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今日能脱此劫,也算侥幸,”
云天彪望向宁静的小镇,
心中盘算着如何建功。
云天彪率部进入小镇,
云龙则带着亲卫巡查四周,
却未曾料到,
梁山好汉未察觉,
反而是现了藏于景阳镇后方的张清。
“张将军,家父才是先锋,”
云龙语气嘲讽,
“您这般行事,莫非想争功?”
张清不予理会,
直截了当地回应:
“这乃呼延灼将军之令。”
你若存疑,可去问他。
话毕,
他瞥了一眼镇外的云天彪,
想到诱敌之计落空,
便不再隐藏,
一面派人通知呼延灼,
一面领兵向小镇进。
云天彪很快注意到东昌府的来人,
起初不明所以,
之前行军无人提及东昌府军会跟随。
云龙告知他,
这些士兵潜伏在密林中,
而张清声称这一切由呼延灼安排。
“父亲,呼延将军此举何意?”
云龙疑惑不解,
“他是否怀疑我们?”
“蠢材!”
云天彪瞬间领悟其意图,
怒容满面,
“你还不明白吗?”
“咱们父子加上两千余老弱残兵,”
“全被呼延灼当成了诱饵!”
“那张清就跟着来捡便宜了!”
“诱、诱饵?”
云龙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
“呼延灼怎能如此行事!”
“他在山东集结州府兵力,唯有我们景阳镇全力应对,派大军前来,其余州府都只派出残兵敷衍,他竟这般对待我们!”
“哼,还不是因为昨日景阳镇损失惨重!”
云天彪说到这里,脸色已极为阴沉……
云天彪父子虽已明白,他们不过是这次官来引诱梁山进攻的饵,对此却毫无办法。
毕竟昨日景阳镇的惨败历历在目,呼延灼虽曾言不再追究云家父子的责任,但也仅是让他们将功补过。
云天彪深知,即便找呼延灼理论,也只会自取其辱,不如顺势而行,承认作为诱饵的事实。
如此一来,即便呼延灼那边,看在云家冒险的分上,功劳总不会少了他们的!
……
正午过后,日头偏西,呼延灼的大军才抵达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