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刘兄和陈兄收留,”
云天彪起身拱手致谢,
一旁的云龙稍显迟疑,
显然心中仍在挂念刘慧娘的事。
“对了,官军攻打梁山失败后,”
云天彪问道,
“梁山得胜后,在山东只怕会更嚣张,”
“不知刘兄和陈兄打算如何应对……”
“还能怎样?兵来将挡罢了,”
刘广握拳愤愤道,
“若是梁山贼徒敢来猿臂寨,”
“我们即便拼死,也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如今梁山势力壮大,”
陈希真无奈叹息,
“单凭山东一地,谁也无法奈何他们。”
“要想铲除梁山,还得依靠朝廷。”
“不过,虽然这次梁山击退了官军,”
“但东京的朝廷对梁山的重视只会加深,”
陈希真笃定地说,
“今年即将入秋,此时并不适合用兵。”
“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
“朝廷必定会再次调集大军围剿梁山。”
“到时候的兵力与将领,肯定比今年多出数倍。”
“如此一来,梁山那群叛匪必能被一举歼灭!”
此言一出,大厅内众人顿时欢欣鼓舞。
毕竟,与梁山不同,这里每一个领都爱把“忠君报国”
挂在嘴边。
尽管各自的际遇让他们沦为草寇,可他们内心深处仍觉得自己不同于其他绿林人士,始终盼望着有朝一日能重返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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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彪很快察觉到这一点。
当看到大家正兴高采烈地谈论明年梁山的命运时,他突然说道:
“即便梁山来年覆灭,这对我们又有何意义?”
“我们依然是人人唾弃的山匪,仍是朝廷眼中的逆贼啊!”
这两句话如同冷水泼进了热油锅,令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刘广脸色难看地说:
“云兄何必讲这种泄气话。”
“我们现在是强盗,难道就注定要一辈子做强盗吗?”
“对!”
苟英附和道,“我家世代清白,若非那奸臣童贯,怎会落到今日田地。”
“总有一天,皇上会识破童贯的真面目,还我苟家公道!”
“可需要多久?”
云天彪追问,“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八年?”
“即便到那时圣上惩罚了童贯,恐怕也早已遗忘当初的忠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