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喜欢温柔,喜欢体贴,喜欢无微不至的关切。
那种被细腻对待的感觉,令她觉得自己有种被捧在手心酥软。
她之前总是很急,总想在确定关系后马上就和盛宁能做点什么
可现在真到了这一步,她却不着急了,她笑了笑,觉得自己有些坏,就像那种会搞恶作剧小孩子得到了一个心爱之物,不着急去看她的全貌,而是想要一层一层地拆开她。
现代人的恋爱观直来直往,好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唐斯没遇见过盛宁这样温吞的人,不知道原来也有人不钟意高效速食,原来也有人喜欢那种老掉牙的慢节奏。
盛宁牵一下她的手就会出汗,被自己亲一下就会脸红,总能在快要失控的紧急时刻叫停,明明都已经到了溃败的边缘,她却每次都可以悬崖勒马。
这种状态,一度让唐斯怀疑自己的魅力,后来她才知道盛宁是想要一个长久。
长久?
到底什么是长久,唐斯也不清楚。
或许她们都处在了一个临界点,只有解构它,重塑它,才能找到长久。
唐斯刚想到这儿,厨房的水声就停了,在意抬眼,就见盛宁站在门口。
她来了。
卧室里的窗帘是拉上的,没有开灯,只有投影幕布落下的白光。
幽暗的房间,空气隐隐散发潮湿,有一种无形的粘稠在周遭蔓延,光影斑驳,呼吸摇荡眉目流转之间,情谷欠暗生。
盛宁素着一双手,不急不慢的走进来,边走边松开衬衫纽扣,直到最后一颗。
她里面还有一件黑色吊带打底,浅浅的纹路,勾出轮廓。
盛宁走到唐斯身边,当着唐斯的面,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随意一扔边丢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衬衫的袖子长长的搭在的地上,在昏暗的视线里一晃一晃。
“选好了吗?”
盛宁坐下身,抬起胳膊,手指捋过锁骨,指尖插进肩带勾了勾。
唐斯看着她的样子,瞬间就挪不开眼了。
目光落在她的眉间、鼻梁、人中、嘴唇一路向下扫过脖颈,呼吸带动起伏,胸口抑扬顿挫,再往下就是她的柔软
胸型很漂亮
光用眼睛看就知道一定很舒服。
“没选好呢,你选吧。”
唐斯把遥控器递给她。
盛宁接过来的时候,两人的手指碰上。
唐斯的心猛地一紧,扑通扑通在她的胸腔里剧烈震颤。
刚刚才说不急呢现在就难耐了。
盛宁被唐斯的眼睛看的身体打软她觉得唐斯像个无底深渊,正在把她一点一点的拆骨入腹。
两人肩并肩的坐着,细密的汗毛有昂头的迹象,毛孔代替光合作用,发生着化学反应,皮肤上凸起的小颗粒,是最好的证明。
投影的白光拢在她们身上,情谷欠之手将她们粘合在一起,叫嚣着恶魔低语——
还等什么呢?
吃了她。
唐斯勾着腿,不小心踢到了盛宁。
盛宁扭头看去,她原本垂在脚踝的裙子,被拉到了膝盖,露出了两条纤细白腻的小腿,小腿紧贴在一起,盛宁好像都能听见它们互相摩擦的声音。
她们都是热的,那一瞬间氧气仿佛燧石,擦出火星。
狂怒的多巴胺,在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坐着挣扎——
“你如果现在走,还来得及”
盛宁话还没说完,忽然腿上一重,唐斯翻身坐了上来——
“你到底要装蒜到什么时候?!”
唐斯摁住盛宁的胳膊,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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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吃疼,鼻息猛地一重,小腹瞬间抽紧,最后一道理智坍塌,所有暗物质顷刻爆发。
她的手绕到唐斯脑后,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比任何一次都用力地扣住她的头,把刚刚被她咬地那一下还给了她的唇。
盛宁吻住她,热烈浓情又带了一点凶狠,前所未有的霸道,唐斯还没回过神儿,裙子就被她全部推高了。
她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在发烫,盛宁向下在摩挲她。
“你”
盛宁眼底烧起一把火,身子一抬,就把唐斯抱了起来,直奔着浴室就去。
“我有点洁癖,不是嫌你热水冲一下,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