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眸里,不知何时已经染上明晃晃的慾和着迷。
“好,”他声音更哑了,来回滚动的喉结格外性感,“我想要”
在他炽烈的眼神里,温栀南终于后知后觉,想要打断他的话,可是,来不及了。
“你等一下”
“我想要你,骑我。”
没有重叠的后边两个字,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
他紧紧凝视着她,黑眸里的慾望浓郁而晦暗,凶狠而暴烈。
低哑的嗓音吐出最后两个字,像是要将空气都点燃。
“脸上。”
温栀南的脸瞬间烧起来,不可置信地瞪他,“你!”
“下流!”
他看着她,看得很认真,“你答应我了。”
她拒绝得没什么底气,“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只有你能做到。”
他们只有彼此,所以能骑到他脸上的,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到死,都只有她。
温栀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耳根子烧得发烫。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和感受,太过迷乱,太过荒唐。
仅是这样想着,腰就已经软在他怀里。
“你换个愿望。”
他喉结来回滚动,依旧看着她,可却没再开口。
良久,他脑袋又重新埋进她颈侧,像是大型犬在认主一样,鼻尖蹭动,吸她的味道,湿漉漉地舔过她莹润的耳珠。
猝不及防的濡湿触感,她眼睫狂抖,呼吸乱套的瞬间,听到他说,“宝宝,你那天冷落我了。”
突然换了话题。
她的思考能力正在被一寸寸瓦解,思绪逐渐被他带着走,“哪天?”
“杀青那天,视频的时候,你直接挂我电话了。”
她勉强想起
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
当时她还想着,等见了面要哄哄他。
温栀南心跳加速,凑过来亲他,一边亲,一边小声道歉。
“对不起。”
“那我哄哄你,好不好?”
声音温柔得要命,温柔到
他想立刻将她压下,弄坏。
“好,”他低声应她,湿热的吻蹭过她的唇角,最终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舔|吮,掠夺她唇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温栀南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满脑子只剩下“哄他”两个字。
可以她此刻的思考能力,压根想不出要怎么哄。
将她禁锢住的人“好心”提出建议。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躺平在长沙发上,旁边的地毯上,散落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是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
满室静谧之中,唯有这暧昧情浓的声音,来回响起。
蛋糕依旧放在矮桌上,在他伸出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原本切面整整齐齐的奶油,此刻已经被破坏掉,不知是哪个恶劣的人,用指尖挖去一角。
温栀南双腿几乎在发软。
这个角度,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深邃沉慾的眸子。
只有这半张脸,她看不到他的唇
因为,被她压住了。
谢执北说出口却被换掉的愿望,以另一种理由,实现了。
她在哄他,哄到浑身失了力气。
整个人哆哆嗦嗦地颤,呜咽得几乎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