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解药,是为了亲手让她服下毒药。”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佤邦突然无声的大笑起来,眼中带着几分欣赏。
“当真是妙!你比我想的还要狠毒。”
说着话,他从锦囊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递给苏雪衣。
“这便是解药,但若在毒前服用,反而会加溃烂……”
苏雪衣接过玉瓶,指尖触到瓶身上刻着的苗文。
“多谢。”
翌日,等佤邦的‘尸身’被送回苗疆那日,苏雪衣站在东宫偏殿的廊下,看着苗疆使者抬着覆满白布的担架缓缓离去。
“听说,那苗疆质子是突恶疾暴毙的,真是晦气……”
身旁的小宫女压低声音开口,苏雪衣则是拢了拢衣袖,指尖触到袖中暗藏的白玉小瓶。
“是啊,真是突然,不过他骗了公主,如此倒是便宜他了。”
容音公主闻言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口回到了寝殿内。
她斜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新染的丹蔻。
“死了也好,省得本宫看着心烦。”
容音接过侍女递来的葡萄,懒洋洋的开口。
“去库房里,拿一些上等的珊瑚来,本宫要好好装饰寝殿……”
自佤邦离世后,容音仿佛卸下了心头大石,终日饮酒作乐。
她命人搜罗天下奇珍,将寝殿布置得富丽堂皇,夜夜笙歌。
“公主,您这几日饮得有些多了……”
贴身嬷嬷小心劝,容音却不耐烦的挥手打翻酒盏。
“滚!本宫高兴便好!”
然而好景不长,这一日深夜,容音从宿醉中醒来。
她突然闻到身上散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赶忙惊慌的唤来侍女。
“快,给本宫更衣熏香!”
侍女们忍着困意,手忙脚乱地为她更换衣衫,却在褪下寝衣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就见容音如玉的背脊上,赫然出现了几点猩红的疹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注意到了侍女们的反应,容音一把抓过铜镜,却现自己眼睑下方,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深夜,太医院的院跪在沈煜面前,额头抵地。
“殿下,公主这症状,老臣实在查不出病因啊。”
沈煜此时面色阴沉的骇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废物!再查!去张贴皇榜,重金悬赏天下名医!”
等到了翌日深夜,东宫偏院的烛火早已熄灭,苏雪衣蜷缩在床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白玉小瓶。
突然,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她猛地睁眼,还未及反应,一只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松木气息,顿时钻入鼻尖,她瞬间停止了挣扎。
“别出声,随我走一趟。”
陆锦绝的声音低沉冷冽,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苏雪衣没有反抗,任由他带着自己翻窗而出。
东宫的守卫森严,可陆锦绝的暗卫早已摸清了巡逻的规律,如此多次,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
片刻后,轿撵的车轮碾过石板,出沉闷的声响。
苏雪衣坐在车内,指尖微微颤,却仍旧尽可能保持镇定。
陆锦绝来找她,她根本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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