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呼吸加重的喘了两声,不再让她胡闹,又拉过她的手——
“不是说饿了吗?走吧。”
唐斯被她拉着,手指尖儿却故意使坏挠着她的掌心。
盛宁感觉到了,转头看去,却见唐斯一脸笑意,什么也不说,就那样眼里噙着笑。
这一笑,好像笑进盛宁的心里,让盛宁懂了她的意思。
不再那么赤裸的诱惑,也不再那么直白的露骨,她不挑明也不知直说,而是想到什么就干脆去做。
有时候,你付出的实际行动远远比嘴上说的,更要让人情迷心窍。
唐斯找到了对付盛宁的新方法。
这个方法,让盛宁无从招架,只想和她摧枯拉朽的烧个干净。
盛宁不知道自己这样想和她烧干净的念头,是对还是错?
可身体的谷欠望就像开闸泄洪的激流,一旦打开就没法再阖上,不仅阖不上,它还总让你惦记。
盛宁像被放在了火架上炙烤,零星的火苗烫到她的时候,一点都不疼,她想再添一把油,好让火苗彻底燃起来,直接把她吞了。
要知道,哪怕是在荷尔蒙最猛烈滋长,身体变化最激烈的青春期,盛宁都没有过这样的悸动。
盛宁开车把唐斯带回了家。
换了鞋,盛宁就直奔厨房去了。
唐斯上回来的时候,盛宁在生病,就也没有好好的参观一下,现在再这么一看,敞亮干净的客厅,不染尘埃的茶几,书架上的书摆的四四方方,卧室里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
房子的风格就跟盛宁这个人一样,点是点,线是线,面是面。
规规矩矩,安安静静,有条有理。
“我是第一个来你家的人吗?”唐斯穿着盛宁的拖鞋走到厨房门口,肩膀半倚在门框上。
“是。”
盛宁腰间系着围裙,袖子挽上胳膊,躬着身洗菜。
俨然一副洗手做汤羹的居家人妻范。
唐斯靠在门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迈开腿走了过去,她站定在盛宁身边,胳膊擦着她的肩膀伸了过去,手指插进水龙头的流水里,指尖在水里沁湿相互地摩挲了几下,才收回。
一不小心,水滴就顺着指尖落在了盛宁的露出小臂上。
“行吧,那你慢慢做,我就客随主便了。”
说完,唐斯便转身又离开。
盛宁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她好像听见唐斯笑了
轻轻柔柔的一下,钻进她的耳朵里。
唐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不时就扭头朝厨房看一眼,抽油烟机嗡嗡作响,盛宁围着灶台打转。
要不是为了等会儿的那顿大餐,谁能有这个耐心等着?
唐斯舔了舔嘴角。
等盛宁做好了饭,再出来的时候,也还是干干净净的模样,一点没有被油烟污染的痕迹。
饭吃的差不多,唐斯才开口问道——
“还有什么节目?”
“你把我约出来,总得多计划几个方案?”
“看电影吗?”
盛宁眼风扫去主卧。
唐斯笑了——
“好啊。”
“那你先去卧室,等我把这儿收拾干净就过去,投影我已经打开过了,遥控器在床头,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片子。”
“非得现在收拾,就不能晚点。”
“不收拾干净会有味道,我很快。”
“你怪毛病还挺多。”
唐斯说完,起身就去了卧室。
盛宁见她进了卧室,坦荡的眸子瞬间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自己的确怪毛病挺多,毕竟她有点强迫症,还有点轻微的洁癖,要是现在不把碗筷收拾干净,她没法专心做接下来的事。
她计划了这么长时间,做了那么多的准备,现在就剩最后一步,当然要万无一失。
她得给她一个不一样的夜晚。
盛宁想。
这边,唐斯进了卧室,就坐在了床边,歪着身子靠在床头,她心跳的有点厉害,耳朵里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从厨房传来。
她一手撑着头,另只手抵在身后的枕被上,她把手指伸进被子里,用力地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