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沧寒肠子都悔青了,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那天婳婳微弱又绝望的呼救。
江渔渔的瞳孔骤然收缩。
北辰沧寒怎么什么都知道了,难不成她这步棋走错了?
“我,我不知道!”
“婳婳在水牢里,你给她注射的是什么?”北辰沧寒语气不像是问句,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熟悉注射器,针头泛着寒光。
江渔渔尖叫着往后爬,却被他强硬地拽着头发拖进地下室。
当看见那个仿造北辰家建造的水牢时,她彻底崩溃。
她怎么忘了北辰沧寒就是个疯子,她今天不该来的。
“求求你,北辰沧寒……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
“救我?”
北辰沧寒充耳不闻,掐着她后颈按进污水,咬牙切齿,“你冒充婳婳领恩的时候,没想到她为什么不解释吗?”
污水灌进鼻腔,江渔渔听见恶魔在低语,“那次救我差点要了她的命,是她最怕的噩梦……”
“该死!”
再次被提起时,江渔渔已经神志不清。
她双膝发软,抓着北辰沧寒的裤脚哀求,“都是长老……长老说只要我怀上北辰家的继承人就能成为北辰夫人……放过我……我太爱你了,沧寒……”
“放过你?”北辰沧寒突然大笑,逼近她的瞬间脸色陡然一变,“婳婳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她的?!!”
江渔渔面如死灰,全身发抖。
下一秒,针头毫不留情刺入她子宫。
“十倍剂量。”北辰沧寒冷眼看着药液推尽,“好好享受婳婳受过的苦。”
在江渔渔的惨叫声中,一个电话打来。
长老声音雄厚愤怒,“为了个女人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北辰沧寒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光顾着收拾她,忘了收拾你们了。”
他挂断电话,打给下属,“把北辰老宅烧了。”
“辰总……那是祖宅…”
“我说,烧了。”他语气波澜不惊,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液般强势。
“告诉那群老不死的,我要他们跪在祠堂为我和婳婳的孩子守灵。”
挂断电话,北辰沧寒看向蜷缩在地上的江渔渔,“至于你…”他踩上她的手指,慢慢施力,碾压,“我会让你活着,日日夜夜后悔招惹了婳婳……”
骨节碎裂的声音和惨叫中,北辰沧寒笑着吩咐助理,“把她关进水牢,每隔一小时放一次水。”
“对了,搜寻全球所有品种的老鼠,陪她玩。”
辰总这是……
“别玩死就行。”
助理脸色煞白,点了点头。