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阮其祥不耐烦地呵斥,“这里关押的是梁山的领,梁山即便不会攻打沂州府,也一定会设法营救他!”
“从今日起,你指挥衙役昼夜巡逻,一旦现形迹可疑的外地人,立刻抓捕审问!”
“是!”
李云强忍怒气,低头答应。
阮其祥显然察觉到李云的不满,但想到自己曾是李云的恩人,即便青眼虎心生怨恨,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冷哼一声,径直进了牢房。
途中,他在走廊上遇到了被狱卒领来的栾廷玉。
阮其祥默然不语,径直走向牢房深处。
门口站着的李云,在栾廷玉出狱后,便迅带着他和朱富离开。
三人行至岔路时,李云提出告别。
“师父,我之前提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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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欲言又止。
“别说了。”
李云摆手制止,“我终究是朝廷官员,今日相助已属逾矩。
往后,还是不见为好。”
话毕,李云未等朱富回答,转身离去。
朱富叹息一声,只得带栾廷玉回沂州府的酒馆歇息。
……
阮其祥抵达地牢后,见栾廷芳遍体鳞伤地躺在草堆上,心中稍安。
叮嘱狱卒不得随意放人入内后,他准备返家。
途中轿子突停,他刚欲怒,却听见来人说道:“阮大人,小民有梁山的重要情报呈报!”
对阮其祥而言,仕途富贵皆系于梁山匪众。
这人虽善于谄媚,别无他长,但提及梁山之事,阮其祥略作沉思,命随从将报信者带回府邸。
此人正是召家村的召忻。
到阮府后,他将自己曾为冷艳山匪寇的经历详细说明。
“你竟说那梁山领的女人就在沂州府,且怀了赵大郎的孩子?”
阮其祥闻言惊愕起身。
“千真万确。”
召忻点头肯定。
“草民听闻他们对话,打算前往胭脂山附近的安乐村居住。”
“胭脂山的安乐村?”
阮其祥皱眉说道:
“那女子既然已有身孕,梁山的寨主怎会在此时让她来沂州?”
“你莫不是戏弄本官吧?”
“大人明鉴,草民怎敢大人!”
召忻连忙解释道:
“依草民之见,梁山的寨主赵大郎让怀有自己骨肉的女人来沂州定居,恐怕是在谋划退路。
他盘踞山东,迟早会招致朝廷围剿。
这人或许害怕日后梁山失守,自身难保,便预先布局,把女人藏匿起来,即便将来丧命于朝廷,也能留下血脉延续香火。”
“说得对极了!此言甚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