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常被他挠来挠去的下巴、是他们有时接吻到忘我时男人扣住的脖颈、是单薄的肩和骨感的锁骨、是他们首次过分亲昵时他把玩的和吃在嘴里的、是经常被他打趣容易吃多积食的小肚子,她的一颗心荡啊荡,比当时在布鲁塞尔坐秋千时被推高还要刺激。
宝珍是一个感知能力很强甚至到极度敏感地步的人,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好似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个器官都不听她命令,遵循基因和本能做出一系列反应,但这是沈生带给她的,她又是喜欢的。
小姑娘的眼尾溢出薄泪,呼吸乱糟糟,不再平稳,还有些跟不上跳动的心脏,逼得她不得不弓长着嘴,那种感觉就像生病了鼻子被堵着。女孩来不及细辨看不见的男人已经对她都做了什么,她现在有种到极点濒临窒息的感觉,脑袋晕乎乎,像不停地转着圈,直到某刻突然抵到柔软的床头,就这一下她清醒了些,能够分出精力去看沈肄南在做什么,也就是这一眼让她瞳孔骤然紧缩。
她像被肆意摆弄的娃娃,折成钝角的弯钩,一面背贴着柔软的垫子,一面已经抬起纤细笔直的敞着搭架。
眼前毫无遮掩又放肆地展示着,宝珍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想阻止却也来不及,她眼睁睁看到那张俊拓的脸消失,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发顶,看到他毫不在意地耳又悦着她,除了这些她也听到静谧的屋子里有轻啜的声音。
挂在眼角的清泪终究是滑落,沿着眼尾的位置没入发丝,钟娅歆不敢看,高高地扬起脑袋,手臂盖着嘴唇。
但无济于事,最后该来的该溢出的通通钻过红唇和手臂落到男人的耳中,似对他所做一切的最好反馈,也正是因为这样,沈肄南愈发变本加厉,小姑娘和他在一起后哪受过这种欺负,哭腔一出来掺杂着喘不上气的哽咽,听着确实十分可怜,可根本没用,静谧一去不复返,充斥着女孩娇滴滴的嗓音,到后面那双搭起的掉到男人的手臂,很快又被无情地送回去。
被山庄里的餐食喂得饱饱的月土子,有微微的弧度,伴着月复部的振动。
可怜的宝珍颤着俏生生的单薄身子,浇在沈肄南的脖颈和胸膛上,男人笑了笑,看了眼已经傻过去的女孩。
他重新给她调整位置并手分手开殷红的辛瓜辛,也不打招呼直接陷入严丝合缝。
一个接一个伴着壁里的温热,生出的嘴绞个不停,让那些争先恐后源源不断。
沈肄南单手抱着女孩,贴着她的脸,笑得愉悦,嗓音也蛊到没边:“宝宝,你好棒呀。”
他叫过宝珍、傻姑娘、宝贝,这种称呼还是第一次。
小姑娘也不知道想到哪去了,反应有点大,沈肄南挑了挑眉,一眼看穿:“宝宝刚刚在想什么?是在佩尼斯小镇滑雪时别人对我们关系的误解吗?”
当时,那些人都以为他是宝珍的daddy。
宝珍耷着脑袋,有被看穿的窘迫,气息微弱道:“……没,没有,你别瞎说。”
“是吗?宝宝。”他故意逗她。
“你换个称呼,我不喜欢这个。”太羞耻了。
这个时候,沈肄南已经单手拆了扔在柜子里的包装,“宝宝,是真的吗?”
“……”小姑娘很害羞,“你,你真讨厌!”
男人已经弄上,让宝珍可以靠着枕头,接着再次调整位置。
等合适了,膝盖岔跪在小姑娘面前,腿部紧绷的肌理连着窄劲结实的腰,腰部连着线条感十足的身侧,延展到宽肩和扬起带有青筋的脖颈,整个人攻击性和侵略张力十足。
他扣住宝珍,但这次不再是先前的地方,而是早就被开拓得已经成熟的、可供使用的。
宝珍心中莫名升起紧张的情绪,掌心和指尖控制不住发麻。
沈肄南抱着她,亲吻女孩的发鬓,用语言转移她的注意力,分担她首次的害怕,“宝宝叫我一声daddy好不好?”
“……沈生!”宝珍咬他肩膀,又抓他一下,“你真的好变态呀,我,我又不是你的女儿!”
“宝宝可以是,也只有你才是。”
沈肄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这种称呼,但他骨子里和理智上分得很清楚,只有现在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甚至不敢太过莽撞的小姑娘叫他daddy,他才会滋生出诡异的、发自内心的欢愉,这种快乐也只有她能给。
他先前做的准备已经足够了,宝珍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她的整颗心有种被充盈的感觉,不再轻飘飘或悬浮。
女孩忍不住抱紧男人,红红的脸蛋埋进他的脖子,在沈肄南一遍又一遍的‘好不好’中,她终究妥协了,细声细气地唤了声‘daddy’。
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害羞地轻颤,还有种藏着掖着的感觉,生怕被人听到。
沈肄南被她这声daddy叫得心情愉悦,嘴角勾起,近乎是揉进骨血的深拥。
他恶狠狠地吻住女孩的嘴,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宝宝再多叫两声daddy。”
他有种撕破斯文面具的疯狂,带着小姑娘的手碰了碰,“宝宝,我们就该是……”
第44章家里小孩
宝珍第一次觉得沈肄南如此陌生,让她惶恐、害怕、不知所措。
所有的哭泣、求饶全都被吧咂混乱的水渍吞噬。
她就像一条被巨浪掀在沙滩上濒临等死的鱼,困在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地方,哪也去不了。
沈肄南摘下,打结丢进已经装满的垃圾桶,捡起扔在地上的浴巾,随着起身阔肩的动作,露出背部血肉模糊的抓痕和肩颈上小小的牙印。
血珠子直冒。
男人的余光淡淡扫了眼,非但没觉得火辣辣地疼,反而还有种腰窝发麻释放后的畅快,他随意打了结,去接了大杯温水折回来,把裹着被子,露出莹白香肩的女孩抱紧怀里。
“宝宝,喝点水。”沈肄南让小姑娘靠着她,还在玻璃杯里放了一根吸管。
宝珍红彤彤的脸蛋上全是泪痕,露在外面的肌肤要么是深红的吻痕,要么是青紫的指印,女孩披散着乌黑的发丝,被汗浸得发软,衬得那张脸更加小,也更加柔弱可怜。
她低头咬着吸管喝光杯里的温水,许是太急,还呛到了。
沈肄南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慢点喝,不够我再去接。”
温热的呼吸就洒在耳畔,近在咫尺,瞬间把宝珍拉回先前颠倒的疯狂和无助,她吸了吸鼻尖,手肘后怼,不想挨着他。
“你,你离我远点,我,我讨厌你。”细细的嗓音嘶哑得厉害,说话都困难,可想而知沈肄南之前又多过分。
沈肄南看出她不想喝了,把杯子放在柜子上,长臂一伸,从背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小姑娘,他低头亲了亲女孩的耳朵,神情餍足,“没关系,我爱宝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