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点头,没有侧目,甚至连一丝呼吸频率的改变都没有。
陆砚清沉默地开着车,下颌线绷得更紧,侧脸的轮廓在车窗外流转的光影中显得愈冷硬疏离。
这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两人彻底隔开。
车子最终驶入砚清律所地下停车场。
陆砚清停稳车,解开安全带,动作利落,他看了眼阮蕴玉,“你去我办公室等我。”
话音未落,人已推门下车,大步流星地朝着专属电梯走去。
阮蕴玉看着陆砚清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才缓缓下车。
按了电梯,阮蕴玉径直走向陆砚清的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阮蕴玉没有坐,只是走到窗边,看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人潮。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在脚下铺展,钢铁森林反射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阮蕴玉没有坐陆砚清那张宽大冰冷的办公椅,只是抱臂站在窗边,看着脚下如蝼蚁般移动的车流和人潮。
巨大的空虚感伴随着傅淮舟彻底倒台的短暂快意之后,沉甸甸地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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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秘书办都没有人,阮蕴玉给自己煮了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
浓烈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像她现在的心情。
她随手拿起旁边书架上的一本厚重的财经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着,纸张哗哗作响,上面的字却一个也进不了脑子。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被人从外面毫不客气地推开,出“咔哒”一声轻响。
阮蕴玉下意识地抬起头。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蓝色条纹西装,头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锐利而精明,此刻正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阮蕴玉,嘴角噙着一抹毫不客气的讥诮。
是周衡。
阮蕴玉见过他几次,每次对方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这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周衡的目光扫过阮蕴玉手中端着的咖啡杯,又扫过她随手放在沙扶手上的财经杂志,最后定格在她那张带着明显疲惫和心事的脸上。
他踱步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出沉闷的声响,脸上那抹讥诮的笑意加深了。
“哟……”周衡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令人极度不适的腔调,“阮小姐,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他走到阮蕴玉面前几步远停下,双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微微俯身,像是在欣赏一件什么有趣又碍眼的摆设。
“喝着咖啡,看着杂志。”他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啧,这日子过得,真是比神仙还舒坦。”
他话锋陡然一转,声音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带着尖锐的嘲讽和不满,“就是不知道,陆砚清在外面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顾不上喝的时候……”
“阮小姐这心里头,是不是也这么……安逸?”
阮蕴玉直视着周衡,“你什么意思?”
周衡看着阮蕴玉一字一句道:“就是字面意思!”
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女人。
明明和傅淮舟还没离婚,就和砚清勾搭。
砚清也是的,为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老头子做对,他替砚清感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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