里面的小姑娘又开始骂他了。
“沈生你就是混蛋,大禽兽!”
男人已经洗完了,此刻穿戴整齐靠着门口,闻言,屈指敲了敲,笑道:“宝宝,你叫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里面的女孩说不过他,哇地一声哭了。
等宝珍弄完穿好衣服出来,沈肄南揽着她的肩哄了好一会,又答应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才让宝珍不计较他先前在海域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
这会晚上八点,对来索罗岛玩耍的人而言并不晚,他们出去吃饭,正巧赶上今天情人节商家联合举办的沙滩篝火盛宴。
连绵延长的宽阔沙滩已经摆上白色的圆桌和双人椅,每四桌的中央位置就有火柴堆积的熊熊篝火,远远望去,像一颗颗燃烧的星星。
野仔已经提前订好位置,宝珍和沈肄南到这的时候,坐的是最好的地段,更不用排队。
小姑娘坐在男人对面,双手托腮,看着人满为患的位置,感慨道:“沈生,今晚吃饭的人真的好多呀。”
沈肄南看着面前的女孩,她穿着一条纯白带有碎花的长裙,肩口是系带式的,还是他给打的蝴蝶结,夜晚微凉的海风吹过,牵动发丝缱绻飞扬,有几缕落在她的脸颊处,平添柔和与安静。
“先生,小姐,买花吗?”
这时,两个背着细长花篓的祖孙相互搀扶着走过来,老的满脸褶皱,佝偻背脊,看起来已经八十多的高龄,小的只有五六岁,很小,是女娃娃,生了一双葡萄似的圆眼睛,仰着头,抱着花,看着坐在面前极为般配的男女,脆生生地说着漂亮话。
“哥哥,今天情人节,买一束花送给这位漂亮姐姐吧。”
“送了花花,你们就是天作之合啦。”
宝珍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轻轻捏了捏小娃娃的脸蛋,“小朋友,你好会说话呀。”
沈肄南听中那句‘天作之合’,要了祖孙俩花篓里所有的红玫瑰。
小娃娃拍着手很开心:“谢谢哥哥,祝哥哥姐姐白头到老,幸福恩爱!”
沈肄南又给了他们一笔优渥的小费。
花篓一大一小,玫瑰花合在一起还是不少,宝珍倒没嫌麻烦,而是欣然接受,她随手拿起一支玫瑰,轻轻晃了晃,告诉沈肄南。
“沈生,你知道嘛,我小的时候也卖过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