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一触即发的劲也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了,沈肄南一只手臂环住女孩的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滑过她掀起的一角,若有似无,却让小姑娘唔了声,勾着双明亮的眸子望着他。
他低头吻住宝珍的嘴。
自然而然的接吻已经演绎过上百次,彼此熟得不能太熟,男人捏着她的下颚,轻轻抬起,时而含着女孩的唇珠吮吻,时而勾着她的舌,两人共渡着彼此的气息,宝珍情不自禁攀上沈肄南的肩,小手攥住他身上的丝质衬衫,揉出一点明显的褶皱。
视若无人的亲吻逐渐变了味,小姑娘扬起天鹅颈,呼吸紊乱,按住男人藏匿于裙摆下的手,脑袋靠在他的颈窝,红着脸轻声道:“等,等会沈生。”
她抬腰亲了亲沈肄南的下颔线,当作一点点的安抚,很不好意思道:“……我,我好像有一点点思绪了,你能不能让我先把那道题写完呀?”
沈肄南:“……”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又想起他们分离两地后通电话的既视感,男人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跳,气笑了。
他拍了拍女孩的脸蛋,“临门一脚,宝宝就没有感觉到吗?”
怎么可能会没有?
宝珍清晰地感受到后腰有着明显坚实的灼热。
她轻轻摇了摇男人的手臂,撒娇道:“刚,刚突然想到了嘛。”
“含着。”沈肄南不容置哆,又把那堆化学的笔记本和草稿纸拖过来摆好,“然后,你就可以安心做题了。”
他伸手从女孩那碾了碾,是显眼的晶莹,又笑了,揶揄道:“宝宝确定不堵着?”
宝珍羞愤欲死。
她伸手想打他那张成天就知道戏弄她的嘴,扬起的手被抓住,反被拧在背后,男人单手钳制,抱着她的腰往上一提,然后径直破开。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宝珍怔了片刻,瞪大惊愕的眸子。
沈肄南掰过她的脸,安抚性地亲了亲,“比昨晚容易太多,宝宝乖,就先这样做题。”
“沈生——”女孩失声道:“花,花园还有人!”
男人把她滑落的肩带扶上去,淡笑:“只是让你含着,又不对你做什么,放心,别墅里的园丁不会发现——”
他把小姑娘的钢笔塞到她手里,继续道:“他们只会觉得家里的女主人是一位勤奋好学的高知女大,而不是一个会贪吃男主人——”
宝珍赶紧捂住他的嘴,颤着声道:“不许说!”
男人自觉闭嘴,点点下巴示意她该做题了。
小姑娘蜷紧指尖,抖着手拿起那只钢笔,努力去忽视那昂扬且石页大的存在感,但就好像长在里面成了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根本无法忽略!
宝珍咬着唇,写字画图的手一抖一抖,钢笔的墨汁晕染草稿纸,留下一顿一顿的小黑点。
“不是说有思绪了吗?怎么写这么慢?”
背后,响起沈肄南讨人厌的嗓音,懒洋洋的,有点不着调,像是在看戏般,他靠着椅背,掌心扶着小姑娘的细腰,看着堆叠的吊带裙撩到半腰又落到西裤上,隐隐绰绰一点雪白的漂亮臀瓣。
“沈生,你把嘴闭上,不许说了!”
接着,宝珍又嘀嘀咕咕骂他变态。
沈肄南看到女孩的后脑勺都挂着明晃晃的羞恼,明明气得凶巴巴,但又反抗不了,边含着边写题,身体和精神都在经受双重折磨。
脐橙是小姑娘最不容易接受的一种方式,哪怕是堵着什么都不做也月长得慌,而且破得很深,丁页得宝珍的月土子很不舒服,同理这要是鞭挞起来直接会要她的命。
她不想经历那种呕吐反胃的感觉,咬着下唇,屏住呼吸,手指颤巍巍拿着笔写得飞快,像是有鬼在追,沈肄南见她的字迹逐渐趋于潦草,扬了扬眉,咬住宝珍的耳垂,这她耳边低语。
“宝宝就这么馋?”
说罢,他故意狠狠怼,宝珍整个人朝前扑,纤细的手臂直接磕到面前的桌沿,白皙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绯。
她掐紧掌心的钢笔,吐息艰难,都快哭了:“骗子,你明明说过——唔!”
沈肄南扶着她的细腰,又来了两次,轻笑道:“宝宝认真点,窗户还开着呢,想想楼下花园里的那些园丁。”
宝珍被迫屈服,含着泪,抿着唇,鼻尖一抽一抽地写化学题。
只不过她越是隐忍,越是乖巧,就越容易挨欺负,沈肄南总会在里面找准各种刁钻的角度,哪怕是小幅度的,也把怀里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弄得淅淅沥沥。
宝珍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发丝微乱,脸颊粉红,一双清澈的眼睛蓄着氤氲的雾气,道不出的春情,她微微张着嘴呼吸,一笔一划努力地写自己的思绪,偏偏耳边还有男人戏谑低磁的声线。
“宝宝好会吃。”
他摸着女孩的小肚子,笑了。
小姑娘牙齿打颤,咽回所有旖旎的声音,憋得脸脖子耳朵更红了,沈肄南低头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甜香,见她写完了,直接抽走宝珍的钢笔,连带那些笔记本草稿纸一并推到旁边,腾出大半宽敞的空地。
“乖,宝宝去把窗户关了。”
宝珍哪还有力气,软成一滩水窝在男人怀里,摇着冒出热气的脑袋瓜,耍赖似的黏糊糊道:“……嗯,没,没力,站,站不起来,沈,沈生,你去关好不好嘛?”
“乖,宝宝可以的。”他扶着女孩的腰,在她耳边说:“不是想知道什么叫主人吗?”
“现在,你就可以把这个当成主人颁布的任务。”
果然,宝珍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儿。
她万般不愿,但沈肄南已经托着她起来了,小姑娘就跟那软骨头似的,站都站不稳,努力探出大半身子去拉窗户的手柄,弥散的阳光下,勾勒出她窈窕漂亮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