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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11页)

乔春锦听得心头一阵心惊肉跳,林庆有怎么会要女儿死?无冤无仇的,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什么。

她满腹疑惑地望向女儿,想从女儿脸上得到答案,女儿却镇定地告诉她:“林庆有不配为人,妈,你放心吧,这次他进去,不是一个死字就是终身监禁,翻不起什么浪了,至少有生之年他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倒是林书亮,他被汪玉梅的枕头风撺掇,心里不定怎么恨我,这家伙现在兜里挣了几个子儿,变聪明了,居然还会行贿村长,拉帮结派给他站台,看样子不像从前那么好对付。”

朱成钢点头道:“咱们村长不是地道人,村里这些年连个公厕都没修起来,老茅厕一到夏天就臭气熏天,苍蝇蚊子成群飞,人人都说在咱们青河村拉泡屎还得自带一盘蚊香。县里领导来了都头疼,每年都有专项经费拨下来的,但这些钱最后进了谁的腰包都不知道。哼,要说这钱村长没沾谁信呐,他家一年到头顿顿有肉,还给自家儿媳弄去公社当会计,那婆娘都胖成什么样了,日日事少钱多闲嗑瓜子,我看咱们青河村都快成他李家王朝了。这回林书亮拉拢了村长,不知道心思准备用在什么地方,但铁定没好事。”

林夏青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什么事情会请出村长?若是单纯为了调节家庭矛盾,这村子里家家户户谁没一本难念的经,村长才不愿意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这里头定是有什么巨大的利益,才请得动村长这尊金佛。

朱成钢劝道:“林家那群人大多不人不鬼,没几个好东西。青妹,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和他们硬碰硬,吃亏的终究是自己。对付那帮人不急于一时,还是得从长计议。”

林夏青还是不想打退堂鼓,她和林家那群杀才迟早得撕个天翻地覆,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就和他们来个了断。

想必他们也是憋了很久了,老婆儿子被扣在拘留所二十来天,林书亮从外地赶回来,苦心积虑布一盘棋,就等着自己回村,看来这回他定是要自己一次性落入永无翻身的境地。

她微蹙着眉对朱成钢道:“成钢哥,是祸躲不过,下星期我要去市里念书了,以后的日子只有我妈一人在村子过活,今天他们找上门来,我要是打退堂鼓了,就是给我妈日后留下数不尽的祸患。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往后该夹紧尾巴做人的是他们。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他们耍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我接得住。”

几只跳脚虾时不时在眼前蹦跶,又烦又腻,林夏青的心思已经不在怎么对付这些人上头了,她准备速战速决,归拢心思好好挣钱,早日把房子给起出来,让妈和小姑姑幸福地有一个窝,这个窝会是她们三个女人日后的退路和保障。

她惦记着在开学前南下一趟杭城,去那里进一批丝巾囤着,等天气凉了好在市里开卖。

朱成钢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回家拉上爹和二弟陪着她们母女一同前往林家老宅。

一行五人回到老宅前,林庆辉正蹲在门口嚼点心,点心渣子散落一地,他看见林夏青他们大摇大摆丝毫不惧地走过来,兴奋激动地从地上跳站了起来,结果发力过猛鞋底打滑,一屁股摔在黄泥地上,一时之间窘相百出,仓皇鼠窜逃回屋里喊人。

林夏青嘲笑他这么快就屁滚尿流了,自己都还没出招呢。

地上的点心渣子令林夏青不耐烦,他们能不能讲点卫生?小姑姑下午刚把屋前的地拾掇干净,连路边的杂草都给一并薅了,别提多清爽了。

林庆辉这邋遢虫,吃的点心是她从市里的点心店带回来的就算了,还一点吃德没有,把门前弄得一地点心渣,一会儿就该招蚂蚁了。

等进了屋,果真里面好大阵仗,林夏青眼皮跳了跳,眼珠子在黑黢黢一片的人头上轮匝了一圈,该来的不该来的,这是都来了。

王爱仙领着流着她血脉的男男女女围在堂屋里,林庆有的爹妈爷奶也都在,老婆反而不见踪影,林夏青倒是开始高看几眼林庆有的老婆了,看来是个明白人,有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男人,是不该来,太丢份儿。

堂屋的八仙桌旁端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精瘦男人,大夏天的,衬衫领口严实捂着风纪扣,神态自视甚高,一看就不好不对。

不对,何止不好对付,他面无二两肉,常言道这样的面相神仙也难斗。

看来这位就是李村长了。

林家一拨人很以李村长马首是瞻,在场的人只有李村长坐着,其他人都以李村长为中心发散地站着。

林夏青一看晋扬留给自己的一套俄罗斯白瓷,居然被林家这群谄媚的蠢货翻出来,献宝似的给村长沏了一杯茶,心里真是瞬间火死了。

都道红楼妙玉假清高,刘姥姥喝过的茶杯她嫌弃的不得了,殊不知林夏青此时也做了一回洁癖精妙玉,被村长一口老烟牙嘬过的瓷杯,太腌臜了,她都想直接扔去后面的河道里。都是一些什么人呐,用她的瓷杯经过她同意了吗?这样的好瓷器被村长玷污了,怪委屈晋扬的。

林夏青没想到这群人见了自己还挺客气,王爱仙甚至还假惺惺地拉着乔春锦的手,嘘寒问暖道:“老二媳妇,出院了呐?出院了好、出院了好,还是夏儿有本事,不声不响就领着你上县里治病,不像我们几个笨手笨脚,连去县城的路都摸不清。”

啧啧,张口就是倒打一耙。带乔春锦去县城看病,是她林夏青自己不声不响擅作主张,他们林家人是全都不知道的,而且去县城的路他们不熟,所以乔春锦住了二十来天院,他们才一趟都没来看过。

老东西惯会颠倒黑白,三言两语就把锅给甩干净了。

林夏青懒得同她搭台唱戏,直接忽略了她的虚情假意,把乔春锦安置到八仙桌的另一边,摁着她的肩膀请她坐下。

大戏已经开场,还是坐着看比较舒坦。

看得出来乔春锦还是有些惧怕村长官威的,和村长同坐一席,她不是很习惯,几次三番绕着衣角想从位置上起身离开。

林夏青才不管这些,这里是她家,王爱仙这群人擅闯民宅,将她家堵个水泄不通,自家的椅子有什么坐不得的,放心坐、大胆坐,而且村长底子不干净,收了林书亮的猪腿和茶叶就是非不分,他根本没资格到这里充什么长辈,林夏青才不把这种为老不尊的人放在眼里,又何必给这装腔作势的老货半分颜色?

林夏青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大马金刀地掰起二郎腿,一只脚的脚踝叠在另一只的大腿上,这姿势完全没把屋内泱泱一堆人放在眼里。

王爱仙脸色变了变,心底里小小震惊了一把,看来这死丫头是真变刁钻厉害了,看不出来从前那么胆小老实,现在居然敢当着一竿长辈的面放肆跷二郎腿。

长辈们都没坐呢,她居然那般狂悖,敢自行坐下!

林家全是林家现在位分最重的长辈,他是原身爷爷的长兄,也是畜生林庆有的爷爷。

孙子在县医院做完手术和前朝太监也没什么两样了,从前是大树挂辣椒,现在虽然小辣椒还挂着,但这辣椒内里不产籽,已经彻底断子绝孙了。

林家全得到孙子做手术的消息,天都塌了。

长孙去县城的煤油厂做学徒,手艺本来就比别人笨,别人快的两三年就从学徒转为中级技工,而林庆有从学徒工过渡到初级工都用了整整五年时间,在这期间好不容易说上媒娶了媳妇,孙媳妇长相粗点就粗点,但谁知道这婆娘脾气横的不行,给林家生了个丫头片子之后就死活不肯再生男娃,还说什么超生二胎她和林庆有就得双双下岗,灰溜溜滚回乡下当农民。

林家全一个七旬老汉哪管什么下岗不下岗,狗屁的下岗哪有他断子绝孙重要,他打量就是庆有娶的虎娘们太刁钻,成天搂着一个丫头片子当块宝,丫头大了都是要许人家的,给人家生娃娃,造的是人家的种儿,当不得数。

而且长孙的分量是旁的几个孙子比不了的,长孙一脉没生下可以继承血脉的曾孙,林家全就算日后死了,那也是决不肯闭眼的。不肖子孙,到时候就等着他在下面闹的他们不安生吧!

结果长曾孙还没怀上,自己的孙子就没了造娃的物件,林家全得到消息,气的差点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谁知庆有媳妇这泼女人居然还在一旁幸灾乐祸,愤懑解恨道:“这下终于不用惦记有没有曾孙继承你家里的锅碗瓢盆了,什么年代了,还扯重男轻女那一套,我们厂里的大字报上都有加粗加黑的宣传语:生男生女都一样。”

林家全哭啊,坐在地上哭,村里娘们没了男人都这么哭的,长曾孙是男的,林家全没了长曾孙,哭的和女人一样伤心绝望。

听孙子说害他没了造娃囊袋里籽儿的不是别人,正是二弟林家汉的孙女林夏青,林家全真是一千一万个心想弄死这个小娼妇。

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怎么咬起人来这么厉害?

宝贝孙子庆有不再是全乎人儿了,林家全的命也跟着去了半条。

眼下见到林夏青这小贱人,林家全没想到她这么不把她这个大爷爷放在眼里,长辈没让她坐,她居然自顾自地坐了下来。坐下来也就罢了,还偏偏掰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成心恶心给他们看。

林家全心头的怒火焚烧着,恨不得要这野丫头即刻下地狱报道。

他白眼哼声道:“弟妹,这丫头平时你也不管教管教?长辈让她坐了吗,她就这么没脸没皮地坐下了?”

王爱仙开始在村长和兄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扮柔弱,手上就差拎一张手绢配合她抹眼泪的动作,委屈朝林家全哭诉道:“大哥,我家那口子没良心的,去年撇下我去了,这满屋子眼下只剩夏儿是他留下的骨血了,你说说我平时怎么好管教孩子?只怕捧在手心百般宠着都来不及呢,我一个后奶奶,毕竟隔着一层,怎么好给孩子做规矩?再说,孩子现在也大了,规矩不规矩的,她自己也懂,我一个老太婆在年轻人面前置喙长短,这不是讨人嫌么。”

林夏青听了心里沤血,王爱仙这老虔婆果真有两把刷子,在村长面前居然颠倒是非忸怩作态楚楚可怜起来,老毕登,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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