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其祥拍掌赞许道:
“你这般人才留在乡野,实在可惜。
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身边办事,等有机会,我会向知州大人推荐,让你也有一份官职,可好?”
“草民感激不尽!”
召忻自然满心欢喜,赶紧跪倒在地,连拜三回后,在阮其祥满意的点头中站起。
“大人,小人尚有话说。”
交易达成,召忻迅进入状态:
“沂州府囚禁梁山头目的消息已经流传开来,江湖中人素来讲究义气。
梁山的赵大郎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都必须设法营救关押在沂州的头目,否则如何服众?依小人推测,梁山定已派出不少探子潜入此地。”
“大人,此事须尽早防备才是!”
“呵呵,你所虑之事,本官早已有所安排。”
阮其祥得意地将自己巡视监牢的经历以及后续布置告诉了召忻:
“本官已叮嘱狱卒,这几日务必严加看守牢房。”
“让都头李云留意街面上的外来人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大人,此人可靠吗?”
召忻突然开口问道。
“他是我的老相识,怎会有错?”
阮其祥皱眉不满地说:“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大人,我并非无端猜测。”
召忻急忙解释,“眼下,监牢是最关键的地方。”
“身为都头,李云为了一桩小事,竟亲自带人进监牢,到后却与狱卒饮酒,让手下独自进入牢房,大人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听你这么说,确实有些不对劲。”
阮其祥沉思道,“罢了,我现在就派人将李云拘押审问。”
话音刚落,
阮其祥便要叫人。
论起来,
李云是阮其祥的老友,两人相识已久。
但世事变迁,物是人非,
在阮其祥心中,这份情谊已不再重要。
仅听召忻几句话,
他就决定拘押李云,
可见其薄情寡义。
“大人,切不可如此!”
召忻忽然插话劝阻:
“若李云真是梁山的探子,现在抓捕他,
恐怕会惊动城中的其他梁山细作,让他们闻风而逃,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
阮其祥眉头紧锁,心中不悦。
这几日,身为高封岳父的他,
在沂州府内权倾一时,
从来没人敢违逆他的意志。
召忻年少气盛,尚未察觉阮其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